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四十)王藝涵的小思想
謝謝你的溫柔什麼意思 蘿蔔上神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等我第二次醒來,是樓管拿著手電筒站在宿舍裡。
9“你們是不是打牌了?”樓管大爺問我們。
“怎麼了老那個樓管大爺?”老丁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床上了。
“我在樓下怎麼聽你們宿舍吵吵鬧鬧的,半夜不睡覺幹什麼?”樓管問。
“哪有啊,大爺,”老丁說,“你看我們都睡了。”
“怎麼了?誰啊?”自來水迷迷糊糊的說。
我去,我看不明白了,這是演的哪一齣?不是在打牌了麼?
“你們沒打牌?”樓管繼續問。
“哪有啊大爺,你肯定聽錯了,我們這睡得好好的,你這上來就是敲門,我們都醒了。”老丁說。
“那我怎麼聽樓上吵吵,不是你們?”樓管也有點迷糊了,皺著眉頭,一臉的不相信。
“肯定不是我們,”老丁說,“大半夜誰不睡覺啊,打什麼牌。”
“嘿。”樓管站在那裡一臉的懵逼,嘟囔了幾句誰都沒聽懂的火星語,就走了。
老賴一走,燈就開啟了,門后里突然出來一個人,說:“嚇死我了!”
“特麼的!”
我一看,原來是徐海。
“張安呢?”我問道。
“這呢。”張安從強子床上抬起頭來。
“老賴(樓管大爺外號)怎麼這個時候上來了。”宿舍幾個人瞬間活躍起來。
“你們沒睡啊?”我大吃一驚。
“睡個雞ba,”老丁坐了起來,說,“起來繼續。”
他們就掀開被再次圍在桌子前了。
“幾點了?”我問。
“五點半。”楚子昂說。
我的天,看來這幾個人還真的通宵了。
“那是,”老丁說,“男子漢大丈夫,說通宵絕不含糊。”
特麼的,老丁還來這一套。
“這個老賴,”自來水坐到牌桌前,罵道,“大半夜不睡覺,上來管我們。”
“還不是你說話太大聲了,”老丁說,“這林大維走了,咱們宿舍就剩下你大嗓門了。”
“去去去,”自來水說,“誰讓你不按套路出牌的,你看看,你不亂出牌,我們這局就贏了,你這亂出,我沒的出了,一堆牌壓在手裡出不去。”
“我不這麼出我也出不下去啊,咱們就輸了。”老丁說。
“行了行了,”大春圓場,說,“咱們小點聲,把老賴都招惹來了,咱們小點聲,再打幾局,就得去上課了。”
“來來來,上一局不算了,重新重新!”徐海說。
“唉,”楚子昂嘆了口氣,說,“可惜了上一局的好牌。”
“行了行了,”老丁把牌從自來水的褥子底下拿出來,說,“重新一局,這局就算了。”
我看了看這幾個人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就不去管他們,繼續睡我的覺。
做了一個夢,夢到初中的時候了,竟然還有王藝涵在初中,王藝涵和宋曉萱為了我大打出手,我就站在一邊看著,動也動不了,話也說不出口,很無助的感覺。
早上我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他們幾個穿著衣服躺在床上,老丁的呼嚕打的和雷一樣。
“起床了!”我大喊。
“嗯,怎麼了,”自來水驚醒,說道,“老賴又來了?”
“起床了起床了,”我說,“沒看看這都幾點了,再不起床,咱們上課就遲到了。”
“頭疼。”大春揉著頭坐了起來。
“再也不通宵了。”楚子昂也坐了起來。
就老丁,呼嚕繼續,天塌下來都不管他的事情。
“你們到了幾點啊?”我問。
“剛睡了沒半個小時你就喊了。”大春說。
“可以啊,今天怎麼辦,睡一天?”我笑著說。
“必須睡覺了今天,太難受了,一晚上沒睡覺。”林天澤說。
大春他們都起來了,我看了看手機,才七點半,離八點十分上課還有四十分鐘,老丁也沒動靜,我就想著再睡會吧。
於是我定了八點的鬧鐘,繼續躺在溫暖的被窩裡準備睡個回籠覺。
“吱吱吱”
老賴的哨音響徹雲霄。
“草擬嗎!”老丁用被子捂著腦袋大罵了一句。
“快走了快走了,鎖門了啊!”老賴在外面大喊。
我們不管他,該睡睡,不能讓老賴耽誤了睡覺。
再次醒來,已經八點了。
“我曹,”我從床上跳下去,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喊道,“老丁,快點,八點了!”
