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啊,怎麼這麼厲害……實力應該比我強大很多吧……”只見影片封面上的那個人正是嚴聖翼,不過貴巳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人的那副嘴臉總是忘不了啊,就像是被烙印在腦海裡似的,怎麼會這樣……’

“姑且先想辦法轉移注意力吧,對一個人太專注可不行……”他在努力著透過回想各種有趣且印象深刻的事情來忘記。

“哦對哦,如果我以職業異能者的名義去見那個傢伙的話,騙他們說我要當他們所謂的守護神的話應該就可以混進去了吧。”鬼巳自言自語道。

’只要等著吃飯時間到了來開門的那個士兵開了門後就和他說明情況吧!’現在是下午的四點,也就是說還要再等上兩個小時那個負責開門計程車兵才會過來呢。

“哎……那個來開門計程車兵怎麼這麼慢……不對,應該說是時間過的太慢了。”鬼巳自言自語道。

“那個,老大你是巴爾塔機構的ranker嗎?”擠在一起取暖的人群中其中一個瘦小的人探出頭來怯怯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變成那些人的……老大了……’

“不是,我不太想加入那個機構。”

“那可真是厲害啊!”他欽佩的感嘆道。

“嗯?為什麼這樣說呢?我覺得這個國家應該也有不少的職業異能者選擇浪跡天涯風流一世的吧!”

“就是因為具備了足夠的能力才會在這個不公平的世界四處流浪,幫助他人吧!我之前遇到過一個對我有救命之恩的職業異能者,他就是這樣和我說的。”

“這樣嗎……那麼那個人還真是偉大呢……我這樣做的原因其實也是差不多吧……給這個骯髒的世界減輕一絲絲的負擔。”鬼巳深奧的笑著,想起了與老人的那段對話。

在某個寬闊的辦公室裡,一個穿西裝的男子正坐在皮沙發上與負責鬼巳那道門計程車兵對話。

“什麼?那個人……是暗殺名單裡的……頭號麻煩人物?”士兵嚇得雙腿一陣顫抖,喉嚨裡時不時的嚥下緊張的口水。

“對,如你所見,他就是別的要塞派過來削減我們的勞動力的王牌特工,幸好平時與他一起同行的唐婉兮被派去其他的要塞了,不然後果根本不堪設想。”

“那個藍頭髮的傢伙……居然是首都要塞派來的王牌特工,屬下馬上帶著一個大隊的人去抓捕他。”

“去吧,這件事千萬不能再讓首領出馬了,不然半個基地都會被他給燒沒的!”

“快快快!不要讓他再殺死我們的勞動力了!”就在鬼巳準備吃零食打發時間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而且正在朝鬼巳所在的監牢門靠近。

“來了嗎……”這種事早就在鬼巳的意料之內了,畢竟是暗殺名單上的危險人物,而且一頭的藍髮應該就會變成最好的確認標誌了。

‘來的人至少有幾十個呢,如果我束手就擒的話,說不定他們會帶我去見一見那個所謂的首領。’

“不許動!”那個負責這個監牢計程車兵開啟鎖後,和幾個士兵裝逼型地踢開了門,一進去就是一陣狂吼,平民們全都被嚇壞了,抱頭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藏得可真夠深的,鬼巳!首都鋼鐵要塞最年輕的王牌特工!”那個士兵自以為是地揭穿了鬼巳的真實身份,不過他可不記得靈魂附身前的這一切了。

“好吧,我跟你走就是……”鬼巳笑著舉起了手,幾個士兵立刻上前用手銬腳銬把他的手腳都銬住了。

‘b計劃初步成功,只要編出一個理由讓那個首領來見我,士兵交給我的復仇任務就完成了。’鬼巳邊走邊想。

經過幾分鐘的徒步跋涉後,士兵們帶著鬼巳來到了一棟死氣沉沉的建築門口,生鏽的大門,滿臉鬍渣的中年人正在撿起不小心掉落的手槍。

“餘審訊官,把他給我帶進去嚴刑拷打一番,問清楚他此行的目的!”士兵對著那個眯著眼的中年人說道。

“好的,哎呦,這個人不是那個首都要塞的王牌特工麼,居然被你們給抓了……那麼事成之後……”那個大叔邪惡的笑著,臉上充滿了貪婪與猥瑣。

“事成之後一箱酒,一個月的優質伙食。”士兵平靜地回道。

“小張啊,你以為我是蠢麼?這王牌特工嘴裡的情報可不是那麼好撬的,就這點回報就想把我打發走然後自己一個人獨享功勞?”儘管審訊官是一箇中年人,但現在他臉上浮現出的是一副老奸巨猾的神情。

“你這個老滑頭,那就等事情結束後一起去請功。”看見他滿意地點點頭後帶著鬼巳進去之後士兵才走開。剛走進只有一盞燈的走廊就有一股不好的感覺和血與腐肉混在一起的味道襲來。

“這裡……真噁心!”走進審訊室,映入眼簾的是慘不忍睹的一面:牆上掛著許多沾著已經幹掉的血的酷刑工具,還有用來夾舌頭的大鉗子,用來戳眼睛的大剪刀,用來切割皮肉長短不一的手術刀。

不過,這些都還不算什麼,最吸引人的莫過於那張被血染成紅色的手術檯!手術檯上有五個固定人體的銬子,手術檯下面往外延伸出一個機械臂,上面是各種“冷兵器”。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一些抗日戰爭的電視劇?”那個中年男人把鬼巳雙手雙腳張開銬在那令人作嘔的手術檯後走進了裡面的隔間。

過了一會兒,那個審訊官出來時,手裡多了一副手套,身上披了一件沾血白衣,還戴上了一副墨鏡。

“事實上沒有……”鬼巳面無表情地說道。

‘以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如果他要對我進行嚴刑拷打的話倒是沒什麼,我這副身體只有用子彈才能真正破壞。不過就是怕我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到頭來只能一路殺過去……’

“那你知道,坦白從寬可以保命……抗拒從嚴就要受苦這個道理麼?”他依舊用沙啞的聲音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