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來,你們還能從厲爵琰的手裡抓走這個女人嗎?”

姓廖的年輕男人始終拿槍對著林盡染,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透著的是藏不住的恨意。

她怎麼就是想不起這號人呢?“廖先生,厲爵琰的人還沒來呢.”

楊天雄解釋。

姓廖的男人冷笑一聲,往後視鏡裡看了一眼。

“你以為這些人是哪裡來的?就是厲爵琰派來的,還好我來了,不然你們就等著被厲爵琰端了老窩吧.”

聽到這些話,林盡染心裡也有些絕望了。

“廖先生,不知道我們是不是見過?”

反正都這樣了,林盡染索性大著膽子問道。

姓廖的男人看了她一眼,眉頭皺了皺,眼神更加狠戾了。

“賀達你還記得嗎?”

男人咬著牙問。

賀達!她當然記得。

上學的時候就是這個人一直追她,最後被厲爵琰打斷了腿。

她至今都對賀達充滿了歉意。

畢竟是因為她,賀達的人生才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怪不得她覺得這個姓廖的人眼熟了!仔細看來,他跟賀達眉眼間長得很像!“你是……”林盡染心中驚了驚,問的時候更沒底氣了。

“我是他弟弟,我哥哥出事後我爸媽就離婚了。

我以前叫賀鵬!”

廖鵬是咬牙切齒說的,眼神恨不得把林盡染撕碎。

林盡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弱弱地道:“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林盡染,你破壞了我的家庭,我真想一搶崩了你!”

說著,他便用槍使勁地戳了兩下林盡染的頭,按在扳機上的手指欲欲躍試。

林盡染後背幾乎溼透,她完全不敢動。

“廖先生,別,上面說了,要留著她的命!”

可能是怕廖鵬真的生氣把林盡染打死了,楊天雄出聲制止道。

廖鵬瞪了一眼楊天雄:“不用你多嘴!”

說完,又陰森森地對林盡染說:“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敢耍什麼花招,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林盡染很想問問他現在賀達怎麼樣了。

但看他這表情,還是算了吧。

以免他更生氣,忍不住就真的把自己給突突了。

厲爵琰呀,你再不來,就給我收屍吧。

林盡染涼涼地想著。

車子走了沒多遠,停在了郊外的一個廢棄小樓前。

林盡染被綁著手腳推搡著,關進了一間黑漆漆的暗房。

沒有窗戶,唯一的一道門被從外面鎖上了。

完全沒有逃生的機會。

外面幾個人不知道商量了些什麼,cindy端著一杯水進來了。

林盡染盯著那杯水,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幹什麼?”

cindy笑嘻嘻地半蹲在林盡染身前,右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渴不渴呀林姐,要不要喝點水?”

“我不喝,拿走!”

不用想都知道cindy不會有那麼好心,這杯水肯定有問題。

cindy笑了笑:“這可由不得你哦!”

她死死掐住林盡染的下巴,端著水杯就往林盡染嘴巴里灌。

被綁著手腳的林盡染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只能拼命搖著頭。

然而,即便如此,也嚥下去不少。

cindy鬆開手站起,看著林盡染被水浸溼的胸前,咋舌:“嘖嘖嘖,林姐,厲爵琰為啥不碰你呢,他是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