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們詫異期間，一道清脆的女聲從光門內傳出：
“哎呀~球球，讓你平時少吃點，你不聽。你看現在，卡住了吧！”
聞言，場上的武當弟子皆是一頭黑線，心中一凜，不禁暗想：這小祖宗怎麼來了。
這時，張真人卻是澹然一笑，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他手中拂塵對著光門一揮，其內光華更盛。
下一刻，一個黑白分明的球形生物從光門中卡出。
並在空曠的地面上，接連翻了好幾個跟斗。
與此同時，一個坤道被慣性帶起，飛撲出來。
下一秒，這坤道好巧不巧地撞到那團毛茸茸、圓滾滾身上。
只是，她的髮髻形式不是道髻，而是青春洋溢的雙馬尾。
那黑白分明的圓滾滾則是名叫“球球”的食鐵獸！
“寶兒，你又在胡鬧，還不立刻退到一旁。”
恰逢此時，一個束髮衣冠的中年道長呵斥著，面色頗為嚴肅。
“就不，我就要參加收徒大典，還要拜真人爺爺為師，看你以後還怎麼管束於我。”那個名叫寶兒的少女回應著，還頗為頑皮地吐了吐舌頭。
“你！女孩子家家的，成何——”
那道長還要呵斥，卻被張真人出言打斷。
“百忍，寶兒要測便讓她測吧！”
說來這事也是有趣，中年道長名叫張百忍，同時，他也是張寶兒的父親。
不過，他只是武當俗家三代弟子。
張寶兒，自然不用多說。
靈氣復甦之初就嶄露頭角，現在更是有著超凡四階的修為。
更讓人感到震驚的，還是那個“球球”。
你可千萬不要被她的外表所欺騙，那可是一位真正的妖王！
張寶兒來到啟仙石前，將白皙的玉手往上一放，手掌緊貼著石頭表面。
霎時間，啟仙石金光大作，分外耀眼，這讓觀禮的眾人驚愕不已。
“金色，竟然是金色。”
“靈氣復甦之初，就顯露頭角的人物果然不簡單！”
“是啊，金色品質，其靈根自然是超一等的存在，那可是萬年那遇的修仙奇才。”
“……”
呂洞玄卻是感到頗為疑惑，如此資質，竟然至今未突破超凡?
呂洞玄不由得向盧清韻神識傳音：
“清韻，這張寶兒為什麼至今還未踏入主宰境，以她的資質和靈根，加上武當又不缺修行資源，不應該啊?”
“應該是共生契。”盧清韻言簡意賅地說。
“共生契?”呂洞玄對此頗為疑惑，繼續追問。
隨後，盧清韻開始答疑解惑：“玄哥，你可以把它看作平等契約的一種。”
“只要一方晉級，就能反哺另外一方。”
“看那妖王食鐵獸的妖力波動，應是最近兩天才完成進階。”
“等其修為穩定後，張寶兒自然會同樣進階。”
呂洞玄卻感到這樣顧此失彼，有些得不償失了，隨即開口問道：“這樣有什麼好處嗎?”
“簽訂共生契的雙方，可以協同作戰。兩個主宰的戰力，加起來可不止1+1那麼簡單。我估摸著：張寶兒進階以後，她們甚至能與主宰二階抗衡一二。”盧清韻略微沉思，方才回應。
呂洞玄聞言，不禁聯想翩翩。
待他回過神來，隨即問道：
“清韻，按照你的說法，兩個簽訂共生契的主宰四階，豈不是能與聖王一階較量一二？”
誰知，他得到的卻是盧清韻的否定：“不一定！”
呂洞玄疑惑不解，立刻詢問：
“為何?”
盧清韻目光深邃，侃侃而談起來：
“單就量級而言，如果說超凡境、主宰境代表著有限，那麼聖王境則代表著無限了。”
“有限的數目再怎麼進行有限疊加，都無法達到無限。”
“哪怕是主宰四階，也只是偽無限。”
“也許在量級上，偽無限能與無限抗衡一二。”
“可是能級方面的差距呢？要知道，高低能級之間的差距可是遠超不可達的……”
聞言，呂洞玄卻是趁機問出了自己多日的困惑：
“對了，清韻，要想突破到聖王境，有哪些法門嗎?”
“畢竟，有限的真氣，再怎麼修煉，也不可能觸及聖王境的下限。”
盧清韻也不隱瞞，隨即言道：“方法確實不少，我先於簡單說說……”
“如：絕對速度破光速，這一點無需過多解釋。”
“如：開源借力。接軌多元宇宙，哪怕是從每個平行宇宙抽取一絲能量，也能湊足無限能量，藉此突破到聖王境。”
“又如：秘法《道衍》。這是一種無中生有，有限躍升至無限的法門。”
“就像我們可以透過公理宣佈無限的存在，這種躍升方式便等同於公理。”
“如何理解呢？”
“我們可以將真氣量看作有限數，可是任何有限數都不能以加法、乘法、乘冪、取極限值、替代公理模式等方法，得到無限。”
“但我們卻可以透過公理宣佈無限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