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這幫傢伙都是有備而來,有的拿著鐵鍋,有的拿著鍋蓋,還有的抬著門板,就為了擋梁飆的子彈。

這讓梁飆感覺到可笑。

為首的那個老大嗷嗷叫喊著。

“你個小兔崽子,仗著會點邪術,竟然敢傷我兄弟。今天把那馬車留下當醫藥費。

對了,還有那個妞也留下。你小子要是識實務的話,就趕緊騎著馬滾蛋。不對,馬也得留下。”

來這麼多人,光靠牆槍還真就對付不了。

如果靠拼殺的話,好虎不敵群狼,對方實在人太多了。

這幫劫匪把附近的劫匪都找來了,說什麼也要劫下這一票。

梁飆舉著槍。

若無其事的說道。

“可以呀,有種你就過來拿。”

那傢伙頓時懵逼。

讓他上前還真不敢。

聲嘶力竭的叫囂道。

“兄弟們別怕他,他那玩意響不了幾聲,咱們這麼多人,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他淹死。”

那車上的黃金夠咱們吃幾輩子。

有道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幫傢伙,雖然有些人之前被嚇的心驚膽寒。

但是在黃金的誘惑,下還都是頂著門板鍋蓋一步一步往前走。

梁飆掏出一顆手雷,對白靈說道。

“好好看看這個彈彈的威力。”

說完之後,一顆手雷扔了過去。

梁飆也算是手下留情,畢竟那時候大多的山賊草寇也都是被逼的,有的是被冤枉成逃犯的。

總歸是能不殺,儘可能不殺。

轟!

手雷在這幫人的面前炸響,爆炸形成的衝擊波,把前面的人全都給崩的飛了起來。

巨大的衝擊波形成的氣浪,毀天滅地,梁飆的大號手雷可不是蓋的。

簡直定相當後世的五個手雷綁在一起。

既然不受什麼公約的限制,那就讓他發揮到最大的威力。

這一個手雷轟倒一片,雖然梁飆手下流行,但是也炸傷了幾十個人。

一個個被炸的焦頭爛額,抱頭鼠竄。

亂七八糟的叫喊。

“快跑,這小子能夠勾來天雷地火。”

梁飆又掏出一顆手雷,繼續往前走,那幫傢伙嚇得分分後退。

為首的那個老大已經是像中了邪一樣,說什麼也要把梁飆的黃金拿下。

這一票對他來說誘惑太大,尤其還有個美女。

這傢伙雖然被手雷的炸的焦頭爛額,渾身直冒煙,但是還是瘋狂的叫喊道。

“別怕他。說什麼也要幹掉他,給我放箭。”

他這一嗓子可真把梁飆給惹惱。

這幫盜賊當中有不少人揹著弓箭。

讓這傢伙一提醒,紛紛摘下弓箭。

梁飆直接一顆手雷向那個老大扔過去,這手雷在他的腳下炸響,那傢伙直接被氣浪轟上了天。

在空中被炸的支離破碎,這一下又炸死炸傷不少人。

白靈都看呆了。

“哇,你彈彈好大的威力呀,這個彈彈竟然比槍還厲害。能不能把你這個彈彈送給我兩個。”

梁飆現在我身上帶的不多,於是說道。

“等日後再多做一些,一定送給你兩個。”

“切,你真小氣。”

兩個手雷扔出去,炸死炸傷將近一半人。

剩下的人一看轉頭沒命的跑,都已經被手雷嚇破了膽。

轉眼間全都消失在黑夜中,路上又恢復了那種實際的寧靜,只有馬路車軲轆吱嘎吱嘎的聲音,單調而又乏味。

白靈長出了一口氣,感到身子都一陣癱軟。好在身後有個強大的男人。

不然的話這馬都快要騎不住了,如果讓他一個人對付百十來號人,就算他武功再高也沒用。

免不了東西被人搶,可能甚至清白都保不住,這是個可以依賴的男人。

他扭動了一下小細腰,情不自禁的靠在梁飆身上。

然後轉頭看了梁飆一眼,小臉羞紅的說道。

“你那槍又硌到我了,就不能別到後邊嗎。”

梁飆淡淡的說道。

“如果別到後邊,就不能秒出槍。”

白靈想了想,覺得說的也是有道理。

隨後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這下咱們有金箱子的事跑風了。前面會不會還有來打咱們主意的?”

梁飆點點頭。

“一定會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算我是鬼,他們為了黃金,也一定還會來搶。”

“多虧有你,否則的話,這金箱子絕對到不了我們的堂口。”

梁飆嘴角勾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

“就算到了你們堂口又能怎麼樣,只要我離開,你的箱子還是一樣保不住。”

“切,你也太小瞧我們堂口了。無論是人是鬼,都不敢去招惹我們。

箱子只要到了,那就安全了。我看你最好把你的兩口箱子也暫時寄存到我們那裡。

讓我跟替你看的,這樣會保險一些,如果你執意要帶走的話,一定會被人劫走的,弄不好連小命都保不住。”

梁飆笑了一下。

“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你應該把箱子交給我保管。”

“切,別以為你有兩個彈彈,就了不起。剛才那些也是一幫烏合之眾。

如果你真遇到厲害的,你的彈彈終究是能用完的。

憑你一個人想把這兩個金箱弄到南梁去,我看不太可能。”

“好吧,我跟你打個賭,就算你這兩口箱子到了你們堂口,如果沒有我的話,一會被人搶走。”

“如果你說的不對怎麼辦,打算賭什麼?”白靈一臉自信的轉過頭問到。

“賭什麼,就賭這箱子,如果我賭輸了,我這兩口箱子全歸你。

如果你輸了,對了,你輸的話,你連本錢都沒有了。

箱子都都被人搶走了,你還拿什麼跟我賭。”

白靈氣的嘟起小嘴道。

“如果我輸了,不但給你當貼身丫鬟,人都歸你,你想怎麼樣都行。”

“這個不太好吧,我可沒你想的那麼猥瑣。”

“你少來,不猥瑣,你幹嘛抱人家,還摟的那麼緊。”

梁飆這才注意到,自己下意識的是摟的有些緊了。

“那不是怕你掉下去嗎。”

“你以為我是千金大小姐呀,我五歲就敢單獨騎馬了。”

“那好吧,我接受你這個賭注。”

梁飆覺得如果再不同意就虛偽了。

身體好像更誠實一些,自己還是喜歡這個丫頭的。

可能是他跟別的女孩不一樣吧,像個小道姑。

有一種禁忌的感覺。

說話間到了北梁的邊界線上,這也是北梁的最後一道關卡。

梁飆來的時候是從小道上過來的,躲過關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