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176全市大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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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席北戰再次出家門開始直到過年,整個阜市風聲鶴唳,別說是普通百姓了,就是管理局的紅袖標們都老實了不少,大街上除了買年貨的小老百姓,幾乎再也看不到這群人的身影。
而潛入羅鈺和席北戰家的那兩個二溜子的老大以及一夥人也被席北戰給抓了,當時那老大還想跑,可他得到信兒時已經晚了,剛出家門就讓席北戰給按地上。
不過三天時間,整個阜市的上空都清新了不少。
武裝部的金部長和公安局的孔局長聽說這事兒後直接把桌子給掀了。
“不讓老子過好年,這年誰也別想過。”
金部長瘋了,拉著孔局長調動整個武裝部和公安系統的人在全市進行大排查,凡是“三無”人員都是排查的重點,街道主任親自管理這批人,並且市領導班子緊急開會,要求全市各階層人民團結起來,時刻監督這些“三無”人員,保證人民生命及財產的安全,過一個安穩年。
啥是“三無”人員?三無指的是沒有工作,沒有住房,沒有城市戶口但還在城裡生活的人,這些人的檔案,街道主任必須做到心中有數,而且還要和當地的派出所合作,每天都要在這些人的臨時住所進行多次巡邏,但凡有一點不合理的地方都直接抓人,還是那種不必和上級彙報的那種。
這下整個阜市的二溜子倒了血黴了,把那兩個進了席北戰和羅鈺家的二溜子罵了個狗血噴頭,恨不能生吞了他們。
尤其是被抓進去的老大,在看守所裡見到這兩個人當時就火了,按著一頓削,打的兩人進了醫院不說,肋骨都斷了兩三根。
席北戰更是瘋了一樣在整個阜市亂竄,凡是無緣無故在街上溜達的他都得上前問問,一臉懷疑地盯著對方直到送人回家,確定對方不是三無人員方才罷休。
席北戰也沒白乾,整個阜市的看守所都住滿了人,大過年的派出所的幹警都多加了幾人值班,弄的派也所的人也跟著怨聲載道的,但他們也很感激席北戰,要不是他整這一出,指不定哪天就輪到他們家進人了。
席北戰所在的五龍礦大隊人員更是跟打了雞血一樣滿街亂逛,瞅誰都不像好人,看路過一個人高馬大獨自出行的大老爺們就像貓見了耗子,那叫一個興奮,上去就盤問,嚇的這些老實巴交的東北老爺們不拉著媳婦物件都不敢上街了。
羅鈺在家休了一天就回去上班了,當然了,幾位大媽圍著她問了好一會兒工夫,確定羅鈺真沒啥事兒,大家才散開。
到了下午馮倩倩和小程也過來了,兩人和羅鈺聊了半天才回去上班。
下午下班,席二姑更是親自來接,這可把一眾五龍礦的女職工給羨慕壞了,看羅鈺的眼神兒都是羨慕嫉妒恨。
這人咋這麼好命呢?
沒婆婆管著不說,婆家二姑對她還像親閨女似的寵著,不過幾步路的事兒都要親自來接,要是她們也有這好命就好了。
羅鈺可管不了別人怎麼想,她舒舒服服地上了幾天班,年前的最後一天,陰曆二十九,席北戰回來了。
四五天沒看到人了,席北戰明顯比前幾天消瘦不少,鬍子拉碴的不休邊幅,身上的衣服都是褶子,還有兩個地方有油漬,沾上土的地方更多,像是從土堆裡滾過一樣。
見到這副形象的席北戰,羅鈺當即就紅了眼,“你咋成這樣了?這幾天沒休息嗎?”
見席北戰一臉疲憊,雙眼通紅,羅鈺心疼壞了。
席北戰左右看了看,趁四下無人,安撫地抱了羅鈺一下趕緊鬆開,“別擔心,我沒事兒,就是累的,睡一覺就緩過來了。下午有事兒沒?我一會兒上去和郝叔說會兒話,彙報下情況就準備回去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羅鈺湊近席北戰輕聲道:“許主任早上就說了,今天可以早點走,下午沒啥事兒了就回去。
你先去忙吧,我在辦公室等你來接我。”
席北戰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那你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羅鈺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在走廊上探頭探腦的,心下鬆了口氣,“別鬧,回家再讓你親。”
席北戰不依不饒地抓住羅鈺的手小聲道:“我可得把這幾天的都親回來,就是到時候怕你臉腫了沒法見人。”
羅鈺翻了個白眼兒,“有本事你就親腫了,看二姑怎麼收拾你。”
想起那天他離開時二姑看自己的眼神兒,席北戰嚥了咽口水,“那、那算了吧,不往腫了親,我分開親。”
羅鈺白了他一眼,“傻樣兒!”
羅鈺說完反身回辦公室了。
席北戰沒耽誤時間,快速跑上了樓,到了礦長辦公室先和丁衛民打了聲招呼,不他報告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郝礦長抬頭掃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我就知道是你,全礦的人除了你沒一個這麼沒禮貌的。”
席北戰湊近郝礦長的辦公桌瞄了兩眼,“寫啥呢?我都回來了也不說給我弄口水喝,你這是當叔叔該乾的事兒嗎?”
郝廠長氣的筆一扔,站起身,解開最上面兩個釦子,手指點著席北戰的腦袋大聲道:“你還有臉說!老子忙成這樣為了誰?還不是你!
你是開心了,為了報仇什麼都不顧了,拉著一整個大隊的跑出去給你幹私……
啊,你說說,你這麼幹對不對?”
席北戰滿不在乎地繞到郝礦長身邊,將他往旁邊一推,“起開點,礙事兒。”
郝礦長被席北戰猛的一推差點摔地上,“你幹嘛呀?誒誒誒,那是我新弄來的毛尖,我還沒喝上一口呢,你給我放下。”
席北戰一聽是新弄來的茶,眼睛一亮,開啟罐子倒了半小捧出來,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真香啊!這個歸我了,我媳婦還沒喝過呢,回家拿給她嚐嚐。”
不等郝礦長反應,席北戰已經將整罐毛尖揣進了他的大衣兜,一個轉身躲過郝礦長的大手,又繞回了沙發邊上,茶葉往缸子裡一放,暖水瓶倒上,小茶缸蓋一蓋,人再往沙發上一躺,眼睛都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