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說完,程高輕拍了王燕一把:“大過年的,不許瞎說。”
“對對對,我說錯了該打該打。”王燕說著還拍了自已的腦袋。
季含香看著他們相處笑了笑,他們兩個是,青梅竹馬,又是兩情相悅,所以相處起來跟一般的小情侶無異。
她的二夫郎李志只是輕笑著看著兩人的互動。
李志是一個尚書家不受寵的庶子,嫡父跟他的生父是好朋友,不過他的生父生他是難產死了,雖然商人是讓人看不起的。
但是為了保護他還是把他嫁給了一個商人,畢竟是首富,一輩子吃穿不愁,若是嫁給權貴之家,裡面更亂不說,還有可能一個站錯隊死無葬身之地。
“那姐,你準備啥時候回去?”季含香問道。
“明天吧,正好初三晚上就差不多到家了,然後初四初五去拜見兩個岳母。”
季含香點了點頭。
王燕又道:“對了,信上我娘還提到你呢,說想見見你。”
季含香:“啊?”
“我娘覺得你是個人才,可能想把你收編吧,哈哈哈。”
王燕說完,季含香也笑了笑:“那可能要讓姨母失望了哈哈,我說不準以後還得跟她一較高下呢。”
“哈哈哈,行,有骨氣,我會把你的話帶到的。”王燕對著季含香道。
季含香趕忙認慫:“唉唉唉,別,開玩笑的。幫我跟姨母帶個好。”
王燕笑著應下。
酒過三巡後,都開始散了。
初一,季含香給眾人都放了一天假。
季含香一大早先是送走了王燕一家,然後帶著自已一家子準備去逛逛。
來到集市季含香給他們買了些衣服鞋子,首飾什麼的,還買了一堆雞鴨魚肉還有酒。
“妻主,我們就是開酒樓的,你買這些東西做什麼?”白賢德見季含香買了這些東西,不解的問道。
“哦,這不是過年了嗎,初二不是得回孃家嗎,我想著初二先跟你回白家,然後如果當天能趕回來,我初三就跟烈陽回烈家,要是趕不回來就初四去。
畢竟現在離的也不算進,在隔壁縣的鎮子上。”
聽見季含香的話,幾人又感動了,主要是結婚的三日後回孃家,原先的季含香都沒去過。
見白賢德跟烈陽傻愣著,季含香趕忙道:“行了,別傻站著了,我也不知道你們爹孃喜歡什麼,你們去買吧,等買完我給你們報銷。”
季含香說完就讓他們去選購了,然後自已就陪著章晚毅。
畢竟只有他是孤身一人,季含香拍了拍他的背:“你放心,我已經在打聽你哥哥的下落了。”
季含香知道章晚毅一直在打聽他哥哥的下落,現在有錢了,可以給哥哥贖身了,可讓人去打聽的時候,卻聽見說已經被人贖走了。
章晚毅聽見季含香的話心裡一暖:“多謝妻主。”
季含香趁機捏了捏他的臉:“什麼謝不謝的,我們是一家人。”
見章晚毅愣住,季含香直接拉著他去給他買他愛吃的蜜餞。
次日一早,府裡的車伕已經等在了外面。
沒想到吧,咱現在也是有車一族啦。
季含香跟白賢德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了白家。
到家後,門口的門童看見季含香跟白賢德穿著華麗,立馬把二人迎了進去。
來到正廳等了沒一會,白賢德的娘跟他的繼父便來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德哥兒帶著香姐兒回來了。”白賢德的繼父盧遠道。
“給母親父親請安。”白賢德恭敬行禮。
“哎呦,快起來快起來,你看這孩子,就是有禮貌。”盧遠趕忙上前拉起白賢德。
看到一地的禮物,盧遠立馬笑開了花:“哎呀,來自已家還買什麼東西啊,真是的。”說完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那些禮物。
季含香拱了拱手道:“見過父親,母親。”
這次是白賢德的母親白夜然扶起季含香:“香姐兒別客氣。”
“你們今個怎麼有空來?”白夜然問道。
“這不是過年了嗎,我想著賢德也許久沒回家了,應該是想家了,就帶著賢德回家看看。”季含香道。
“嗯,你們一路舟車勞頓也累了,正好,今箇中午我定的燕香樓的宴席到了,一起嚐嚐吧。”白夜然道。
白賢德:“燕香樓?”
“是啊,那是臨縣現在最火爆的酒樓了,這席面還是提前一個月定的呢,要不然都訂不到。
要不然說你們是個有福氣的呢,正好趕上了,要不然上哪能吃上去。”盧遠有些陰陽怪氣道。
白賢德看向季含香,季含香只是笑笑,然後對著盧遠道:“父親說的是,我們的確是沾光了。”
“好了,走吧,”白夜然說完帶頭走到吃飯的堂屋。
剛到就見桌子上已經坐下了些人,盧遠開始介紹:“香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兒白賢珠,這是我兒子白賢良。”
因為知道之前季家破產了的事,所以他們兩個對季含香都是看不起的態度,但是因為白夜然在還是站起身子打了下招呼。
接著盧遠又繼續道:“這兩位是你們的二姨夫,跟三姨夫,那位是你二姨夫的兒子,白賢仁。”
季含香一一打招呼,畢竟是第一次來,印象裡也沒有這些姨夫,只有小時候記憶裡的白母跟白父。
打完招呼後,便有人開始上菜。
都是自家店裡經常吃的菜,白賢德跟季含香慢慢吃著。
其他人可不是,畢竟燕香樓可是很忙的,而且還是在臨縣,平常沒什麼事是吃不到的,而且今天也是第一次吃。
見其他人吃了一口後立馬開始加快了夾菜的速度,這樣就顯得白賢德跟季含香有些異類了。
白賢良本就不喜白賢德這個哥哥,見他這樣立馬嘲諷道:“賢德哥,你怎麼不吃啊?哦,是不是怕多嘗幾口後回去饞啊?”
“也對,畢竟你們平常可是吃不起這些東西的,我說啊,你還是多吃點吧,不然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到這些呢。”白賢良邊說邊往嘴裡塞了口菜。
白賢良說完,白賢德只是低著頭隱忍著不說話。
季含香看著有些心疼,看來之前白賢德在這個家裡是沒少被欺負啊。
他忍得了,自已可忍不了,竟然敢當著自已的面欺負自已的親親夫郎,還把不把自已放在眼裡。
季含香先是看了看盧遠跟白夜然等人,好傢伙,竟然沒有出言阻止,好好好,那就別怪咱發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