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5.3 看了些理論,想練筆
找了些新書的開頭,學著仿寫,也只能這樣練筆了,新書代表的是現在的潮流方向,人家的開頭有人看總歸是有可取之處的,就是我可能有些不清楚。
練筆正文:
“呀,不好意思。”
“沒事。”姜黎回過神來。
夕陽從車窗外流淌了進來,彩色的光暈晃到了姜黎的眼睛。
他抬頭望向了剛剛道歉的少女,對方已經走遠了些。
藏紅色的條袖紋搭配著深藍色的揹帶褲,柔順的長髮直直下垂,呈現出暗金的顏色。
車廂裡的空位還不少,很奇怪,她居然選擇站著。
少女的揹著一個大揹包,乖巧站立的樣子像是一個高中生。
掏出手機的少女偷偷地瞄了一眼姜黎的方向,隨後埋下頭去。
……分割線……
練不下去了。
現在是下午,剛剛吃完飯贏了兩把遊戲,睡了一覺又看了些理論,回來談談自已的感悟。
重視有人糾結於文筆,但是有人說文筆重要,比如跳舞,有人說文筆不重要,比如蛤蟆。
香蕉總結的是兩人對於文筆的定義是不一樣的。
說文筆不重要,說的是那些花團錦簇的辭藻,是那些沒有根基的空中樓閣,它們根本不是為了表達一個好故事。
說文筆重要,是因為寫一個故事,有好的寫法,這種寫法被稱作文筆,文筆是為了故事服務的,如果但領出來一段問文筆好不好是沒有意義的,只有你的文筆能夠很好地傳達你的故事的時候,這才叫文筆好,這才重要。
香蕉的文我不記得自已有沒有看過,但是他的理論我覺得很有趣。
按他的原話,文筆是,文風和筆力。
文風是個人的鮮明特徵,這個說來有點玄乎,大概就是某個作者用馬甲寫文,你也能夠一眼看出對方,因為對對方的文字實在是太熟悉了。
筆力,就是如何用有限的文字傳達你需要傳達的東西。
香蕉說文字是一種無法完全傳遞資訊的工具,我覺得沒有問題。
事實上,我不知道多久以前思考過一個問題。
那就是開口即謊言。
有人說,每個人的感受都是獨特的,假如你是一個色盲,你的眼裡紅色是藍色,藍色是紅色,但是你的日常生活完全不會有任何問題,它們混在一起還是紫色。
別人和你交流,你也能分清紅色和藍色,但是,實際上你和別人看到的,感受到的,就是不一樣。
這是一個沒有辦法證實也沒有辦法證偽的色盲問題。
你可能永遠都和別人感知到的不一樣,但是你不知道別人感知到的是什麼,所以這些永遠也不會被人發現。
我舉這個例子是為了說明,哪怕是看起來沒有問題,但是其中都有可能存在很大的差異,那文字呢,語言呢?
為什麼說開口即謊言,因為當你要開口的一瞬間,你必須要將腦子裡複雜的事情簡化成語言可以表達的情況,達到交流的目的。
可是當你開口交流,你就算能夠讓對方明白你的意思,就算你們兩個人的交流十分舒暢,你還是對方理解的都不可能和你一開始的想法一模一樣。
因為這個東西中間經過了多次的變形,你刪減,為了方便表達,他增添,想象出了具體的情況。
事實上,就是當開口的那一刻你就已經在某種意義上說謊了,準確點,背叛真理。
更過分一點,真理是無法說出口的。
文字甚至更難,就像我現在費盡心思想要表達我的思想和感悟,但是我一直在打補丁,因為怎麼說都有失偏頗,只能儘可能地讓你們明白我的意思。
但其實我已經背叛了自已的思想,背叛了真理,因為我腦海裡的並不是我寫下的這團文字。
正是結合我曾經思考過很深的一些東西,我才能理解香蕉想要說的是什麼。
可能這不是他想要表達的,但是這是我理解的,如果他聽後覺得沒有問題的話。
那麼我們的溝通就是成功的,他腦子裡一開始的東西是什麼也就不重要了。
從結束練筆,到這句話,我幾乎是一氣呵成打下來的,雖然有刪改,但是,並沒有停頓,刪改只是為了更好地表達而已。
這可能就是香蕉強調的另外一個東西——情緒。
如果你想要讓讀者哭或者笑,你寫出來的東西必須先讓自已哭或者笑。
這是最基礎的。
就像開口即謊言這件事,如果我自已沒有思考的話,我根本無法同讀者們談論這麼多。
很順暢,因為我思考過,情緒嘛,可能是我對真理的需求,以及不吐不快,或者期望我的想法能夠得到認可,又或者有人來反駁我,讓我的理論更加完善。
沒有什麼人是永遠正確的,就像我說的,開口即謊言,錯了很正常。
回到香蕉,他說讓我們回憶一下那些震撼自已的場景、細節,作者要做的就是將其中的重點元素重組展現給讀者,讀者再根據其中的重點元素還原場景。
香蕉舉的是鋼鐵超人的例子,我拿《我不是戲神》舉例吧,畢竟番茄可能更多的人瞭解的是這本書。
我腦海中主角是一個身披大紅戲袍的俊美青年,他在雨中張開了雙臂,擁抱天空,身前是被他表演震撼的賓客,身後是被爆炸摧毀的房屋,冒著黑煙,火光四起。
書友應該知道這是哪一段。
這段真的很精彩,很多讀者看得都很嗨,我不敢想象三九腦子裡的原片段該多麼令人興奮。
他要寫出這段震撼讀者的文字,他自已是應該是現有被這些場景震撼。
但是他要如何把一切傳遞給讀者,還是透過文字這種傳遞資訊十分有限的工具。
其他的讀者我不知道,但給我留下的重點就是,大紅戲袍、俊美青年、雨天、擁抱天空的動作和賓客房屋。
我現在沒有去翻原文,但我估計,原文有更多的細節,其他的讀者記住的和我記住的也不一定一樣。
這就是寫作的一個本質,傳遞資訊。
講故事,用有限的文字工具,創造無限的故事,而情緒,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