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都在心裡舒了一口氣,還以為神明大人是要對這個女人做出來更殘忍的處罰,沒想到是為了這個女人求情,一時間鄧倫在族人們心裡的形象有回來了,大家看他也少了那麼幾分擔憂和害怕。
“可是,這個女人他褻瀆您啊,您真的沒關係嗎?”族長問道。
“沒關係的,大家都是朋友,即便是他再有什麼言語上的衝突,也不應該傷及性命,我看他也受了懲罰,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你看可好?”鄧倫跟族長商量道。
“那好,既然神明大人都這樣說了,那就算了吧,放開他。”族長話音剛落,誰知那女人突然撲到鄧倫的腿上,滿眼都是感激的神情,激動的仰起頭看著鄧倫。
“神明大人,謝謝您,我就知道您心裡有我,一定不會棄我於不顧的,我真的太開心了,小女子以後就跟著您了!”女人抱著鄧倫的腿說著。
族長一看到這種場面,心情馬上變得激動起來,心中的怒氣瞬間爆發出來,“放肆!誰準你這麼對神明的?還說出來這些話,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嗎?”
說著還沒等鄧倫反應過來,族長就把女人踢出去好幾米遠,那女人當場暈了過去。
“這.....族長,他只不過是誤會了,沒有必要這樣做,你看他身上已經有好多傷了,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鄧倫也有點心疼,族長對待這個女人真是太殘忍了,這個女人受傷都是因為自己,想到這鄧倫滿心的愧疚。
“不行!他可是褻瀆神明的人,不能就這麼饒過她了,不然該怎麼在我獅族部落裡面立威,神明大人的尊嚴又有誰來維護?這也是為了你啊。”族長不願意接受鄧倫的建議,執意要處罰這個女人。
鄧倫有心阻止,但是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這一刻,鄧倫心裡愧疚極了。
“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拖到禁閉室裡面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出來!”說著這個女人就被帶到了禁閉室。
這天晚上,鄧倫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腦子裡全部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要不是自己去跟族長說那個女人的事情,他今天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說到底,一切都怪自己。
鄧倫越想越愧疚,不行,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個女人給救出來,鄧倫這樣暗暗下定決心,說著就下床去找族長商量這一件事,爭取救她出來。
“族長,我今天來找您還是想請您放了那個女人一馬,她畢竟是以為我才這樣的,何況他也沒有傷害過我,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饒過她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鄧倫看著族長說,
“神明大人啊,你兩次深夜裡面來找我都是為了這個女人,看來你還真是把這個女人放在心上啊,既然神明大人那麼善良,您自己都不介意,我也不好說什麼了,而且他也受到了懲罰,也起到了效果了,那這件事就這樣吧,我也不在追究了。”族長說。
“不不,您誤會了,我是因為對她有愧疚之心,畢竟因為我他才受到這樣的劫難,還請您不要誤會,還有深夜到訪我很抱歉,實在是對不起,謝謝族長您的理解,我一定會保佑獅族部落風調雨順,順遂平安的,那麼既然如此,我也不便久留,就先離開了,您好好休息,這幾天給您添麻煩了。”鄧倫看著族長說。
“神明大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本來就是為你效勞的啊,這也是我應該做的,倒是我讓神明大人這麼操心,還請您不要見怪啊,對了,雖然神明大人你嘴上不說,但是我是知道的,您心裡有那個女人,不如我把他給您,還請您一定不要拒絕。”
一聽這話,鄧倫想要拒絕,但是一看族長的神情,笑眯眯的,但是是那種陰森森的笑,確實自己已經很麻煩族長了,提這麼多要求確實也不是很好,既然族長一片好意,自己不如假意答應,到時候再說。
“啊....這,那就謝謝族長了。“
族長笑著拍了拍鄧倫的肩頭,鄧倫從族長的帳篷裡面出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事情總算是解決了,不過還有一個更大的麻煩,那個女人怎麼辦?自己不能真的跟他同床共寢吧。
想到這鄧倫就犯愁,這真的是事情一樁接著一樁,根本就沒有停歇的時候。
一天夜裡,鄧倫正在睡覺,睡得正香的時候,鄧倫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被子裡面蠕動著,他嚇得立馬做起來,發現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是那個女人。
“啊!你在幹什麼?快點出去!”鄧倫驚恐的看著女人說道。
誰知那女人一臉疑惑的看著鄧倫,“神明大人,您救了我,說明您心裡面還是有我的,為什麼見到我這麼排斥?我們不應該睡在一起嗎?為什麼你還是不肯....要了我?”女人一臉無辜的看著鄧倫。
鄧倫一聽到這話,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這個女人也太主動了吧,鄧倫至今還沒有見過這麼主動的女人,今天算是長了見識。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對你沒有感覺,我並不喜歡你,我救你是因為我對你心有愧疚,你是因為我才遭受這一切的,不是因為我喜歡你,還請你自重,我們真的不能同床。”說著鄧倫穿好衣服就準備離開。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接受我呢?我到底有什麼不好,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女人這樣麼?”女人對著鄧倫大聲喊叫道。
“那是你們部落的男人,但是我不是,抱歉,今晚夜深了,你自己回去你的地方也很不安全,你今晚就先在我這裡睡吧,不過,你睡在床上,我今晚打地鋪。”說著鄧倫就抱過來一床棉被,鋪開來,準備打地鋪。
女人看著鄧倫,很是不甘心,這世界上有很多人大都如此,愛而不得,很是揪心。
這一夜,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誰也沒有在跟誰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