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含香先是笑著給白賢德剝了只蝦放在他的碗裡。
而後笑著對白賢良道:“喲,這良哥兒的院子是不是離茅廁很近啊,不然怎麼說的話這麼臭。”
白賢良聽後立馬臊的臉通紅,站起身子指著季含香:“你,你,你。”
季含香笑了,也學著他道:“我我我,咋了?良哥兒怎麼成結巴了?”
聽了季含香的話,白賢珠一拍桌子站起身對著季含香道:“嫂子,您這是什麼意思?賢良一向心直口快,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季含香笑了,果然,人在無語的時候是會莫名其妙的笑一下的:“妹子,這嫂子就不愛聽了,我也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你咋還當真了呢?難不成你覺得我說的對?”
白賢珠也吃癟的皺眉指著季含香:“你!”
白夜然皺眉一拍桌子:“都給我坐下吃飯。”
她說完白賢珠跟白賢良都憤恨的坐下,只是都賭氣的不動筷子。
季含香也施施然坐下,跟個沒事人似的,繼續吃,還給白賢德一直夾菜。
白賢良看著白賢德嬌羞著低頭繼續吃的樣子,恨不得給他碗摔了。
回過神自已覺得好吃的糖醋排骨就剩一塊了,白賢仁正想夾到自已碗裡,白賢良趕忙夾住,白賢仁只好鬆開筷子。
白賢德見狀在自已碗裡,夾出來兩塊給白賢仁,白賢仁感激的看了白賢德一眼。
白賢良見兩人的動作翻了個白眼:“吃別人碗裡的,也不嫌髒。”
白賢德聽後一怔,季含香瞪了白賢良一眼,他趕忙看向別處。
一頓飯,就這樣吃完了,季含香本想帶著白賢德回去,但見白賢德好像也是沒待夠,就想著晚點再回去。
果然,白賢德是心繫自已的父親,他想著讓季含香在房間裡等著,自已去給父親上個香。
季含香道:“來都來了,你我夫妻一體,你的父親自然也是我的父親。”
說完,季含香跟白賢德一起來到祠堂裡給白賢德的父親上香。
上完香,便回到客房休息了一會,畢竟之前季含香的母親對白夜然還是很好的,所以白夜然能幫還是幫一把的。
只是之前的季含香經常讓白賢德去家裡借錢,久而久之白夜然自然是覺得季含香爛泥扶不上牆。
現在見季含香不像之前似的,不僅把錢都還了,還越發上進,那自已這個岳母也是不介意幫她一把的,這樣也算是給自已的女兒以後一條出路。
晚上,有小廝來叫季含香與白賢德吃飯,被帶到大堂內後,只見中間有一個大的銅鍋。竟然還是個鴛鴦的,哦,原來是涮火鍋啊。
只是,她們調的料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季含香看著桌子上的小料,準備給自已重新調一下。
季含香調了兩個,一個油碟,一個麻醬碟,季含香碟子先是拿給白夜然:“母親嚐嚐這個小料,這個油碟是蘸辣鍋的,這個麻醬碟是蘸清湯鍋的。”
白夜然半信半疑的吃了一口,瞬間眼前一亮:“哇,沒想到火鍋竟然這樣好吃,這個油碟中和了辣味,簡直太好吃了,這個麻醬的吃進嘴裡竟是這樣口味豐富。”
季含香點了點頭:“這個麻醬蘸火鍋的時候是需要用溫水卸開的,不然會澀口。”
一旁的盧遠見了對著季含香道:“香姐兒,也給我 調一個唄,看夫人吃的這樣香,我都有些饞了。”
季含香笑了笑,而後轉身給他調了一個,果然他吃完也是眼前一亮。
後面季含香又給白賢德調了兩個,白賢德笑著道:“多謝妻主。”
季含香寵溺的颳了下他的鼻子:“謝啥,誰讓你是我的親親夫郎呢。”
聽了季含香的話,白賢德老臉一紅。
其他幾人見季含香的步驟也學著調了下,果然都比平常多吃了很多,最後餐桌上的食物竟是沒剩多少。
晚飯白賢良倒是沒有如中午般的挑事。
吃完飯也不早了,就直接在這住下了,次日一早,季含香吃完飯便帶著白賢德匆匆回去了。
畢竟季含香還有下一場要趕,若是白賢德想家,以後有空了常來便是,不過以後自已可得跟著,不然以白賢德的性子,怕是隻能挨欺負。
回到家,季含香休息了半天,畢竟去自已丈母孃家還是需要費些精神的,還是在自已家好啊。
睡了一上午,下午的時候,季含香趕忙跑到集市,準備給烈陽父母買些東西帶上,畢竟都是咱的夫郎,怎麼也不能厚此薄彼啊。
想到烈陽的母親是個獵戶,季含香特地買了些護具還有一些防身的武器,陷阱之類的東西,想著投其所好。
畢竟季含香之前生病的時候,烈陽經常回去拿吃的,次次回去,次次多少都能拿回來些,季含香就能感覺出她們肯定也是個好人。
聽烈陽說他的姐姐家還生了個小姑娘,季含香又去買了些蜜餞。
然後他的父親平常當家,所以最重要是討好自已的老丈人,然後給他姐姐姐夫也都買了些東西。
次日一早,季含香就拉著烈陽準備回家,烈陽看著後面整整一馬車的東西震驚道:“妻主,你這是要把咱們家都搬了嗎?”
季含香輕笑:“怎麼,我討好自已的老丈人不行啊 。”
聽到這烈陽的臉紅了:“妻主,謝...謝謝你。”
季含香他這樣子,想著繼續逗逗他,從而湊近他道:“哦?謝我什麼?”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烈陽的臉紅的更厲害了,立馬不自然的看向另一邊道:“謝謝妻主陪我回家,還想著我的家人。”
季含香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哎呀,我們家小陽怎麼這麼可愛啊,傻瓜,不是都說了,我們是一家人嗎。”
聽見季含香的話,烈陽握住季含香的手,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季含香道:“嗯,我們是一家人,永遠的一家人。”
烈陽的家住的很偏,不過路程卻跟白家差不多,只是一個在鄉鎮,一個算是在山區。
這一路顛簸的,季含香除了想吐還有就是屁股都要顛開花了。
終於,在季含香快要噦的時候,馬車停了。
烈陽迫不及待的掀開轎簾,然後對著季含香一臉驚喜道:“妻主,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