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季斯槐知道事情的經過,還有時妍可的為人,他都快被孟詩然的演技給折服了,就這說哭就哭的表演,不進娛樂圈可惜了。

“妍可,詩然她也是因為給你外公試藥才留下了這個後遺症,你就別怪她了.”

蘇芷勸道。

時妍可從樓梯上滾下,她心裡也特別的心疼,自己的親外孫女。

但孟詩然是給時華榮試藥的人,時華榮都沒說什麼,她也不好太向著時妍可,那樣的話讓時家不安穩。

“表妹說笑了,是把我當成有暴力傾向的人嗎?又是打你,又是罵你的,我也知道表妹不是故意的,這個事情就這樣過了吧!我們以後都不要說了.”

時妍可極其不情願的道。

現在這個時候,孟詩然剛剛給時華榮試過藥不久,她外公外婆對孟詩然都是感謝,她要是一直揪著這個事情不放的話,倒是會讓她外公外婆為難,到時候寒了二老的心就不好了。

只能說她今天是水逆。

“真的嗎?表姐你對我太好了.”

孟詩然說的很激動,直接去握時妍可的手。

過來的時候直接碰到了時妍可的手腕,她從樓梯上滾下去的時候,那個地方也受傷了,疼的時妍可直接小聲的“嘶……”了一聲。

季斯槐見狀,直接皺眉,往時妍可那邊走,冷聲道:“說話就說話,亂動什麼手,沒有看到你表姐手腕都青了嗎?”

就是時家的人都因為孟詩然給時華榮試藥,是時華榮的救命恩人,大家對她都很尊重。

但季斯槐不一樣,季斯槐的眼裡只能看到時妍可,愛屋及烏,恨烏及烏。

“我,我知道了,對不起表姐,我剛剛就是太激動了.”

孟詩然放開時妍可的手。

說來,時妍可的命還真是好,和吳瀟宸取消訂婚都,竟然能找到一個這樣完美的男人,關鍵是季斯槐還疼愛她。

自己好幾次想勾引季斯槐都失敗了,什麼所謂的偶遇,根本就沒有用,連和他說上話都難。

“表妹,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就先出去吧,我渾身都疼,想休息會.”

時妍可道。

她一點都不想和孟詩然在這裡虛情假意,明明都恨對方恨的要死,卻還是一副感情很好的模樣。

“好,那表姐你好好的休息,別忘記喝鴿子湯哦,是詩然親自煮的呢!”

孟詩然說完就往房間門口走。

路過蘇芷的時候還乖巧的說了聲再見。

孟詩然離開後,蘇芷坐在時妍可的床邊,心疼的道:“好孩子,委屈你了,詩然剛剛給你外公試藥沒過多久,後遺症還在,我和你外公都不好說什麼.”

時妍可握住蘇芷的手道:“外婆,不委屈的,我都知道.”

“嗯,那你好好休息,鴿子湯別忘記喝.”

蘇芷說完也離開了時妍可的房間,房間裡面只有時妍可和季斯槐兩個人。

時妍可看著床頭櫃上的鴿子湯,只覺得心裡膈應,對著季斯槐道:“斯槐,你把那個鴿子湯倒進馬桶裡面吧!”

就是時妍可不說,季斯槐也知道時妍可是不會和孟詩然煮的湯的,點頭後就把鴿子湯倒進了廁所的馬桶裡面。

回來之後,看向時妍可蒼白的面容道:“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你好長時間都沒有吃過我做的飯了.”

被季斯槐這麼一說,時妍可確實感覺到餓了,道:“想吃你煮的面了,我感覺你煮的面挺好吃的,還要加一個荷包蛋.”

“行,那你躺下休息會,我去給你做.”

時妍可點頭,季斯槐扶著時妍可躺下之後,才收了桌子上的碗,往樓下走去。

季斯槐一進房門,孟詩然就從自己的房間裡面聽到了動靜,見人去廚房後,想著他是不是餓了。

現在這個時候,時妍可躺在床上,對於她接近季斯槐可是個好機會,說不定還能一舉把人拿下呢!想好後,孟詩然特意回房間塗個一個顏色極淡的口紅,在配上她的偽素顏妝,鄭好她今天穿的是白裙子,簡直和高中生一模一樣,清純的很。

就這樣,孟詩然躡手躡腳的下樓,往廚房裡面走去。

見到廚房裡面正在打雞蛋的季斯槐,還有些驚訝,她還以為季斯槐來廚房是來找東西吃的呢,沒有想到是做飯。

給誰做飯,就顯而易見了,肯定是躺在床上的是妍可。

看到這情況,孟詩然對時妍可的嫉妒就多了一分。

正在打雞蛋的季斯槐感覺到身後有人在看他,警惕的回頭看了一眼。

兩人的視線錯不及防的在空中交匯,孟詩然立刻就轉換了笑臉,有些驚喜的對季斯槐道:“表姐夫,想不到你還會做飯啊?表姐好幸福.”

季斯槐並不想理眼前這個人,很快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繼續手上的事情,鍋裡放油,油熱後把雞蛋倒進鍋裡面。

孟詩然久久沒有聽到回應,她心裡也不著急,她早就被季斯槐的冷臉習慣了,繼續道:“表姐夫,你煎的雞蛋好香,而且面向也很好看.”

就這樣,季斯槐在給時妍可煮麵條的時候,孟詩然就一直在他身邊嘰嘰喳喳的,只不過季斯槐一句話都沒有說。

一直到麵條開始出鍋的時候,孟詩然驚喜的見季斯槐盛了兩碗麵,而且都有雞蛋,孟詩然還以為季斯槐給自己盛了一碗呢!畢竟她在這裡陪了他這麼長時間,也該有一碗麵。

正當她伸手去接季斯槐手裡面的時候,季斯槐猛的把麵碗抬頭,冷眼看著孟詩然。

“表,表姐夫,這面不是給我的嗎?”

孟詩然有些尷尬的問道,她的手還保持著接面碗的狀態,手還懸在半空。

“給妍可的.”

孟詩然看著有兩大碗,道:“表姐夫,表姐吃一碗就夠了.”

言外之意是還有一碗,她想吃。

“我知道.”

“那另一碗是?”

季斯槐極其不耐煩的道:“我這麼大一個人站著,你看不到嗎?當然是我吃了.”

說完,沒有管旁邊的孟詩然,直接用托盤端起兩碗麵從孟詩然的身邊露出,目視前方,連一點餘光都沒有留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