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陸凌淵不閃不躲,自陸凌淵的身後,一道滿頭的白髮的身影頓時閃現至陸凌淵的身前。
這人大手一抬,築基境圓滿修士的全力一擊,剎那之間猶如石沉大海,消弭不見。
此人正是陸家如今的太上長老,半步紫府陸千衍。
對於陸千衍能夠將築基境圓滿的修士的一擊輕鬆抗下,在場的群修先是一愣。
眾修還未反應過來,陸千衍的速度就達到了一個不可理解的巔峰,轉瞬之間就是來到這位築基境圓滿的修士的面前。
陸千衍大手瞬間就是抓向了這位築基境圓滿修士的頭上,但並未捏下去。
這位築基圓滿的皓陽門瞬間就是雙膝匍匐跪拜在地上,滿頭冷汗,滿臉的驚恐之色,生怕對方什麼就是將他的頭顱捏爆,求饒道:“前輩饒命,是在下無禮了!”
陸千衍這才緩緩鬆開了大手,看著依舊跪倒在地上人道:“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那位築基境圓滿修士滿臉狼狽,而坐在他身旁十幾位修仙者都是滿頭虛汗,雙腿劇烈的顫抖,對於眼前的這一幕,不敢出一言以復。
那位築基圓滿的修士雙膝跪地,顫抖的道:“晚輩真不知曉,望前輩請教!”
陸千衍眼神投向陸凌淵道:“此乃我陸家最傑出的後輩,你居然敢對他表現出殺意,你這是犯了老夫的禁忌了!但我陸家依舊是你皓陽門所統轄的修仙家族,我的後輩雖然有時候會犯錯誤,但希望貴門酌情寬恕,像是這樣的小錯誤,貴門就不必親自登門拜訪了吧!”
那位築基境圓滿的修仙者連連道是:“前輩說的是,我這就帶我皓陽門群修,離開此地,此等小事情,就不叨擾貴族了吧...”
話音一落,這位築基境圓滿連滾帶爬的帶著十幾位皓陽門的修仙者,急速遁離了此地。
十幾位皓陽門的修仙者剛剛踏出青禾山,這位築基境圓滿方才凝視群修,冷哼道:“今日發生之事,回到皓陽門之後,萬萬不可透露給掌門,這位前輩修為在吾之上,千萬不可輕易得罪,若是掌門知曉,大怒便會派人到陸家興師問罪,不過這樣,這位前輩的怒火很可能就會降臨到我們的頭上,到時候,我們的家人後代很可能都會遭受波及,那就得不嘗失了!”
十幾位修士有些後怕的點了點頭,眼前這位築基境圓滿在皓陽門之內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可陸家的這位前輩,居然比眼前的這位築基境圓滿的修為境界還要高上一籌。
不言而喻,陸家的這位前輩的修行境界很可能乃是一位紫府境修士,修為就和他們皓陽門的掌門差不多。
紫府境修為在皓陽門之上絕對算得上修道的巔峰,更是無人可以忤逆的存在。
整個青元群島的正道修仙陣營之中,修為境界達到傳說之中的紫府之境的,完全就是一手之數,這些紫府境修士彼此之間不經常碰面,只要他們一出手,便是慘絕人寰的殺戮現場。
十幾位皓陽門的修士齊齊迴歸了皓陽門之內,草草交差了事,至於死去的一位練氣境九層,也是隨意編纂了一個死亡的理由。
皓陽門門內也沒有懷疑他們話語的真假,況且在皓陽門這個諾大的修仙門派之內,區區一個練氣境九層的修士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皓陽門的此番離去,在戰爭之中損傷嚴重的陸家,總算是在很長時間有了一個安穩發展環境。
陸凌淵在此之後,便是在這些靈植之中搜尋大量於自己有用靈植。
旋即,陸凌淵就是開爐煉製丹藥。
丹爐之中的火焰久久不停息,陸凌淵日積月累的煉製丹藥為的是報答萬臨城的臨危救援。
不過,除了萬家在青禾山發生戰亂之時支援了一名築基修士,像是符家、許崢嶸、塗媚跟萬家的相比只多不少。
陸凌淵想著,既然要報答萬家的慷慨相助,為還萬臨城的恩情煉製一些丹藥。
自己何不如直接給這些幫助過陸家的人都煉製一些丹藥從而表明自己的謝意。
陸凌淵在煉製修煉丹藥之時,這一次他沒有藏私,他將自己的幾個徒兒,李碧鴛、李碧音、韓芸兒以及最近新收的唐楓都是叫到了自己的煉丹密室。
陸凌淵在他們眼裡,爐火純青的演示著自己的煉丹水平,給他們講解了一番自己在丹道之上見解。
“煉丹之道,首要就是要熟識天下萬草,這些靈植奇物,都要熟透於心,其後便是這些草藥的特性,之後便是學會如何控制火焰、熟記丹方等,這一系列的過程可不是簡單之事!”
李碧音冒著好奇的目光,問道:“師父,我們想要達到你如今的煉丹水平,需要多久!”
陸凌淵滿目親切的望向李碧音道:“煉丹是一個苦差事,你們想到達到本座這個水平,還需要花費不少的功夫,我不求你們能夠繼承我的衣缽,但求你們以後煉製的丹藥能夠自給自足,就算是修行境界達到瓶頸之時,能夠煉製一些丹藥,使得自己的修道瓶頸能夠輕鬆破除,而不會被現實卡住了脖子,修為多年不能精進!”
陸凌淵說罷,凝向諸位弟子的滿臉迷惘之色,陸凌淵輕聲笑了笑:“你們當務之急,是快快修行,修行到足以對師父有用的地步!”
“是!徒兒謹遵師尊教誨!”四個徒兒皆是異口同聲的拱手道。
陸凌淵揮了揮手,嘆息一聲,若非自己要煉製血基大丹,自己是斷然不會收他們為徒的。
但這些日子的不斷相處之下,他們居然對這位假心假意的師父產生了些許崇拜和真感情。
陸凌淵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不禁潸然一笑,很可惜啊,若非你們是本座實現長生道路之上的一枚棋子,本座也定然會對你們心生一些真正的師徒情誼。
不過,本座本就是逆天而行,你們這些徒兒,即使為本座長生的道路鋪路,你們的這一生,也許會更有意義,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