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許願,我可以...
許你一生盡歡顏楚虞陸佔 春開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她手扶桌面穩住身體,不滿地說:“你怎麼一個人來啊,這可不行,不能破壞規則,說好的一群來。”
不論身在哪個圈,基本的社交不可避免,i人也得被逼成e人。
這種場合不喝酒不合適,但她知道自已的酒量,課題組浩浩蕩蕩近百餘號人,完全頂不住,於是事先跟大家說好,她一人回敬他們一群人,這樣就避免自已喝的不省人事。
“不讓你喝酒,溫白開。”冷天將水杯遞到她眼前,“沒用過的杯子。”
許願點了點頭接過,“謝了。”
她隨手抓住身後的小海狸將包一併帶起,跨在肩上,“剛才已經敬完老師們了,師兄,你幫我跟大家說一聲,我先撤了。”
“我送你。”冷天扶了一把顫顫巍巍的許願。
“不用,你繼續。”許願拒絕,她只是微醺有點頭暈,可以走路。
冷天叫了兩個女生扶著她到路邊,送到了計程車上。
車內溫度適中,舒適的直叫許願眼皮打架,迷糊中她摸到手機,給明理髮過去一條訊息。
“出來後找我,我有話對你說。”
呼吸滾燙間她歪斜身體快速滑落,躺在了座椅上。
“許......許願?”
一道混著熱氣的壓抑嗓音近在耳畔,許願拼命地掀開沉重的眼皮,眼睛眯成一條縫隙,視線朦朧中她看到了一個人影,忍著渾身氾濫的莫名燥意不確定地道:“黎......淵?”
他沒事了,真好。
男人即使全身赤裸,但同樣全身灼熱難耐,並沒有聽清她含糊的話語,手臂彎曲用盡全身的力氣撐起上半身,柔軟的床墊瞬間不堪重負凹陷下去。
確定身側的女人就是許願,他下意識地撫摸她發燙的臉頰,輕聲說:“你還好嗎?”
許願想搖頭說不好,可渾身痠軟無力,連呼吸都提不上氣,心底有一團火燒的她想剝開全身的衣物。
她動了動手,大喘著氣帶動胸口快速起伏,整個臉被漲得更紅,就在指尖碰到自已衣服一角時,手背卻傳來炙熱的按壓阻撓。
她眉心微蹙,“熱。”
男人低沉解釋:“我們......被下藥了。”
聞言,許願頭皮緊縮,恐懼油然而生,緩緩側頭瞬間眩暈至極,死咬唇瓣竭力抖動眼皮,驚覺身側的男人不是黎淵。
“你......是誰?”
“我是盛延川,你別害怕,我暈倒之前報了警,很快會沒事。”盛延川拼了死命吐出一大段話,徹底洩了力氣後大喘著氣堪堪向後倒去。
話落,許願本能地掙脫他的手,還不夠,想把他推遠一些,卻意外觸碰堅硬的肌理,她心下一慌,胡亂停手又一寸一寸地挪回原地。
盛延川的理智本就所剩無幾,她在他腰側的不經意一碰更讓他崩潰了幾分,壓抑地輕哼一聲。
門外。
矮個男人蹙眉,“你怎麼沒把女的衣服全扒了,忘記客人的要求了嗎?”
高個男人心有餘悸,“艹,我倒是想扒啊,誰知道剛把人放床上,那男的醒了,要不是我跑得快,說不定就中了他扔過來的刀!”
“不會吧,明明也給男的下藥了啊,他不會立刻去報警吧?”
“這倒不會,劑量我可是加大了三倍,估計是還在發揮藥效中,等個五分鐘他的浴火會讓他挪不動腳。”
“呵,乾柴烈火可不得燒的滋啦響。”
“哎喲,你別說,搞得我都心癢癢了,這麼一個美人在身邊,神仙也抵不住誘惑。”
矮個男人也被說得心癢,一臉猥瑣,“時間到了,你和我一起進去把女的衣服扒了吧,早點完事咱們也好去辦事。”
盛延川喉間幹癢,慾望快要達到頂峰,他強行遏制自已瘋狂的想法,緩緩側頭盯著自已喜歡的女人側臉。
或許還有一記希望,他嘗試開口:“許願,我......我可以......”
許願強撐最後一絲理智,強迫自已開啟唇齒擠出兩個字:“不、行。”
忽然,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越來越近。
盛延川拼盡全力扯住被子一角,精壯的小臂奮力一揮,被子落下之際他虛虛地壓在許願身上。
眼前漆黑一片,上方傳來男人粗喘的滾燙氣息,許願心生寒意,剛張開嘴就被男人大掌捂住,痠軟的肢體不聽指揮,只能發出低低的嗯嗯聲。
高矮男二人將總統套房門開啟,穿過客廳走到主臥房門前,剛開啟一條門縫,就看到床被已經鼓成一座小山,看不到上半身狀況,但男人和女人光溜溜交疊的白腿映入眼簾,
隨著女人壓抑的低喘聲和床頭有規律的抖動,二人不動聲色又默默無聲地關上房門。
徹底走出房間後,高個男人才敢出聲,一臉竊喜地道:“倒是省我們的事了,那架勢,嘖嘖,這藥真夠猛的。”
矮個男人表示認同,不自覺搓了搓手,“可惜影片咱們拿不到,不然賣個好價錢。”
高個男人瞪了他一眼,“閉嘴,做我們這行的切記不要貪心,見好就收才能斂財,客人給了那麼大一筆錢,餘生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夠你玩多少女人了。”
矮個男人心急,“我就這麼一說,哎,別說了,心裡癢死了,今晚多叫幾個,要參戰的也要觀戰的。”
“你口味可真重。”
二人一路笑嚷著葷話乘坐電梯下樓,電梯門剛開啟,還沒看清來人,眼前倏然一黑,“啊——”
腹部不約而同收到一股強大外力撞擊,整個身體不受控地在空中急速飛過又紛紛咚的一聲撞到電梯後壁再慣性下落,瞬時,他們口角流血痛得慘叫,在地上扭曲成一團。
一道極冷的嗓音落下:“拉走,活剝還是閹割,你們看著辦。”
聞言,聞林和聞森皆是一怔,黎哥不容置喙的腔調,他們再熟悉不過。
不等二人反應過來,另一道電梯門很快關閉,只看到明理慘白至極的一張冷臉消失在眼前。
他們一言不發地走進眼前已經被黑衣人清空了的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