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夫接下了任務,眼睛裡卻氤氳不定,像是一層厚厚的霧靄,隔絕了他的人性和善良。
好一會兒,他的眼神才恢復正常。
聲望點:12000
這些聲望點數是他六個月以來一點一點攢下來的,現在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他一咬牙,直接花了2000聲望點,換了200000根麵包,合計足足有200噸!
“費力科斯,我記得你發展的黨員也有了一定規模吧?”
費力科斯點頭,從酒館的臺子下面翻出一本厚厚的冊子,細細點過,才和多夫彙報起來。
“我們在法弗蘭克,萊比錫,波茨坦,科特布斯和紐倫堡都有不小的規模!我們現在已經有差不多兩萬人的規模了!”
多夫訝異的看著費力科斯,驚異於他嘴裡的資料。
這個人數已經可以說是初具規模了!
只要在大選裡稍微動用一點關係,那麼進入議會,拿下席位可以說都是順手的事兒。
“我們黨內還有經濟型別的人才?!”
多夫一眼就看出來了事情的本質,賣軍火,賣子彈可以累積一點原始資本,但是現在的工作黨可是提供食物和薪水的!
就自已那每天100點聲望點的小物資,怎麼可能養活20000人?!如果說費力科斯是自已的忠實狗腿子,是政治天才,他可以勉強信一點兒,但要說這個沒讀過書的手下一朝頓悟習得了經濟秘法,就是打死他也不可能信一點兒!
“這都要多虧了這個叫赫爾曼·戈林的小夥子!我們背後的資金都是他在運轉的!”
費力科斯自然看到了多夫眼中的疑惑,向他介紹起這個在背後運轉經濟的“幕後黑手”。
說起這個人,他開始滔滔不絕起來,不但說出了他在經濟上的造詣,還誇獎起他的從軍生涯。
不過不用他講多夫也知道。
在歷史上的他也是一位被濃墨重彩書寫的人物。
歷史上,他在希爾的信任下迅速擔任某粹黨的要職,甚至於後來的“四年計劃”都是由此人策劃與執行。
他不但為遮曼軍隊湊齊了打仗多需要的軍費,完備後勤,更重要的是他本來也是軍人世家出身,自已還是王牌飛行員,擊落過22架敵軍飛機!
同時他也是鐵十字勳章的獲得者,也由於他,二戰得以順利推進,給世界添上了一道難以痊癒的傷疤。
不過最有意思的是他充當反骨仔的角色,在得知希爾要在戰敗自殺的訊息以後居然直接打電話給希爾說:
“反正你要死了,我就接管遮曼的所有權利算了。”
結果立刻就被希爾命令在墨尼黑計程車兵抓了起來,等待戰爭結束就被判了絞刑,最後服毒自殺。
多夫忍不住嘖了一聲,這世界雖然由於自已的到來有許多事情變得不一樣,但是大體的歷史事件和骨架卻難以撼動。
就比如雖然組織衝鋒隊和工作黨比歷史上晚了5年,但是依舊吸引到了許許多多的歷史人物進來。
“這盆水已經被我攪渾到連自已都有點看不清了……”
他嘆息一聲,但是卻並沒有對費力科斯說什麼罷黜此人的想法。
至少現在工作黨不能失去這麼個經濟型人才。
他很快翻閱完費力科斯遞來的冊子,梳理好了現在的資訊情況。
多夫從空白的頁面上扯下一張來,飛速的畫起來。
好在這東西算是他的老本行,雖然不像模型師和設計師那樣能把圖畫的精準而清晰,但是素描功底也足夠支援他把槍械的關鍵部分畫出來。
“費力,你給我快馬加鞭把這個送到軍方,到門口只要把我之前給你的那把魯格遞上去,會有人見你的!”
“可是黨魁,這東西可是我們現在賴以依存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多夫就果斷的打斷了他:
“我們賴以生存的是人民,只要有利於我們的事業,最終能讓人民收益,這東西在誰的手上根本就無所謂!”
說完,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對了,把那個赫爾曼給我叫過來。”
費力科斯不再多言,現在的他已經把多夫當成了自已的精神信仰,自然不會再多話,立刻就轉身去辦事。
周圍的衛兵們懂事的四散開來,不再打擾多夫辦公。
二十分鐘後,軍靴蹬在地上的聲音在酒館的木地板上回蕩。
“赫爾曼向您致意,多夫黨魁!”
一臉英氣的中年人朝著多夫敬禮。
多夫擺擺左手,右手上握著的鋼筆卻始終沒有停下。
“我聽說你在這六個月內一直為黨派服務,做出了不小的貢獻。”
“這都是應該的!悅爾曼人理應團結!”
多夫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老小子不愧是歷史上著名的極右分子之一!嗯……應該說這一時期的遮曼人幾乎都是極右分子,他這樣的也屬於是正常人。
“我有一份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
多夫抬頭,把冊子上登記的物資和名單交到了戈林的手上。
“我需要你幫我爭取到紐倫堡和波茨坦地區的支援,這兩個地方的交通位置十分不錯,如果可以儘量將利用黨派的便利擴大工作黨內部的生意,為我們以後當選做準備。”
赫爾曼接過檔案,眉頭卻緊緊擰在一起。
多夫眉毛一挑,開口道:
“怎麼了,是我的安排有些不周嗎?但說無妨。”
“不是的黨魁。我是在想為什麼我們擁有如此先進的武器裝備不直接攻進議會呢?那些尸位素餐的傢伙已經安逸太久了,給我兩萬兵力,我能直接打穿墨尼黑!”
多夫嘴巴一歪。
好傢伙,區區兩萬人,其中不少都是文職,你就敢打進墨尼黑,要是給你二十萬,你小子是不是敢拿下波瀾?
不過吐槽歸吐槽,真要全盤否定赫爾曼說不定會對自已的形象炁反作用。
他只能沉聲道:
“那麼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打死的究竟是悠太人還是悅爾曼人呢?”
“最終流血的,還是我們的同胞啊!”
他站起身,背過雙手,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就差一首一剪梅做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