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觀戰區的富二代們也傻眼了,心裡一陣後怕。

一個個都在心裡默唸,得罪誰都行,千萬別得罪周總,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今兒他們算是見識到周總的厲害了。

以後見了他,還是儘量繞道而行。

別到頭來沒佔到便宜,反而把自己玩死了。

一眾富二代心中更是感慨萬千。

周總不僅是個商業奇才,就連玩樂也是首屈一指。

賺錢比不過周總,玩樂更不是他的對手。

果然,人跟人之間是有壁壘的。

怪不得人家是珠寶界的第一王者了,實至名歸。

此時,周昭文姿態優雅地喝水,深沉的目光落在腕錶上,隨即柔和下來。

遂從孫喻手裡接過手機,走至一旁。

此時,正在忙活的秦皎皎,雙手都不空。

在鈴聲響了五六聲後,一旁的趙蔓越才摁下擴音鍵。

“怎麼了,周先生。”

“接電話怎麼這麼慢。”

一旁趙蔓越看向秦皎皎,不懷好意地笑了。

秦皎皎臉一下紅透了。

“對不起,我剛剛在忙。”

“皎皎,你家大總裁還真是個醋罈子,也不怕被自個兒酸死。”

聽了這話,秦皎皎又羞又惱地瞪了蔓蔓一眼。

電話那頭的周昭文自然也聽到了,輕咳了一聲,“忙完了嗎,周太太。”

“估計還要一個小時,周先生你先回家吧,蔓蔓會送我回來的。”

周昭文聽見女孩軟軟糯糯的嗓音,心裡閃過一絲甜蜜,唇角上揚,“一個時辰後,我來接你回家。”

一旁的眾人,再度傻了眼。

這人是冷麵煞神周大總裁嗎?

不是,周總也太寵太太了吧。

他的太太到底是何方神聖呀。

據說,二人只是契約婚姻。

只是,看樣子不太像呀。

瞧瞧說話的語氣,溫柔得都要出水了。

怎麼覺得周總好像愛慘了他太太呢。

果然傳聞都是不可信的。

此時,周昭文掛掉電話,抱歉一笑,“諸位繼續,我要去接太太了,先行告辭。”

隨即,轉身離開。

走至門口,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般,忽而停下,看向陳宴亭,笑容格外燦爛。

“對了,陳總的訂婚宴就在三天後吧,放心,我會帶著太太準時出席的。”

陳宴亭壓下心頭的古怪,笑著說,“那就靜待周總夫婦大駕光臨了。”

一群富二代見周昭文走遠了,這才鬆了口氣。

頓時凝重的氣氛散去,大家開始嬉鬧起來。

至於陳宴亭,則陷入了沉思。

他剛剛走近周昭文身側時,依稀聽見那頭女孩子嬌軟的笑聲。

他是不是魔怔了,竟然覺得那聲音有點像秦皎皎。

片刻,他腦海驀地劃過周務良和婉兒說過的話。

周昭文新婚妻子可能會是秦皎皎。

眸裡閃過一絲不安,內心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和煩悶,讓他焦躁起來。

難道真的是皎皎?

不行,他必須要親自去確定,才能安心。

此時,一旁的醫護人員已經替他處理好了面部。

陳宴亭立馬撥通電話,簡單交代了一下工作上的事。

說到最後,他突然放低聲音:“周助,挑一條品質最好的紫寶石項鍊。”

站在一旁的趙檸聽得不太清,隱約聽到了紅寶石什麼的,頓時滿面喜色。

她最喜歡紫寶石。

不少首飾都是紫寶石打造而成的。

看來,陳宴亭心裡還是有她的。

也是,秦皎皎一個窮丫頭怎麼比得上她這樣的天之驕女呢。

陳宴亭眼睛又不瞎,腦子也不蠢。

想到這裡,她抬頭望了一眼。

陳宴亭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但是跟周昭文一比,就有點上不得檯面了。

“檸檸,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辦。”

趙檸笑著應下,很是體貼地說:“宴亭,那我先回去了,你去忙吧。”

她笑得溫婉極了。

讓陳宴亭心中的陰霾和不悅頓時煙消雲散。

他就知道趙檸最懂事了。

果然,名門閨秀是最適合當太太的。

若是換到秦皎皎身上,指不定委屈成什麼樣了。

不過,他又好秦皎皎那一口。

果真應了那句,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話說,周昭文二人剛到門口,氣喘吁吁的趙檸突然追上了。

“周大哥,好久不見了。”矯揉造作的聲音響起。

不知道她是故意裝的,還是真的崴了腳,竟然朝周昭文懷裡撲去。

眼看著就要撲到夢寐以求的懷裡了,趙檸激動得臉都紅了。

不料,臉色陰沉的周昭文微微一閃,輕鬆避開。

她的身子就要倒地的時候,一旁的孫喻接住,“這位小姐,他有太太了,你要是不嫌棄,可以考慮考慮我。”

孫喻笑得格外輕佻,語氣更是玩味。

說話間,還故意摸了一把屁股,頓時皺起了眉頭。

太平了,一點手感也沒有。

這樣的女人也敢送上門來。

真是噁心死人了。

隨即一把將人推開。

趙檸一個沒注意,直接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

這一摔可不輕,屁股被摔麻了不說,腳也不小心崴了。

頓時,痛得她淚流滿面,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噁心的男人,別讓她再碰到,否則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回過神來,她瞟了一眼周圍,頓時又羞又憤。

這些人太沒人性了,看到美女摔倒,也不來幫一下。

遂勉強站起來,撥通電話,“婉兒我在之前的網球場,你過來接我一下。”

話說,周昭文二人出了網球場,又去了衛生間洗手。

“老大,時間還早,咱們喝一杯去?”

“只能一杯。”

”咋了,老大,你不會又胃出血了吧?”孫喻嚇得一激靈,有些擔憂。

周昭文瞟了他一眼,語氣淡淡,“不是。”

這些天,吃了小妻子做的飯菜後,他的胃病好像好了不少。

“那是為啥?”

“太太年紀還小,酒味對她身體不好。”

孫喻聽了這話,驚得齜牙咧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半天,才捂著耳朵,“得得得,老大,我算是明白了,以後我也不約你了,你就跟嫂子鎖死吧。”

“正合我意。”

孫喻一臉哭喪,“老大,你的心被狼吃了?”

周昭文笑容淺淺,“不,是被我太太吃了。”

“老大,你別再說了,我錯了,我這單身狗這不是自己找虐嘛我。”

“去不去,不去我可走了。”

“必須去,老大,你也不能重色輕友呀,我告訴你啊,這女人不能寵著,不然遲早要上天。”

“為什麼不寵著,我的太太生來就該被我寵。”

“老大,你這下真的沒救了。”孫喻一臉同情地看著他。

“不必,我甘之如飴。”

“算了算了,喝酒喝酒,我怕了你了。”

“對了,老大,我總覺得陳宴亭那小子對你有敵意,你畢竟搶了他的女朋友,他指不定要對付你,你最好悠著點。”

周昭文晃了晃酒杯,輕蔑一笑,“就他?”

“還有,周太太從來都屬於我一個人的,跟他陳宴亭沒有半毛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