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金永慶怎麼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的,鞏凡也很納悶。

萌萌這邊突發的情況,讓鞏凡心情跌落到了谷底。有心去找趙萌萌,但礙於面子,去了又能說什麼呢。

此時,金永慶打電話約他晚上去青華大酒店,想來自己也正鬱悶,出去走走也不錯。

晚上約莫8點左右。

鞏凡走進了青華大酒店裡,按金永慶電話裡說的,問了前臺自己要去的包廂。

鞏凡推開門,赫然看見金永慶正坐在正對門的位置,他旁邊有一人確實出乎鞏凡的意料,正是小胡刀。

“兄弟來了,快請坐,請坐!”金永慶連忙起身迎了上去,小胡刀見狀,緊隨其後招呼鞏凡。

鞏凡也不客氣,坐了下來。

“兄弟,最近忙啥呢,哥哥我都不見你個人影!”小胡刀湊到跟前道。

“呵呵,胡哥跟著大老闆混呢,哪還記得兄弟呢!”鞏凡對於小胡刀這種見臉就貼的行為很是不悅。

“···哪有啊···”小胡刀不免有些尷尬地道:“這不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這不就找到金老闆這裡了嗎。”

“胡哥可真會找人啊!還有金老闆辦不了的事嗎。”鞏凡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號碼是小胡刀給金永慶的。

“哈哈,都是自家兄弟,別一口一口老闆老闆,生分啊!”金永慶急忙打圓場道:“來來來,端起酒,咱們來個不醉不歸!”

鞏凡雖說自己也不有求於金永慶什麼,但他還是很鄙視小胡刀,這種削尖了腦袋硬往裡鑽的行為。再加上,金永慶完全一副自己主場的模樣,也讓他有些反感。

“我鞏凡何德何能,能跟金老闆稱兄喚弟!你抬舉我了!”鞏凡並沒有舉杯。

“兄弟說到哪裡了,能結識兄弟們,是我金永慶高攀了,呵呵。”金永慶或許早已摸清的鞏凡的脾氣了,並不著急,笑著道:“前些日子,多虧了兄弟們在三興街為哥哥解圍。今日略備薄酒,以免心意!”

“金老闆,你客氣了!”小胡刀連忙諂笑道:“多大的個事,以後在青都有事,儘管招呼。咱們別的不敢說,碼幾十個兄弟還是沒問題的。你說是不,鞏凡老弟。”

鞏凡剛想說那位替金永慶解圍,完全是因為自己和羅興強的恩怨。但看到小胡刀這般,也不便再說什麼,只好笑笑不置可否。

“那真是太好了!”金永慶忙道:“我來青都想做點事,正好需要幫手。如此一來,免不了要麻煩二位了。”

“金老闆又客氣了,你剛才不是說咱們是兄弟嗎。兄弟們在一起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談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小胡刀見狀,怎肯錯失這大好良機。

“喝酒!喝酒!”鞏凡實在聽不下去了,只好自己舉起杯來道:“我幹了!”

沒等金永慶跟小胡刀反應過來,鞏凡一飲而盡,留下金永慶跟小胡刀面面相覷。

“這···鞏老弟這是什麼套路···”金永慶是南方人,哪見過這麼喝酒的陣仗,扭頭向小胡刀道。

“···哦···這是我們青都的規矩。”小胡刀看得出鞏凡有些情緒,他急忙往回找,笑道:“青都的規矩就是第一杯就必須幹,誰提議的誰第一個幹了!”

“是嗎?”金永慶半信半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喝酒,有點猛啊,哈哈!”

“常言說得好,感情深一口悶。金老闆,兄弟我也幹了!”小胡刀仰頭把杯中酒喝了。

金永慶見狀,只是皺著眉頭看了看酒杯,一閉眼也喝了下去。

鞏凡本來就因為趙萌萌的事鬱悶至極,今天看到小胡刀這麼嘴臉,心裡甚是不痛快,所以也沒講究什麼禮數,權當求醉罷了。

但鞏凡還真佩服小胡刀的見風使舵,就這愣讓他給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