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晏突然將於秧秧撲倒,他輕吻著於秧秧的臉,隨後道:“她走了,以後你便代替她吧。”

於秧秧感覺此刻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心裡難過極了。她想可能沒自己這麼窩囊的人了,無論江婉做什麼,祭司晏依舊愛她,而她於秧秧自己只不過是祭司晏在失去江婉後的替代品。

祭司晏的撫摸突然讓她感到噁心,她眼睛裡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祭司晏摸到了淚,他腦子一下子清醒。他起身盯著於秧秧良久開口:“滾,你們相似的臉讓我感到噁心。”

於秧秧聽到這話顧不得難過,她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隨後便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她在房間內哭了很久,她腦海中迴盪著他剛才的話,感覺自己比笑話還可笑,可再想想,她怎麼就變得這般脆弱了吶?

祭司晏睡醒後他吩咐下人給於秧秧送一些賞賜。於秧秧救駕有功,所以升成了一品女侍,現在她是祭司晏身邊最大的侍女。看著一箱箱珠寶,她是開心不起來的,她的房間被搬到了祭司晏寢宮旁邊。她聽著小侍女們的誇讚,隨便打賞了幾件東西便一個人開始了整理,她將祭司晏送的燈擺在了架子上,那是她最喜愛的物件,她格外珍惜。她將祭司晏送的簪子小心的用小盒子裝起來,放到了梳妝檯上。她捨不得戴,那是玉材質很容易就碎了,所以她捨不得。

可那日祭司晏的話如同刀子狠狠插在了她的心口,讓她感覺疼的慌。她也對接下來面對祭司晏產生了恐懼。

她第二日早起去那邊時,祭司晏的床上躺著三個女子,那些女子一看便是一些小侍女。於秧秧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該說什麼。

祭司晏抬眼讓幾人離開後便說道:“過來,給爺梳頭。”

他語氣散漫,像極了紈絝子弟。於秧秧覺得他就像換個人格一樣,以前他會早早去練功現在卻日日把酒言歡。

於秧秧給祭司晏梳完頭髮後,祭司晏便離開了這兒,於秧秧是該跟上去的,她跟上去後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祭司晏審問著眼前的人:“怎麼,給了機會還不肯說是不是皇帝指使的,那便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他揮手,侍衛便將他按在了地上,幾名侍衛拿著大扳一下下的打在了那人身上直到那人沒了氣息

李總管說完沒氣後,祭司晏便說道:“接著找,如果找不到幕後兇手,那便一日不停。”

祭司晏的冷笑和那眼中的殺意,於秧秧這輩子都沒見過。她感覺祭司晏冷的可怕。

祭司晏走到她身邊說道:“但凡和江婉有關係的都是這個下場。”

祭司晏不是沒理由的抓,他派人佈網,在整個臨安城內尋找,終於找到十個和江婉有通訊的人,而且他敢確定此人和皇帝有關,因為江婉逃跑那日祭司晏沒有抓他,他派人一路跟到了皇宮,江婉便消失了。

於秧秧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他殺的那些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殺那個而且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於秧秧見不得那種場面,血氣讓她感覺有嘔吐的慾望。

祭司晏在用午飯時,暗衛便開報訊息。祭司晏聽後笑了笑,隨後道:“跟緊了。”

於秧秧越發覺得祭司晏變得可怕極了。祭司晏沒有了昔日的樣子她懷疑自己真的不是做夢嗎?

夜晚祭司晏回來後於秧秧為他泡腳,祭司晏泡著腳,屋內安靜的可怕。

“小啞巴,我從皇帝那裡得來的藥,今日便賞給你,你救了我的命,我便治好你的嗓子。我祭司晏絕不會欠別人人情。”他開口後便拿出一個盒子,於秧秧看著盒子裡面的藥她也是聽過得,可治百病,可那藥世間也就兩顆,她的嗓子不是病,吃了未必好,可萬一好不了豈不是浪費。

祭司晏見她不拿,隨後便將藥丸拿出來,他將藥放進了於秧秧嘴裡,隨後命令道:“吃下去。”

於秧秧吃下後,沒什麼感覺,祭司晏則是說道:“如果有反應了你便告訴我。”

於秧秧點頭,祭司晏抱住於秧秧的腰,隨後小聲說:“我想你不會背叛我的,對吧。”

於秧秧點頭,她舉手發誓,雖然她說不了話,可祭司晏卻笑了:“好了,下去吧。”

於秧秧走後祭司晏又叫了幾個女人,她看在眼中可越看越覺得是奇怪。他怎麼像有兩種人格一般,對於秧秧是溫柔的祭司晏,可隨後便會變成白天的腹黑樣。

祭司晏是於秧秧覺得此生遇到過的最難懂的人,他是那般的的俊美,可還是得不到想要的愛,或許是江婉不知好歹,亦或者是江婉也有個心上人,或者是祭司晏的愛太過強硬。各花入各眼對於秧秧來說這些是比讀書還難的問題。

祭司晏這幾日早朝都是遲到的狀態,於秧秧想,他可能真的累了,她儘可能的替祭司晏緩解疲勞。可他每次都是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有時連飯也不吃,夜晚便會找到一些哥女把酒言歡。而且祭司晏現在脾氣愈發古怪,他若是看不對眼便會把身旁的侍女發配到最底層。侍女們苦不堪言。

於秧秧也是提著一顆心,她也怕自己被送下去,到時候什麼也沒有。

李總管帶著一個黑衣男子進入了大牢,祭司晏聽到後便立即動身去了地牢,地牢裡的男人已經被用了酷刑,看著就很慘。祭司晏親自拿著鞭子問:“你們是什麼組織,為什麼會派江婉來刺殺我。”

男人不願開口,到了夜晚子時他便暴斃了。檢查過後才知道,這些抓來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特徵,那便是超過午夜時間便會暴斃。

“爺,這組織下了藥,一看就不簡單。”

祭司晏說道:“那幾個歌女現在除了去皇宮還去過哪裡?”

李總管道:“爺,她們的行蹤隱秘,我們還未查到。”

“小皇帝這幾日在幹什麼?派去的人可看見他與江婉接觸?”

“爺,皇帝並未與江婉接觸,但探子說宮裡多了位美人,但終日不見面,無法確定那美人是誰。”

祭司晏揮手:“把這人拖下去看看能不能查出他們吃了什麼藥,還有加派人手盯著夏凌雲。”

祭司晏覺得江婉一定是被威脅了的,他現在急著找到幕後主使,那日放江婉走,可他卻看見江婉進了皇宮,他主動找夏凌雲在外面的探子,隨後裝出一副失落,自甘墮落的模樣,就是為了讓夏凌雲放下戒備。

沒有親口聽到江婉說是主動刺殺這種話祭司晏是不會相信江婉會那般絕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