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底這兩人是受操縱,還是原本就是有古怪。
因為在最後的時候,他終於動了。兩隻手緩慢的摸向腰間。
然後一手握槍對著了女人。另一手握的不是手雷,而是辣椒水噴霧。
當他拿出這兩樣東西的時候,對方的恐懼完全超過了二小姐手中的降魔杵。
而此時二小姐因為動了一下,身上的體力已經流失殆盡,此時就像活屍一樣,除了喘氣,一動也動不了了。
這兩個傢伙好像就在等著太陽跳出來的那一瞬。
但是在槍和手雷的威逼下,相互對視了一眼。轉頭向外走去。
踏踏的腳步聲又響起來。
很快就走出門,當他在門口消失了一瞬間,太陽終於在天邊映紅了天際。
梁飆瞬間感到眼前一片紅。
果然像他所想的一樣。眼前所有的幻想都消失了。
這房間裡並不是像晚上所看到的那樣。滿是灰塵,結滿蜘蛛網。
反倒是擦的很乾淨。果然晚上的時候看到的一切全都是幻想。
他很慶幸沒有對那男人和女人下手,如果一旦疑神疑鬼,因為那裡夫妻倆人有問題一殺了之。
那可能就中了對手的圈套。
他不知道殺掉這夫妻倆的後果是什麼,但是他能夠聯想到,對方很可能最終所做的一切的目的,就是要讓他在這開殺戒。
只要殺了村裡的人。對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至於殺村裡人的後果是什麼,梁飆一時間想不明白。
太陽出來的一瞬間,梁飆瞬間感到體力完全恢復,流失的體力也回來了。
他又能夠操縱陰陽草。毫不猶豫,立刻把方圓上百米的地域變為他的領域。看看這夫妻倆到底去了哪裡。
二小姐也恢復如初。他就像經歷了一場可怕的噩夢一樣。
小臉慘白,心跳加快。
一時間還擺脫不了那種恐懼所帶來的後怕。
“要去追嗎。”
“當然。”
兩個人一前一後跑出了屋子。
梁飆現在畢竟也是跟著白婆婆學了術法。
對這種術法也是有一種瞭解。
如果對手邪術一旦被攻破一次的話,再用這種法術,那麼一定就會有殘缺。
白天沒有施展出來,而是到晚上才施展中,就說明這種法術到白天已經不起作用了,果然讓他猜對。
雖然他不無法像對手那樣,能夠把方圓幾十裡都變成他的領域,但是方圓百米之內,他還是可以變成自己的領域。
當他用陰陽草控制了方圓百米之後,隱約聽到前面小巷子裡的腳步聲,正在快速的往前走。
很顯然對方是想快些離開。
不像之前那樣,一切都在控制這種,所以走的不緊不慢,這多少顯著了混亂。
也許對方並沒有想到梁飆能夠操縱陰陽草。
把這方圓百米之內變成他的領域。
陰陽草也能夠產生強大的幻覺,如果他無法破了這陰陽草的話,那麼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梁飆用意念操控出來的。
比如他看到一條蟒蛇,而那蟒蛇不過是一個草繩而已。
當他準備跟草繩大戰一番的時候,很可能被一根木頭撞的頭破血流。
如果一旦進入別人的領域,在別人意識的操縱下,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被打敗,乃至喪命。
哪怕是法力高深的術師,也難逃劫數。
梁飆衝出去之後,並沒有看到那夫妻倆。
而迎面走來的竟然是那個撿糞的老頭。
梁飆也不禁愣了一下。
難道他這麼早就起來撿糞。
看到梁飆之後,立刻熱情的主動打招呼。
“年輕人。怎麼起這麼,還沒離開,現在這地方能夠走出去了,已經有不少人走了。
有的可能再也不回來了,有的觀望一段時間之後,看看沒什麼問題還會回來。”
梁飆和二小姐對視一眼。
二小姐也是默默的衝梁飆點下頭,示意這個老頭有問題。
“你看到村頭那夫妻倆了嗎。”
老頭搖搖頭。
“沒看到。”
這怎麼可能,梁飆耳朵聽的真切,那夫妻倆的腳步聲就是走進這條衚衕,而這條衚衕沒有第二個出口。
老頭從對面走過來,不可能看不到那夫妻倆。
難道這個老頭就是幕後操控者,看到梁飆手中的槍一直對著他。
那烏黑的槍口本身就釋放一股硝煙的味道,這種東西也是非常辟邪的。
梁飆在向老頭走過去的時候,想看看老頭有沒有什麼反應。
如果老頭是始作俑者。一定會驚慌。
但是當他走過去的時候,始終沒有離開老頭,可是老頭沒有任何反應。
也沒有故作鎮定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
像沒那回事兒似的。等梁飆走到面前才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拿的這是什麼呀,從來沒見過幹什麼用的。”
“法器,能打邪祟,也能打術師。”
梁飆盯著老頭的眼睛,又問道。
“你這要是去了去哪。”
老頭向村口的方向指了一下。
“我打算去村外邊兒,這村裡的糞撿的差不多了。
去村路上溜達一圈。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找我。沒關係的,我這人很好相處。”
邊說邊繼續向村外走去。
梁飆跟在老頭後面,看看他能不能出陰陽草陣。
村口一望無盡的村路。沒有任何反常。
可是當老頭走到村口,剛要往外走的時候,一道陰陽草的牆,在他面前連綿不絕,把方圓百米之內都包圍圍成一圈。
老頭兒一臉愕然的看了看。
“這是怎麼回事兒,看來這村子還是出不去,早知道是這樣,早點兒出去就好了。”
梁飆心想,如果老頭真是元兇的話,他應該能破掉這個陰陽草陣。
沒有必要在這跟他說話。
於是上前說到。
“老伯,今天我請你喝酒。”
“那自然好,看來你還是有什麼事兒想問我吧,隨便問,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老頭一聽說梁飆請他喝酒,頓時老臉樂成了一朵花。
“咱們去哪兒喝?”老頭問道。
梁飆四下看一看。
“這村裡有酒館嗎。”
老頭搖搖頭。
“村子裡可沒有酒館,這村子裡想喝酒就是去誰家喝,想要去酒館的話,得走到鎮上,那還有十多里路呢。”
梁飆一指村頭那夫妻倆的家。
“咱們就上他家去喝吧。”
“那多不好,他們夫妻平時看不上我這窮老頭子。”
梁飆道。
“他們夫妻倆沒在家。”
老頭愣了一下,一無所知的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