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太可愛了怎麼辦(7)
快穿之修羅場警告林嶼 Eiaa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車子到校門口時,林嶼掐著點醒來,揉著眼睛,又伸了個懶腰:“今天怎麼這麼快呢?”
他都沒睡飽。
司機王伯笑眯眯道:“今天沒堵車,一路綠燈。”
“喲,那不錯,”書包在宴廷身上掛著,林嶼無事一身輕,鬆鬆快快的走在前面:“今天晚上籃球社是不是有活動,看我今天怎麼在籃球場上大殺四方哈哈哈!“
宴廷任勞任怨的揹著兩個書包,走在林嶼身後兩步之遙的位置。
他體態修長筆直,氣質冷淡疏離,琉璃似的黑眸沉靜溫和,五官又長的格外俊俏,骨節分明的手指像玉雕一般,穿著整齊板正的西裝校服時,效果斐然,出類拔萃,瞬間便吸引了一波又一波注意。
今天是週一,校門口有檢查校徽佩戴情況的大隊長。
年級主任老李揹著手,一臉凶神惡煞,眉心有著經常皺眉導致的深厚皺痕,站在校門口一個一個檢查佩戴情況。
沿著校門站著的那一溜裡已經垂頭喪氣的站了不少學生。
貴族一小貴是貴,校風校級該抓也得抓,老李一個一個記名點名,手段不可謂不喪心病狂。
林嶼臉上囂張的笑頓時一僵,故作酷哥插在口袋裡的手登時緊張的抽了出來,無措的摸摸上衣口袋,沒感覺到校徽的存在後,頓感天打雷劈——完了,他沒戴校徽!
他呆愣愣的卡在道路半截,宴廷走到他身邊,抬頭看了眼校門口,心裡明白了九成,開口道:“小嶼,你校徽在我這。”
“啊?”林嶼瞪大了眼,轉頭問他:“怎麼在你那?”
宴廷慢條斯理道:“上週你沒戴校徽後直接把校徽放我這了,你忘了?”
林嶼心大,尤其校徽這種才他指甲蓋大小的小物件,他一個學期得補買起碼五個。
上週又因為校徽的事被老李逮了,連帶著回班裡又被班主任無奈的提醒了一番,小小年紀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乾脆一不幹二不休直接把校徽扔宴廷那了,央著宴廷提醒他戴。
宴廷一般週一都會因為國旗下講話的事早起,每天走之前都不忘給林嶼發簡訊讓他戴校徽,林嶼忘性大,往往上一秒已讀下一秒忘。
這次宴廷特地等他起床一起上學,果然遇上了這種時刻。
宴廷也有些無奈,他從口袋裡拿出校徽,走近林嶼,低頭耐心的給他戴,“我昨晚是不是和你說了,提前把校徽準備好,省的忘。”
林嶼撇著嘴:“……學校就是形式主義。”
宴廷:“這次長記性沒?下次不要再忘了。”
他三下兩下戴好校徽,幫林嶼理了理衣服,退後一步,上下看看小少年形象有沒有什麼不妥,發現衣領上有一根碎髮後又上前摘掉髮絲,一舉一動熟稔又溫柔。
“不要嘛。”
林嶼被他伺候慣了,也沒覺得哪裡不妥,還仰了仰脖子,讓宴廷弄得更方便些。
宴廷向來寵他,吃的玩的第一時間緊的都是他,就連出國都不忘每晚八點和他視訊通話,他們一起長大,一起學習,一起玩耍,生命截止為此的十二年裡,彼此是除父母外最親密的存在。
林嶼想也不想,伸出胳膊環住宴廷的脖頸,圓溜溜的瑞鳳眼形狀姣好,蹭著他的肩膀掛著奶膘撒嬌:“宴廷你幫我帶著嘛,不然我下次又會忘記,好不好嘛?宴宴哥哥。”
對於自己是什麼德行,他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宴廷被他蹭的後退一步,感覺被愛嬌又會撒嬌的貓咪在心裡撓了一爪子。
他眼神不變,精緻的面上神情微微動容,努力剋制住蠢蠢欲動的雙手。
——啊,心底的小宴廷揹著小手認真的想,弟弟真的好可愛,好想rua。
“好,”沉靜內斂的大宴廷點頭道,順便給弟弟正了正因為剛剛的動作而亂了些許的校服:“我帶著。”
詭計得逞的林嶼狡黠一笑,迅速收回手,插著口袋仰著小腦袋走到校門口。
早在看見他影子的時候便豎起雷達的老李嘴角扯著森森的笑,目光如炬的掃過他的胸口,到口的一句“林嶼,你校徽呢”,在林嶼刻意挺起的胸膛前煙消雲散。
可惡。
他擦擦眼鏡。
是幻術嗎?林嶼居然戴校徽了?
林嶼挑著眉,嘚嘚瑟瑟的從他身旁經過,故作不經意的抖抖肩,在老李近乎殺人般的注視下,拂了拂衣角,不帶一片雲彩離去。
老李看著他的背影,生氣之餘只覺得好笑——
十二歲的小屁孩,還是個Bking。
身後宴廷不緊不慢的拎著兩個書包跟上了林嶼的步伐,走到校門口,老李粗略掃他一眼,發現是得意門生後臉上的怒氣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笑眯眯道:
“宴廷啊,今天來這麼——”
早字還沒說出口,老李視線一凝,看見了宴廷空落落的胸前。
這才是幻術吧,他的得意門生今天居然沒有戴校徽?!
宴廷對他低下頭,身姿筆挺,氣質乾淨,垂著眸歉疚道:“對不起老師,今天早上太匆忙了。”
他正值變聲期,聲音稍稍有些啞,但能聽出來聲線一如既往地好聽。
說著,還不經意的晃晃手上的演講稿。
老李滿心的不可思議立刻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慈愛道:“忙著準備今天的演講?”
“是。”宴廷說:“這畢竟是我在學校的最後一次演講了,想準備的充足點,沒想到……”
他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好像在為自己的紕漏後悔。
“哎,沒事,”老李擺擺手,大手一揮直接放人通行:“趕快回班吧,別耽誤了上課。”
偏心偏的明目張膽。
宴廷對他道了謝,轉頭時,林嶼已經只剩下一條細細瘦瘦的背影,他垂著眸,快步追了上去。
一天的課程過得很快,下午第二節課剛下課,林嶼就眼巴巴的扒著窗戶一臉嚮往的看著窗外的世界。
宴廷和他是同桌,眼疾手快的扶住差點被他弄灑的水杯,無奈道:“小嶼,坐好了。”
“你說什麼時候才放學啊?”林嶼沒動彈,蔫巴巴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