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含媽量極高的彈幕也如黃河江水滔滔不絕的襲來。
【早就想罵了,時漾就是賤,自已找不到箱子就搶別人的。】
【做人三分線,事後好相見,時漾真無底線,怪不得到現在還是個廢物花瓶。】
【要不要戾氣這麼大啊,時漾做法也沒什麼不對吧?相反我覺得那些被騙到的嘉賓好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走在最前面的時漾轉頭緩緩掃視了一圈,唇角微微上揚,
“能拉屎的就是好屁股,能想出辦法的就是好腦子,能成功的就是好手段,技不如人就甘拜下風,你們不服——那就憋著。”
“再者,”
時漾輕挑眉梢,看向一臉陰沉的侯柯旭,
“如果我肯吃苦,那享福的就會另有其人,我受不了這個,所以我天生就是享福的命 ,你知道為什麼你不火嗎?因為你吃的苦還不夠多。”
“還有你,白婉兒你能別綠茶了嗎,好好說話你是真不會啊,就你們這綠豆大的腦子遲早要被騙去緬癲,我給你們好好上了一課,沒和你們要學費還多虧我善良,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倒打一耙。”
真·倒打一耙·時漾面不改色一頓輸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眾人神情都有些恍惚了,差點真被她CCTV成功了。
何雪嬌嘚瑟的抖著腿,一副欠扁樣,
“就是說啊,一副輸不起的樣子給誰看啊,看著就讓人作嘔,看你們那笨兮兮的樣子都要笑死本小姐了。”
【對啊時漾說的又沒有錯,智商本來就很重要,願賭服輸啊還死不認賬,真的很敗好感。】
【呵呵呵替時漾說話,她是不是出賣色相了啊?你是她金主啊?】
【樓上的,感覺你的心臟又小又尖銳,粉隨蒸煮,估計你家的也不怎麼樣,我決定粉時漾了!】
沒給其他人喘氣的時間,沈蕩川斂眸,緩緩走到時漾身前,
“瞧你,這麼上頭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大家也都是願賭服輸的人,況且白導都還沒說什麼呢,你先別急白導向來是個公平公正的好導演。”
倆人一唱一和,直接將遠處美美隱身的白導架了起來。
白導:真就是錢難掙屎難吃。
他嘴瘋狂角抽動,乾笑著附和,
“額,規則裡確實沒有說不可以智取寶箱,時漾的做法值得我們大家提倡哈哈哈。”
眾人面如屎色:忘了還有個護犢子的沈蕩川。
還能怎麼辦,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一行人回到別墅,隱約被屎醃入味的賀樊天得知沒有午餐如遭雷劈,惡狠狠走過來怒刷存在感,
“時漾!你這個小肚雞腸的女人!我不過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至於報復完我再報復其他人嗎?”
“笑死,你開的玩笑還沒有你長得好笑。”時漾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給他多餘的眼神。
賀樊天怒火中燒,不服氣的抬手狠狠指著時漾,“你能不能要點……”
話還沒說完,沈蕩川垂眸冷冷掃了一眼他伸出的手指。
懶散的氣場瞬間變的冷厲邪肆,眸色更是毫不掩飾涼到了極致,低沉的嗓音夾雜著令人發怵的警告,
“誰給你的底氣,敢對她撒野?”
可怖的眼神硬生生嚇得賀樊天哆哆嗦嗦地放下手,反應過來後又覺得自已落了下乘,他狠狠瞪了沈蕩川一眼。
白婉兒看到賀樊天眼中的敵意,急急忙忙走過來刷存在感,
“賀老師,你快過來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她這波操作一定會在沈蕩川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
白婉兒美滋滋地支開了賀樊天。
就在時漾還沉浸在大反派剛才帥氣狂妄的姿態中時,擋在身前的人卻突然轉過身。
明明上一秒還那麼狂拽酷炫吊炸天,現在卻笑的像只男狐狸精,騷氣十足,彷彿剛才的一面只是他隱藏的第二人格。
沈蕩川微微俯身湊近,狹長的桃花眸盪漾出勾人的笑意,像只邀功的狐狸,
“以後遇到這種不長眼的,直接上去幹,出了事我替你兜著。”
他說話離她有點近,遠遠看起來像是一對戀人在咬耳朵彼此說著悄悄話。
然而下一秒,時漾眨眨眼睛,兩隻手豎起大拇指,
“哇塞,你好痞~~~”
沈蕩川抓了抓銀灰色的頭髮,無奈捂眼,他就知道!!
【粉紅泡泡碎一地。】
【可惡可惡啊,你小子真是鋼鐵直女啊!】
【但還是好好磕有沒有!】
【沈蕩川這是明戀吧?這是吧?!】
【我恨,時漾你是真油鹽不進啊!】
【不愧是古希臘掌管單身的神!〔瘋狂捶地〕】
時漾伸手拍拍他的背,“走啊,愣著幹嘛?”
沈蕩川被拍的背有些僵硬,短短几秒,思緒來回,男人的耳根染上了紅,眼神裡柔情似水,滿滿的全是對她的寵溺,
“嗯,好。”
別墅門口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直到影子並排消失在陽光下。
廚房中孟繁歌鄒青兩人已經開始忙著做飯了,何雪嬌嬌在一旁幫忙洗著蔬菜,時不時噘著嘴吐槽幾句手被泡白了。
一副和和睦睦的氣氛。
除了沙發上面色如屎般像是有仇一樣死死盯著餐桌上軟白大饅頭的幾人。
這是節目組給他們準備的午餐……
甚至連鹹菜都沒有!〔掀桌〕
“時漾,你有什麼想吃的嗎?”沈蕩川一邊將寶箱放在廚房裡一邊詢問。
“你做啥我都愛吃!”時漾反手繫好圍裙,自發撈起蔬菜扔進池子裡清洗起來。
沈蕩川看了眼手中的圍裙,緩緩自已係上,語氣溫和,“好,那我看著做。”
【大饞丫頭!】
【好好的粉紅氛圍怎麼到了時漾這裡就變味了呢?】
【我尋思這話也說對了啊,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因為這個人是時漾……】
沈蕩川先上了趟樓,下來拎著一大包零食遞給洗菜的時漾,
“你不用做這些,安心吃點零食先墊墊肚子。”
時漾就是再粗神經也感覺到他的好意了,不免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你一個人能行嗎?”
沈蕩川低頭解下她的圍裙,薄唇微勾,回答的一針見血,“有你在說不定我會更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