“哎呀,不去了!”老丁十分不情願的坐了起來。
“快點吧!”我大喊,也來不及洗臉了,好不容易把老丁從床上拽下來,已經八點五分了。
“快走!”我和老丁衝下二樓,傻了眼。
宿舍門被鎖上了。
“草他m的,”老丁罵道,“老賴呢?死了啊!”
我看了看周圍,沒見老賴的身影,估計老賴吃飯去了。
“草!”老丁氣急敗壞的踹著門。
“算了,”我趕緊攔著老丁,說,“咱們去不了了樂,要不從二樓爬下去吧。”
“怎麼爬?”老丁問我。
“跟我來。”
說著,我和老丁又回到二樓,二樓樓道口有一扇窗戶,外面是一個不大的窗臺。
“從這裡下去吧。”我拉開窗戶,說道。
“行麼?”老丁帶著疑惑問我,“我上去會不會塌了?”
“不會,”我說,“我先上去試試。”
“你小心點啊。”老丁說。
於是我就從窗戶上翻出去,踩在凸出的一塊窗臺上跺了跺腳,還不錯,挺結實的。
“我下去了啊。”說著,我蹲下,用手掰住窗沿,先讓腳下去,身體懸空著。
“媽呀有點高啊!”
往下看了一眼,我有點犯怵。
“我們是什麼?”老丁問我。
“什麼是什麼?”我問。
老丁不理我,自顧自的說道,“我們是勇士!”
特麼的!
我咬咬牙,一鬆手,從窗沿上下去了。
還不錯,沒有摔個狗吃屎,腿先著地,為了緩解高空摔落給膝關節帶來的壓力,我還象徵性的在地上來了個側翻。
“我曹你沒事吧?咋還摔了個圈?”老丁在上面問我。
“摔個屁,你快點的吧,八點十分了!”我大喊。
“來了來了。”
老丁也翻身出來,跟我一樣,用手抓著窗沿,一閉眼下來了。
老丁下來的時候,我感覺整個大地都抖了三抖。
“太刺激了!”老丁說。
“行了行了,快跑吧,刺激的話改天再好好玩。”說著,我就跑了。
八點十分了,肯定遲到了。
起床噓噓的出現在教室門口,化學老師滿臉黑線的看著我倆,問道:“幹什麼了,怎麼遲到?”
“肚子難受,上廁所了。”老丁說。
老丁說完班裡就笑了,連化學老師都笑了。
“你們班今天那麼巧,十多個人都鬧肚子?”化學老師笑著說。
“額,”我尷尬的撓撓頭,說,“那還真是挺巧的。”
“進來吧,”化學老師說,“以後換個藉口。”
“謝謝,謝謝老師。”我和老丁恨不得謝謝化學老師八輩祖宗。
坐到座位上,趙潔抬腿踢了我一腳。
我抬頭看著趙潔,感覺看到了鄭潔一樣。
我就想起鄭潔對我笑的樣子了。
沒忍住,我也笑了。
“你傻笑什麼呢?”趙潔用筆打了我一下,說,“是不是又想好事呢?”
趙潔一筆把我打回了現實。
“我想什麼好事了?”我問。
“誰知道你想什麼好事,色眯眯的眼睛,準不是什麼好事。”趙潔說。
“我就納悶了,”我說,“我就笑笑,咋還想好事呢?就算我想了,你這除了胸,我還能想哪了?”
