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含香帶著烈陽下車,然後敲了敲門,很快門就開了,開門的正是烈陽的父親許全。
許全見自已的寶貝兒子回來了,忙上前看了一圈,然後一臉驚喜道:“小陽?你咋回來了了?”
烈陽害羞道:“是妻主帶我回來的,說是過年了,帶我回家看看。”
烈陽說完,許全看向了季含香,季含香乖巧道:“爹。”
聽見季含香的稱呼,許全一愣,這可是除了小陽成婚那天第一次見啊,而且之前都是不屑,如今竟然是這副樣子,難道真轉型了?
這樣也好,自已的寶貝兒子以後就有好日子過了。
想到這許全趕忙應道:“哎,好孩子,快進來吧。”
許全說完,便見幾個人搬著東西進來,許全一個鄉野村夫哪見過這種陣仗:“這是?”
烈陽趕忙解釋:“爹,這都是妻主準備的,說是過年了,您之前一直幫我們,這些是孝敬您的。”
許全皺眉:“這孩子,回自已家還帶什麼東西啊。”
季含香看著這純樸的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看看人家,再看看盧遠那副恨不得當場就搬進自已屋子裡的那副樣子,真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應該的。”季含香笑著道:“你們辛苦的把小陽養大,還養的這樣善良,是我該多謝岳父大人才是。”
“瞧你這孩子,說的這是什麼話,他本來就是我們的親生兒子,這不是應該的嘛。”許全說道。
“是是是,能娶到小陽,是我的福氣。”說著季含香看向烈陽。
烈陽有些不好意思,自已還從未聽過妻主這樣稱讚過自已。
許全道:“只要你們和和美美,我們就放心了,對了,之前聽小陽說你受傷了,現在如何了?我這一直忙著做工,也沒時間去看你。還想著過完年去看你來著呢。”
季含香聽後心裡一暖:“已經好了,多謝岳父關心。”
“那就好。”
許全說完,烈陽道:“爹,你就讓我們一直站在門口啊。”
烈陽說完,許全才一拍腦門:“瞧我,一聊就忘,小陽,你也不知道提醒著爹點,別站著了,走咱們進去說。”
說著拉著季含香就進去。
烈陽:啊?怎麼感覺妻主才是爹親生的呢。
說著烈陽撅嘴跟在許全和季含香身後。
回到屋子又看見了烈陽的母親烈姿,還有烈陽的姐姐烈歌,季含香一一跟她們打招呼。
而後把自已準備的禮物給她們拿出來。
給烈陽的母親和姐姐一人一個方便攜帶的匕首跟弓箭,還有一身軟甲。
還有一些大件的陷阱什麼的。
然後給烈陽的父親跟姐夫帶的衣服首飾,跟精美的布料。
烈陽的父親摸著布料道:“這布子摸著真好,很貴吧。”
季含香搖了搖頭:“不貴,不貴,爹喜歡就好,畢竟千金難買咱樂意嗎。”
聽見季含香說完,許全笑了笑,一旁的姐夫周業卻道:“哎呀爹,這可是縣裡的錦衣裁縫鋪子裡的布,之前看老周家夫郎穿過這種,說是一匹布要一兩銀子呢。”
聽見周業說的話,許全一下子震驚了,好傢伙,這一匹布都要趕上自已做工快半年的錢了。
接著許全立馬像拿著燙手山芋一般,把布匹放回去:“香丫頭,聽爹的,你們回去的時候拿去退了,有這錢,咱們能吃多少肉了。”
見許全放下,周業也跟著放下,季含香見他們的樣子笑了笑,然後對著他們道:“爹,姐夫,孝敬你們的你們就拿著,哪有送岳父東西再拿回去的道理。”
許全見季含香這樣說,以為季含香是怕丟人,接著勸道:“聽我說季丫頭,你的孝心爹收下了,這些東西拿回去,那些面子什麼的都是虛的,只有銀錢才是實打實的。”
季含香忙解釋:“哎呀爹,你就別為我操心了,我這半年運氣好,遇到了位貴人,賺了點小錢,這些東西算不得什麼的,你們就收下吧。”
見他們還是有些猶豫,接著拉過一旁的烈陽道:“不信你們問問小陽,是不是。”
烈陽直接愣愣的點了點頭:‘妻主還真是低調啊,一個月掙差不多一千兩,竟然還說是小錢。’
接著烈陽道:“爹,姐夫,你們就收下吧,這可是妻主的一片心意。”
“對啊,爹,姐夫,這可是我第一次登門,你們確定一直推脫我的心意嗎?”季含香道。
果然季含香說完,許全點頭收下了:“好,這次我們便收下了,下次可不許帶這麼多這麼貴重的東西了。”
季含香忙應好。
今天烈陽的父母並不知道季含香他們回來,所以中午就隨便吃了些,然後烈陽的父親許全非得留他們,說晚上必須好好招待他們。
看出烈陽也想著跟他爹孃多待些時間,而且季含香也很喜歡這一家子,雖然沒錢,但是可比白家那些心眼子多的人真誠多了。
所以季含香準備住一宿明天再回去吧,畢竟自已昨天買東西的時候剛說完不能厚此薄彼,所以那就再在烈家住一天吧。
烈家雖然沒有白家大,但是烈陽出嫁前的房間一直留著,想著他們要是回來住住,能有個地方,這不今天就住上了。
傍晚,烈陽的母親烈姿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隻雞,一扇排骨跟五花肉,還有一條魚。
季含香愣住,好傢伙,季含香瞭解過他們,這是為了招待自已,把家裡的底都拿出來了?
烈姿跟烈歌主要是靠打獵,但是這也是需要碰運氣的,有得時候三兩個月可是什麼都打不到的。
而許全跟周業則是接一些手工的活計,但是家家戶戶基本都會,所以價錢壓的很低,好的時候一個月有個三四百文,不好的時候只有幾十文。
季含香感動住了,自已竟然還有被人當成貴客的一天,前世今生這是第一次。
見季含香紅了眼眶,烈陽忙上前問道:“妻主,您這是咋了?”
季含香隨意的抹了下眼:“沒事,你咋來了?”
烈陽一拍腦袋才想起自已來這的目的:“對了,妻主,我來就是問問今天你能不能掌勺啊,我爹孃做的飯真的一言難盡。”
說完季含香就見他們架起一口鍋準備把雞肉跟排骨都放在一塊白水煮。
季含香:???
橋豆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