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立起身來,“喝了酒不能開車,你自己打車或者叫個代駕。”
“老大,那你呢?”
“我叫了司機過來。”
“那感情好,我坐你車不就得了。”
“不行,我要去接太太。”
聽了這話,孫喻直接無言以對。
老大不愧是老大。
拉他來情敵面前顯擺了一圈。
然後就去接他的小妻子。
就把他一個人撂下了?
重色輕友的人呀。
但,他喜聞樂見。
不過,看老大的模樣,好像有個老婆是件特別幸福的事。
話說,老婆孩子熱炕頭真的有那麼香嗎?
另一邊。
周昭文到商場門口,就見他的小妻子朝他揮手。
一身樸素的連衣裙穿在她身上,卻顯得青春俏麗,引得旁邊不少男人側目。
他心裡閃過一陣吃味。
看來,長得太好看也不見得都是好事。
這太危險了,要是被有心人給盯上,那不得全完了。
不行,他必須寸步不離地護著小妻子了。
話說,秦皎皎看到周昭文,笑容越發甜美乖巧,直接小跑了過來。
“慢點,別摔著了。”周昭文滿臉擔憂。
上了車。
“太太。”司機禮貌地問好。
秦皎皎點頭應下,有些詫異地看向周昭文。
“方才喝了一杯紅酒,所以不能開車。”
二人坐在後排,靠得極近。
秦皎皎垂著小腦袋,一陣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周昭文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視線從水亮亮的眼睛,緩緩落在她水潤嬌粉的唇上。
頓時,喉結微微滾動,心中一陣急促。
小妻子嗓音嬌軟甜糯,若是喊他老公的話,肯定更動聽。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麼想著,他微微側頭,笑盈盈看著女孩,“周太太,方才……”
不料,他話還沒說完。
車子忽地急剎。
一旁的秦皎皎始料未及,整個人往前栽去。
就在她下意識閉上雙眼的瞬間,一隻大手托住了她的纖腰,隨後穩穩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秦皎皎一下僵住了,小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因為她半個身子都躺在周先生的大腿上。
最關鍵,雪白的渾圓恰好壓在敏感之處。
察覺到那處的堅挺,秦皎皎小臉爆紅,別說動一動,呼吸都不敢呼吸了。
少女的芳香縈懷,男人眼眸漸漸湧出晦暗,繃直了身子,剋制住意亂情迷。
片刻後,握住她纖腰的手用了些力度,沙啞著聲音開口:“乖,別亂動。”
秦皎皎埋著小腦袋,輕“嗯”了一聲。
不料,車子又急剎住了。
嚇得秦皎皎直接摟住男人的脖子,坐在了男人懷裡。
嬌唇猝不及防地磕到他的鎖骨。
頓時眼淚汪汪。
“痛~”倒吸了一口涼氣,舔了舔發麻的唇瓣。
片刻,抬起頭來,不料男人剛好垂下頭。
四目相對,直接怔住,都察覺到嘴上一陣柔軟。
秦皎皎覺得呼吸都要跳出來了,連忙扭頭躲進男人的懷裡。
越慌亂越容易出岔子。
一個不留神,嬌嫩的唇瓣正好落在那處。
頓時,腦袋一片空白。
此時,頭頂的呼吸聲愈發粗重。
秦皎皎沮喪著小臉,又尷尬又害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料,低啞惑人的聲音響起,“周太太,好像很喜歡此物?”
秦皎皎慌忙起身,卻見男人緊緊摟著她。
“乖,別動,讓我抱著就好。”
這小傢伙太誘人了。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死在她身上。
此時,正值紅綠燈。
另一輛車上,李威眼睛都瞪大了。
“亭哥,快看,周昭文車上有個女人,不會就是他的老婆吧。”
聽了這話,正在假寐的陳宴亭驀地睜開眼睛。
“嘖嘖嘖,周昭文也太大膽了,竟然玩起了車震,就不怕被記者拍到。”
陳宴亭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對面馬路上的勞斯萊斯正在等紅綠燈,後座車窗半斂。
周昭文懷裡抱著穿白裙子的女人,他只來得及捕捉到女人雪白的脖子,車窗突然就合上了。
遂微微勾唇,眼裡閃過一起不屑。
堂堂豪門總裁,既然如此荒淫無度,一點都不注重身份。
驀地,心裡湧起不安和沉重。
他記得皎皎脖子又白又長又漂亮,上學的時候,不少女生都叫她白天鵝。
方才那女人的脖子也一樣好看。
“李威,讓你安排的事怎麼樣了?”
李威愣了愣,隨即笑著說,“亭哥,我去找了張校長,張校長說已經有人找過他了。”
陳宴亭斂眉:“誰?”
李威搖頭,“張校長沒說,不過,看他表情,那人身份應該不簡單。”
“給你三天時間,務必要打聽出此人的真實身份!”
“好的,亭哥。”
李威忽而扭頭,“對了,亭哥,你當年為什麼要阻止秦皎皎報考美院啊?”
秦皎皎是天生的畫家。
她的每一幅畫都好像有生命一樣。
況且,她就那麼一個夢想。
到頭來,卻被陳宴亭給掐斷了。
如果,有一天秦皎皎知道了真相,只怕……
想到這裡,李威下意識看了一眼陳宴亭。
不料,陳宴亭冷冰冰瞪了他一眼:“不該說的話,你最好爛在肚子裡。”
李威嚇得脖子一縮,“我知道了,亭哥。”
頓了頓,“亭哥,我就是擔心要是秦皎皎知道了真相後,會不會怨你呀?”
陳宴亭心頭一顫,“不會有那一天!”
李威點頭,也是了。
這件事情很隱蔽,沒幾個人知道。
況且,當初動手的是劉玉萱母女。
若是不往深裡調查,不可能查到亭哥頭上的。
“不過,亭哥,反正秦皎皎很快就要去美院上學了,這件事情也可以翻篇了。”
不料,陳宴亭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我改變主意了。”
李威後背一涼,“亭哥,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亭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李威腦海裡浮現一張漂亮單純的小臉,心裡閃過一絲不忍。
“趙檸也在美院。”
李威皺眉,語氣有些不理解,“亭哥,即便是如此,他們又不是同一個專業,也不影響呀。”
不料,陳宴亭陰冷地笑了。
“有一個畫家就夠了,另一個還是圈養在身邊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