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啊!”鄭天娜見狀湊到鄭可行身邊。
“你...”鄭可行欲言又止。
歐陽安剛才又來電話了,說鄭家一再拖延婚期,是不是另有想法。
鄭可行可以理解歐陽安的心情,人家好歹是政府要員,那天在遊輪突發意外,婚期被迫耽擱下來。但時間過了這麼長了,鄭可行還是一再推脫,難免歐陽安心中多想。
但鞏凡這個定時炸彈時刻懸在頭頂,讓鄭可行不得不投鼠忌器。
多有勢力的人物,他鄭可行未必擔心。但正是鞏凡是個亡命之徒,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生怕萬一激怒了鞏凡,他真把青都捅漏了天。
再有羅興強查金永慶的事情一直沒有個眉目,更是給鄭可行煩躁的心情火上澆油。
最近,聽說天娜又和鞏凡見面了,而且還把歐陽文給打了。
望著女兒關切的神情,鄭可行一肚子的火卻發不起來。
自己的心肝寶貝,自己此生唯一的依靠。他不能讓自己的女兒牽涉太多的麻煩。
鄭可行平靜了一下心情,對鄭天娜說:“娜娜,我沒事。我只是工作上的事,有點心煩。不過,看到你,心情好多了!”
“哦,爸爸你身體剛恢復好點,工作上的事有楊叔他們呢,你就不要太操勞了!”鄭天娜關切地道。
“是啊,我巴不得好好休息一下呢。”鄭可行若有所思道,忽然對天娜說:“你跟阿文處的怎麼樣啊?”
“嗯...就那樣吧。”鄭天娜有點吞吐道。
“哈哈...就哪樣啊?”鄭可行不免笑了起來道:“你們要是處的真不錯的話,要不,咱們就不舉行訂婚儀式了”
“啊!”鄭天娜有點驚訝。
“哈哈,看把你嚇得!”鄭可行大笑道:“我的意思是,不管咋地上次也算有了訂婚儀式。為了圖個吉利,咱就不再舉行訂婚,直接舉行婚禮!”
“哦...”鄭天娜有點不好意思道:“你怎麼著急把我給嫁出去啊?”
“是我著急嗎?我是怕我的寶貝女兒著急啊,哈哈”鄭可行此時心中的陰霾一掃而淨。
“爸爸你...我不跟你說了...”鄭天娜嗔怪道。
小白雲附近。
羅興強坐在一家飯店的玻璃櫥窗外,就著幾粒花生米喝著酒。
劉東東被楊光支走辦事去了,只剩羅興強一人百無聊賴。
“媽的,這叫什麼事啊,每天跟個狗似的給人看門,這麼大的青都,去哪裡找他媽的金永慶銀永慶的。”羅興強嘴裡罵罵咧咧的。
此時,一幫人嚷嚷地進去了小白雲。羅興強定睛看去,是鞏凡跟小胡刀他們一夥。
羅興強見狀氣更不打一處來。鞏凡這個癟三,以前在自己眼裡算個屁的,現在他媽的竟然成了自己的瘟神,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見面得躲著走。
想到此處,羅興強嘴裡罵著,將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羅興強越想越鬱悶,越鬱悶越喝酒,不覺間幹了4.5杯了,已是醉意懵懵。
下意識向窗外望去,卻見一個身影在小白雲附近左顧右盼一會,隨即鑽了進去。
金永慶!羅興強心裡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