“我靠。”軍姐在一邊嘀咕。
“不要臉。”趙潔紅著臉說。
“你剛剛踢我幹嘛?”我趕緊轉移話題。
“你咋來的那麼晚?”趙潔問我。
“這一晚上沒見我,想我了麼?”我笑著問。
“滾一邊去。”趙潔罵我。
“馬小哲你這老是調戲人家趙潔幹什麼?”陳慧問我。
“誰調戲了,”我說,“我這是友好往來,親切溝通。”
“你去調戲調戲別組的小姑娘,把她們引到咱們組裡。”李亞雪小聲的說。
“額。”這下把我尷尬的。
“就是。”大拿說。
大拿一說話,我就不想說什麼了,看看趙潔,趙潔偷偷地笑。
“你笑什麼。”我問趙潔。
趙潔抬起頭,說:“聽人家大拿的,快去勾搭別的組的小丫去,別打擾我學習。”
“好,知道了。”我說。
“你咋那麼聽話了?”趙潔說。
“我什麼時候不聽話了?”我反問她。
“呸,”趙潔說,“你聽話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不理她。
“今天怎麼來晚了?不舒服麼?”趙潔繼續問我。
“嗯。”我點點頭,沒好意思說起晚了。
“來大姨媽了?”趙潔問我。
“我曹啊。”我差點喊出聲。
“噗。”軍姐就笑了。
“咳咳。”化學老師乾咳兩聲示警。
我趕緊低下頭拿出筆來裝作寫東西的樣子。
“你才來大姨媽了。”我說。
“你。”趙潔說。
我翻了個白眼,男生說不過女生,索性我就不說了。
“爽不爽?”趙潔突然問我。
“我曹你倆幹嘛了?”阿呆在一邊問。
“滾,小孩別插嘴。”趙潔罵道。
“我就插,我就插,怎麼了?”阿呆不知羞恥的說。
佩服阿呆的勇氣。
“問你話呢。”趙潔抬腿又踢了我一下。
“你再踢我,給我洗褲子啊。”我說。
“好啊,脫了吧。”趙潔說。
我特麼也是服了,女生這是不是除了這句話沒別的了。
“好好好,”我點點頭,說,“你是大哥,我是小弟,我學習,別打擾我。”
“你瘋了啊你學習。”阿呆在一邊說。
我一拳打在阿呆肩膀上,阿呆捂著肩膀,說:“打我幹嘛?”
“你特麼再說話,阿呆我揍你你信不?”我說。
“活該!”何洋洋說,“讓你天天跟個寡婦似的,多嘴。”
“你,”阿呆伸著一個手指頭指著我們,說,“你們行,我閉嘴,行了吧。”
阿呆閉上嘴之後,瞬間安靜了許多,我看看軍姐,在寫著化學書上的各種化學公式,看看對面趙潔,也是在寫這些東西,我拿出化學書看了看,這些公式並不是那麼難,也不是寫幾遍就會的,還不如背一背就記住了。
趙潔說我這到月底了,我倒是想起來前幾天王藝涵也經歷了這件事情,於是我給王藝涵寫了個紙條:
“你親戚過得怎麼樣?”
王藝涵很快就給我回訊息了:“滾一邊去,你虎啊。”
“咋了,”我回她,“還沒走?”
王藝涵看了我一眼,衝我翻了個白眼。
“還沒走我就失血過多了,還能坐在這裡?”
“那,”我回複道,“我給你輸血麼?”
“那麼有愛啊?”王藝涵回道。
我給王藝涵回道:“我有一顆愛你的心。”
“一邊玩去,”王藝涵回我,“別來調戲我,調戲那誰去。”
王藝涵扔給我紙條,還衝著趙潔嘟了嘟嘴。
我明白王藝涵的意思,我笑笑,寫道:“趙潔說了,讓我去勾搭別的組的小姑娘,不能勾搭我們自己的組員。”
王藝涵給我回:“滾!”
簡單粗暴,我喜歡。
“我昨晚做夢還夢到你了。”
“呀,”王藝涵回我,“想姐姐了麼?”
“是,很想你。”我寫道。
“說吧,”王藝涵回我,“夢到姐姐這個仙女幹什麼了?”
“你猜。”
“臥槽,”王藝涵給我回復,“你要是夢到姐姐不純潔啊,我閹了你。”
額,王藝涵這小姑娘,天天想了些什麼,這思想,也太不純潔了,還說我不純潔,這思想比我還不純潔。
我不知道怎麼給王藝涵回覆,就沒給她回。
其實是紙寫滿了,寫不開了,而我沒有那麼多的紙,實在是不捨得撕一張新的。
下了課王藝涵就躥了過來,一踢軍姐的凳子,說:“到我位上坐著去,我和小蘿蔔有話要說。”
“你看看把你能的!”軍姐嘴上說著,但是還是起來了。
“怎麼著,昨晚夢到姐姐了?”王藝涵笑著說。
“是啊親愛的。”我說。
“說吧,”王藝涵把手叉在胸前,說,“夢到姐姐幹嘛了?”
“夢到你發育了。”我笑著說。
“我曹啊!”王藝涵臉紅了,說,“他m的你發春啊!”
“誰發春了,”我說,“夢到你說明想你了,你這小腦子瞎想些什麼。”
“滾滾滾,”王藝涵站起來說,“一想你這就沒好事,敢在夢裡玷汙姐姐,你等著吧馬小哲,我們倆一刀兩斷!”
下一節課王藝涵不給我寫紙條,算我他m的輸,還跟我一刀兩斷,斷的開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