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裡,傅時晏和傅亦正在商量著什麼,見花楹和時暖一起進來便停止了交談。

時暖一臉笑意的喊了聲哥哥,朝站在哥哥邊上的傅亦喊了聲師父,然後獻寶一樣把手裡的首飾一樣一樣的向他們炫耀一遍。

傅時晏微笑著看著小妹,自打找到她很少見她這麼開懷過,帶著感激的目光移向花楹。

只見花楹也望著時暖微笑著。

夜已深,傅時晏對花楹說,“你在這等我一會,我把時暖送回同心堂,再一起回去。”

坐回椅子上喝茶的花楹應下,還跟時暖道了別,小時暖拿出一塊玉佩遞給花楹,“花楹姐姐,這塊是我送給你的,等我長大了再給你一塊更好的玉佩。”

花楹有些詫異的望著小時暖,原來這個小丫頭在用這種方式感謝她 花楹輕輕抱住她,說道,“謝謝,我會好好儲存的。”多年後的某天,花楹撫摸著這塊玉佩,想起了在醉江月那個夜晚。

傅亦對傅時晏說道,“我和時暖回去就行,天色也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

時暖也跑過來說,“哥哥,你放心師父會保護我的。”說完拉著師父就出了店門,今天哥哥也很累,時暖不想他再來回跑。

藉著月色,傅時晏跟花楹踏上了回家的小路,夜深人靜,兩人緩慢的行走在路上,月光的銀灰照著大地,除了兩人的腳步聲就是蟲鳴,偶爾傳來幾聲鳥叫,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花楹是累的沒有精力,傅時晏則是他的手幾次想拉花楹,都被花楹無視掉了。

忽然,花楹的手被傅時晏牽起,花楹小鹿亂蹦,最近傅時晏發什麼神經,先是含情脈脈的喊自已的名字,現在又牽自已的手,莫不是看上她了。

想到這裡花楹嘴角勾起,這身皮囊長這麼漂亮他喜歡也是正常。忽然花楹呼吸一頓,不是的,傅時晏喜歡的是原主,而不是自已。

想到這裡花楹想抽回自已的手,卻被傅時晏緊緊攥住,嚥了下口水對她說道,“你再動,我就要親你了。”

聽聞此話,花楹嚇得也不敢再抽回手,心裡暗想,他真的吃錯藥了,還是流氓藥。

殊不知在她不知道的夜晚被傅時晏偷親了多少回。

走到家門口傅時晏鬆開花楹,花楹的臉很燙,幸虧是晚上看不出她臉上的紅暈。花楹跑進屋裡關上房門,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坐回凳子上自言自語道,“傅時晏最近有毛病吧,太尬了。”

想起芽菜明日就能用了,面還沒有和,起身開門向廚房走去,只見廚房裡傅時晏正賣力的和著面,見花楹走來對她說道,“我來就好,你回去休息。”花楹不放心的又跟他說了一遍注意事項,這才回屋去。

次日清晨,天矇矇亮,花楹就起床裝車,一盆冰上面放著一大摞蒸好的涼皮,冬雪這時也走了過來,幫忙一起把車子裝好。

花楹把攤子支好 ,十字街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愛吃這口的人們也陸陸續續的走了過來。

臨近午時,花楹累的手臂痠疼,冬雪更是忙的汗都沒時間擦,傅時晏忙完店裡的活也會過來幫忙,周圍的人看見都紛紛打趣這位賣涼皮的姑娘好有福氣。

累慘的花楹懶得解釋,只是對打趣地人笑了一下。

直到天黑,才把涼皮賣完,花楹和冬雪收拾好兩人準備回家,傅時晏則繼續留在店裡忙活。

路上花楹把工錢給了冬雪,冬雪看花楹給那麼多,依舊推辭。

花楹賽給她道,“這是你應得的,拿著。”人與人之間不能光靠感情維持,當一方有了付出,理應得到一些回報。

兩人走到家門口花楹語氣有些疲憊的問道,“冬雪,後天店裡就要培訓了,回家問問張嬸讓不讓你去醉江月做工,明天回我個信。”

同樣幹一天活的冬雪看不出絲毫疲倦,看向花楹的眼神裡盛滿感激道,“花楹姐謝謝你,好,我這就回去問問阿孃。”

送走冬雪,洗漱好的花楹一頭倒在床上盯著洗髮白的窗幔道,“家人們,誰懂啊,穿越也是個技術活啊。”

此刻的醉江月酒樓外,一位揹著包袱的老漢帶著一個年輕男子來到門口,男子往裡探著身子尋找著主子。

掃視一圈後看見在二樓搬桌子的傅時晏,驚喜的喊道,“公子,張伯我們找到公子了。”

傅時晏招呼他們進來,一進店張伯和阿年就給傅時晏行禮,傅時晏忙拉起張伯,問他們一路過來是否安全,張伯從府裡奉命行事開始說起,一直講到尋到主子的種種事件。

張伯和阿年都是府裡後廚的人,有些武功底子,張伯的廚藝連公主都曾誇讚過。阿年更是從小就在張伯手下長大,張伯無兒無女,對阿年不是親生更似親生。

安頓好他們,傅時晏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