第269章 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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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已許久未曾踏足過後院,所以程麗對於今日紅袖的突然來訪也是大感意外。
她看出紅袖似乎有話要說,便屏退左右。
“江羿給我的信?”
她一頭霧水的接過,江羿好端端的怎麼會給她寫信?
難道?
是顧稟!!!
程麗迅速接過信件,“我收下了。”
紅袖躬身告退。
脫離了後院,紅袖紅塵似乎又變成了初見時英姿颯爽冷麵無情的女俠客。
再無以往做她侍女時那股婆媽之態。
程麗只感嘆了一瞬,就立刻開啟信封,入目果然是顧稟的簡體字。
她心頭五味雜陳。
可是看完信件的內容,程麗卻大為震驚。
倭寇?
可惡!
這個架空的朝代居然也有倭寇!
抗日基因是刻在每個中國人骨子裡的,程麗也不例外。
她已經明白了顧稟的意思。
此事需得和石頭仔細商量。
一一雖是個小姑娘,卻極喜歡舞刀弄劍,程麗看出她的渴望,便央求石頭將小丫頭送到宮中禁衛軍去了。
小丫頭女扮男裝,似模似樣的裝扮成一個半大小子,興沖沖的每日都去上職。
索幸禁衛軍裡有胡均看著,料想也出不了什麼大事,程麗便隨她去了。
這兩年,最深得她心的孩子就是小魚。小魚小小年紀進退有度,是打心眼裡將安安當做親弟弟來照看的。
安安小的時候性子像石頭,誰知道著這孩子越長大越像程麗。
他脾氣大性子倔強又受不得氣,每每被別有用心之人激的熱血上湧,都是小魚這孩子耐心安撫他,又設巧計幫他出氣,才將安安的毛捋順。
孩子們都各自有事要忙,程麗無事一身輕,乾脆和嫂嫂湊到一起,每日研究養顏美容之法。
便是好脾氣如楊柳也半是揶揄半是酸澀的開玩笑道,“小姑你哪兒需要養顏呢?瞧瞧你這臉蛋,和大姑娘也不差什麼。”
許是傻人有傻福,程麗自來是個心大的,又萬事不往心裡去,便不像旁人徒增許多煩惱。
她心底一直都把自己當小姑娘,舉手投足也並無婦人之態,乍一看,還真以為是哪家未出閣的姑娘呢。
程麗抱著楊柳胳膊嘻嘻笑道,“我自然是比不上嫂嫂風韻天成,和哥哥恩恩愛愛羨煞旁人。”
楊柳羞紅了臉,拿帕子去捂程麗的嘴,“混說什麼?”
“哈哈哈哈…”程麗指了指楊柳脖頸後的紅斑,故意道,“我瞧嫂嫂脖子那裡定是讓蚊子咬了,回頭我讓管家找些驅蚊藥草給哥哥送去。”
“你這丫頭!”楊柳活了幾十年也從不曾被人打趣過這種事情,又羞又氣,作勢要去擰程麗。
程麗滑不溜手,跳來跳去。
楊柳圍著桌子跑了幾圈也沒捉到這個喜歡作弄人的小姑,氣哼哼道,“瞧你蹦來蹦去的,哪兒像個一品誥命夫人,讓外人看見,定會驚掉下巴。”
程麗才不管旁人的看法,也不理會楊柳的轉移話題,繼續調侃,“嫂嫂莫跑,快坐下歇會,別累著我的小侄子。”
楊柳臉紅的滴血,“什麼小侄子?哪裡有什麼小侄子?”
“說不定嫂嫂肚子裡又有了呢,”程麗掩嘴偷笑,“小五都一歲半了,是時候再生一個了。”
論厚臉皮,楊柳是萬萬不能和程麗比的。
楊柳面對程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一跺腳,紅著臉離開了。
這是程麗近來最喜歡的娛樂專案,就是調戲嫂嫂。
可她自從今日收到顧稟的信件後,就再無玩笑心思。
她坐立難安的等到石頭回府後立刻向他攤牌。
“增派水師人手?”
關翊謙聽完妻子的要求,微微側頭伸手將她帶進懷裡,“你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
“我和你說正經事呢!”
程麗不滿的從他懷裡掙脫,將顧稟的信件遞給到石頭面前,“你一看便知。”
關翊謙含笑接過,可是待看完信紙內容,嘴角那股若有似無的淺笑卻淡了幾分。
“此事我不能信他一面之詞,福州知府並未上摺子向朝廷增派援兵。”
“可能當地官府並未把這群賊人放在眼裡。可是這群人背後有個狼子野心的國家,絕非普通賊寇,絕不能小覷,否則必將釀成大禍。”
現在好不容易天下太平,程麗可不想再鬧出什麼么蛾子。
她言辭懇切似乎極其在意此事,關翊謙難免不多想。
他已褪去了少年氣,逐漸成長為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
再加上他這些年積威甚重,越發不苟言笑,遠遠望去,當真令人不寒而慄。
當然,程麗是不會怕他的。
“好不好嘛!”她晃著石頭的胳膊。
關翊謙並未立刻答應,反而再次攬住她細腰將她放在自己腿上,撫摸她不點而朱的紅唇,“你對顧稟的事很上心?”
這又是哪門子的飛醋?
程麗翻了個白眼,張口咬了那不安分的食指一下,“我是對丞相大人的天下上心。”
“當真?”
關翊謙彷彿沒有痛覺,任她貝齒用力咬下卻連眉頭都沒皺。
“比真金白銀還真。”程麗改咬為舔,將唇上那根手指含在口中吮吸磨蹭,偏一雙眼睛明亮無邪的望著他,“丞相大人明察。”
被撩撥之人喉頭不自覺滾動了一下,迅速抽出手指,用力吻了上去。
這也是程麗近來的惡趣味之一。
那就是百般撩撥自家夫君。
場面一旦失控,便不是程麗喊停便能停的了。
。頭皮發麻的。。的疊加,讓她身子微微顫慄。
“以後不準再給他寫信。”
“我沒寫過,”程麗連忙自證清白,“這也是我第一次收到他的信。”
女子眼含春水風情無限玉乳嬌俏,白玉般的身子此刻泛著一層淡淡的粉色,她雙手無力的扶住身下的男人,“我實在沒力氣了。”
關翊謙把玩著她胸前青絲,抬了抬腰身,本就苦苦支撐的程麗立刻嚶嚀一聲軟軟倒在他身上。
他想,他已經知道了程麗和顧稟之間的羈絆。
相同的文字和寫作習慣,相同的為人處世,二人很有可能來自同一個朝代。
不過那又如何?
程麗是他的,誰也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