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惡果6
快穿之清冷白月光總被強取豪奪 三十三元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三四歲的然然還不是很能理解有些話的意思,只是遵循本能的大口大口的扒拉著自已碗裡的飯菜,吃的正歡,就聽到窗外有人在喊自已的奶奶。
“春花!春花!你吃完飯了沒?!走啊,去公園跳廣場舞去!”
聽到這個聲音,然然加快了扒飯的速度,直到將小嘴塞得滿滿當當,他才放下手裡的筷子。
果然,火急火燎在屋裡換好衣服的李春花壓根不管孫子有沒有吃完晚飯,拉起然然就風風火火的出了門。
小區附近就有一個公園,李春花平時不打麻將的時候就喜歡在這跳跳廣場舞。
等她們趕到公園的時候,公園的小廣場上早已經人山人海了,各種嗨曲交雜著在小公園上空迴盪,吵得人頭疼欲裂。
見人家已經開跳了,李春花匆匆從自已口袋裡拿出一根細長的繩子,一頭拴在音響旁邊的大樹上,另一頭拴在自已孫子腰上。
隨口囑咐了幾句讓然然不要亂跑後,李春花就迫不及待的加入了廣場舞大軍,從七點到十點,李春花不知疲憊的跳了三個多小時,壓根沒有管被自已拴在樹上的然然。
直到十點以後跳舞的人漸漸散去,李春花才停下了舞步,跟自已的老姐妹一邊聊八卦一邊朝小區的方向走去。
兩人聊的十分盡興,從自已小區的八卦聊到隔壁小區,李春花的老姐妹才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春花,你孫子然然呢?”
聽到姐妹問話,李春花才後知後覺的朝左右身後看了看,隨後猛然一拍大腿道:“哎呀!光顧著說話了,忘了然然還拴在樹上呢!”
老姐妹要忙著回家,李春花只得自已一人匆匆往公園趕,等她再回到廣場時已經接近十一點,還在公園逗留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
火急火燎的走到拴住然然的大樹附近,李春花遠遠就見那樹下圍了一圈人,其中兩人的衣服十分扎眼,像是警員。
心下咯噔一下,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李春花三步並兩步趕到了樹邊探頭朝人群裡望去。
兩個警員一男一女,然然此刻正由女警員牽著,睡眼惺忪的站在樹旁的草地裡,那根拴住他的繩子依然還牢牢捆在孩子腰上。
男警員在正向圍觀人群詢問有沒有人認識然然或者認識然然的親屬,李春花見連警察都驚動了頓時明白惹了禍,從人群中擠出就朝然然奔去。
同時嘴裡還大聲叫罵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調皮!讓你乖乖在原地等奶奶你瞎跑什麼?!奶奶找了你半天了!”
一邊說一邊要伸手去拉然然,卻被牽著然然的女警員擋了回去,李春花抬頭就對上了女警員冰冷的目光和質問,要求李春花提供證件證明她是然然的奶奶才能將然然接走。
無奈,李春花只得打電話給鄭宏雲讓他回家拿證件過來領然然。
小區裡的麻將室距離公園也就二十分鐘的路程,鄭宏雲卻足足四十分鐘多才趕到,來時還滿臉不耐煩,也不管警員在不在,伸手就要去擰然然的耳朵,嘴裡罵道:“你一天怎麼盡會給我惹麻煩事,老子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然然害怕的閉上眼縮起脖子,耳朵上的劇痛卻遲遲沒有傳來,睜眼一看才知道爸爸的手被女警員擋住了,此刻女警員正一臉怒氣的質問這不靠譜的母子倆。
“你們是怎麼做家長的?!這麼小的孩子你們用繩子把他拴在樹上,也不怕被人販子給拐走了!現在都十一點了你們才想起來找?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周圍圍觀的人竊竊私語聲不斷,投向李春花母子倆的目光也十分鄙夷,小地方熟人多訊息傳的也快,說不定明天自家虐待孩子的事就傳的到處都是了。
李春花可不想自已一家被別人嚼舌根,當下就結結巴巴解釋道:“不……不是的……孩子不懂事我才拴在樹上跳一會廣場舞,是……是他自已跑去躲在草叢裡我才沒有找到他!對!”
說到最後,她自已都相信了這套說辭,眼神不滿的看著一臉懵懂的然然。
一直在一旁圍觀的環衛大媽不高興了,站出來指責道:“什麼跳了一會,這孩子在這被拴了三個多小時了!最後是困的不行才睡在了草地上,人都走光了也沒人來接孩子我才報的警,哪有你們這樣做家長的?!”
面對警員李春花可能還顧及幾分,對著環衛大媽她可就沒那麼客氣了。
周圍鄙夷的目光越來越強烈,李春花指著環衛大娘的鼻子就罵道:“老孃不過是去上了個廁所,你這個臭掃大街的多管什麼閒事?!誰說我不來接孩子了?我對天發誓……”
‘轟隆!’
她發的誓都還沒說出口,晴朗的夜空中就劈下一道驚雷,直直轟在唾沫橫飛的李春花頭頂,焦糊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瞬間變成焦炭的李春花屍體直直倒在了地上。
驚呼聲此起彼伏,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一道天雷劈下,劈在了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鄭宏雲身上。
……
陳香蘭正在繁華的街頭騎著電車疾馳,手機軟體上的外賣單正派個不停,在單元樓下掏出懷裡的饅頭啃了兩嘴,她三步並兩步的衝上了四樓,卡在配送時間點前將外賣送到。
電話鈴聲響起,陳香蘭接起電話,來電的是自已遠在家鄉的母親。
“香蘭,是不是還在外面呢?吃飯了嗎?你也不要太拼了,一定要先顧好自已的身子,不然以後撫養權爭回來你也沒精力照顧然然……”
提到兒子,陳香蘭堅毅的眉目流露出了一絲柔色,輕聲道:“沒事的媽,我要儘快在這邊穩定下來,有了固定的收入才能再上訴爭回然然的撫養權!”
見女兒如此堅定,電話那頭的陳母又絮叨著囑咐了兩句,話落又罵鄭家那母子倆個不做人,孩子生下來沒管過不說,離婚了還死活都要爭孩子的撫養權,簡直是純純噁心人……
結束通話了電話,陳香蘭看了一眼手機桌布上然然可愛的笑臉,打算繼續啟動車子去送下一個單。
電話鈴聲卻又急促的響起,陳香蘭一看,是老家那邊的陌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