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槐,先上藥吧,等會告訴你原因.”

時妍可道。

此時此刻時妍可側腰上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裡面,而且有季斯槐灼熱的眼神看著,感覺有些彆扭。

“嗯.”

季斯槐輕聲道。

又害怕他上藥的時候用的力氣比較大,讓時妍可感受疼,又囑咐道:“要是等會我上藥的時候下手重了,你要和我說.”

時妍可把頭埋在枕頭裡面,輕輕的點頭。

季斯槐先把藥倒出一部分,放到自己的手裡,掌心用力的搓熱,然後把手掌附在時妍可青紫的後背上,開始把藥酒推開。

他既要想著把時妍可後腰上的淤青推開,又怕時妍可會疼的受不了,手下的力度一會輕一會重,有些控制不好力度。

季斯槐的手掌很熱,時妍可能明顯的感受到從季斯槐手掌傳來的熱度,還有季斯槐推的時候,藥酒帶來火辣辣的疼,側腰燒的慌。

“季斯槐,快點啊,別亂摸.”

時妍可紅著臉道。

季斯槐這手往哪摸呢,給她上個藥都不老實的,一會輕,一會重的。

“沒亂摸,我在認真的給你上藥呢!”

季斯槐道。

時妍可沒說什麼的時候,季斯槐還沒有往那個方面想,可是時妍可一說,季斯槐的眼神就不自覺的往上看,面板特別的光滑,白嫩,像珍珠一樣晶瑩剔透,一絲多餘的贅肉的都沒有,光滑的曲線。

和底下青紫色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看看,季斯槐的手就不自覺的停了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時妍可的後背。

低頭在時妍可的後背落下一個吻。

唇的柔軟貼在時妍可後背上的時候,時妍可後背都緊繃了起來,臉埋在枕頭裡面,話都說不出來了。

良久後,季斯槐還沒有進行手上的動作,時妍可受不了了,問道:“季斯槐,你上完藥了嗎?”

季斯槐從自己的思緒裡面回來,下聲的道:“馬上好了.”

話音一落,季斯槐又繼續了手上的動作,繼續幫時妍可上藥。

等季斯槐終於幫時妍可上好藥後,幫她把衣服放下,季斯槐感覺到自己累的不行,忍的辛苦。

時妍可也是,害羞的很,季斯槐的目光太多灼烈了,像是燃燒的大火,她就快被燒盡了。

“妍可,好了.”

季斯槐的話音一落,時妍可就從旁邊的枕頭上面拿出一個手機,放到季斯槐的手中,忍著身上的疼痛,坐好。

“這個很可能是我媽媽的手機,斯槐,你找人看看能不能把裡面的資料恢復好唄,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所以你腰上上的傷是手機咯出來的?”

季斯槐下意識的問道。

時妍可點頭,“滾下去的時候,我怕手機徹底壞了,就用手護住它,所以那個地方摔的比較嚴重.”

其實手也摔的也嚴重。

“下次不許這樣了,比起什麼所謂的證據,你的身體最重要.”

季斯槐看著時妍可的眼睛認真的道。

天知道他看到時妍可直接從樓梯上滾下去的時候,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看到她躺在地上疼的臉上都出現虛汗的時候,季斯槐感覺他連他自己都恨。

就是因為這個什麼所謂的手機,後背摔成了這樣,季斯槐心裡有些氣。

他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就不想讓時妍可這麼做。

時妍可似乎從季斯槐的臉上看到了有些動怒的面容,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身體,連忙安慰道:“斯槐,你看我,我好好的,沒事,你不用擔心.”

“下次不許這麼衝動了.”

季斯槐的聲音放柔了些。

時妍可連忙點頭,像是學生被老師教育時候的模樣,乖的很。

說完之後季斯槐又問:“是那個孟詩然把你推下樓的?”

她做什麼事情都不打算瞞著季斯槐,誠實的道:“她沒有推我,是我自己故意摔下去的.”

時妍可這話一說出就看到季斯槐的臉色都變了,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手連忙拽住季斯槐的後,有些委屈的道:“要是我不自己摔下去,孟詩然就要摔下去了,然後她肯定會誣陷我的,說是我把她推下去的,加上她之前說的話,我就是有嘴都說不清,只能自己摔下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就是這個代價有點大,疼死了。

“你和我說,我肯定會信你的,下次不許這樣了,時妍可,你記住,不管怎麼樣,你的身體,你的性命是最重要的.”

季斯槐反握時妍可的手。

不管時妍可和他說什麼她都信,然後他會為時妍可找證據,時妍可完全沒必要怎麼做。

“好了,我知道了,我下次不會這樣做了,你別難受了,我不疼的.”

時妍可話還沒說完,季斯槐就低頭吻住了時妍可的唇,慢慢的與時妍可呼吸交融,這樣讓讓他感覺到片刻的安穩。

時妍可抬頭,接受季斯槐的吻,整個人都窩在季斯槐的懷裡,慢慢的安慰著他的情緒。

一吻結束,季斯槐的大拇指在時妍可的唇上輕輕的摩擦,低聲道:“妍可,以後不許那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是我季斯槐不能失去的.”

若是從來沒有得到過光,他或者可以一直生活在黑暗裡面,但和光生活了那麼長時間了,他又怎麼會願意過沒有光的日子?時妍可點頭,也知道自己這次做的決定有些輕率了,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蘇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妍可,斯槐,我現在方便進來了,給妍可燉了鴿子湯.”

“可以可以,外婆等會.”

季斯槐去開門的時候,時妍可快速的把時簡的手機藏到了枕頭裡面,還是得到證據後在和蘇芷說,別到時候手機是真的壞了,讓她白期待一場。

門一開啟,蘇芷就走了進來,和她同來的還有孟詩然。

孟詩然把手裡的鴿子湯放到了床頭櫃上,歉意的道:“表姐,對不起,都是我給外公試藥的後遺症還沒有好,神志不清,腦子還昏,才把不小心把你推下樓梯的,都詩然的錯,要是你生詩然的氣的話,打罵詩然都可以,就是別不理詩然,那樣的話詩然會受不了的.”

說到最後孟詩然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