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保鏢冷笑道:
“在洛氏集團呆了這麼多年,糾纏我家總裁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不過像你這樣,還真沒見過!”
身旁的一個猥瑣保鏢附和道:
“我看她呀,肯定想男人想瘋了!還像見咱們總裁,也不瞧瞧自已是個什麼德行!”
另外一個人搓著手道:
“要不讓哥哥我疼疼你?”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小刀的面前,小刀冷笑道:
“我要找的是洛以川他媽!不是洛以川!是你們讓他出來見我?還是我自已上去?”
而那猥瑣保安卻依舊沒有停住腳步,而是不知死活的來到了小刀的身邊。
小刀皺眉‘好心’提醒道:
“你最好現在停在那,沒有人可以靠近我五步之內!”
猥瑣保安回頭衝著其他幾人一笑道:
“這姑娘好像腦子有點問題,白瞎了,長得這麼好看,居然是個腦子不好使的!”
說話間,居然又邁出了一步。
只可惜他的腳還沒落地,一抹鮮紅直接噴灑了出去,濺了站在他身後那群保安一身!
眨眼間,猥瑣保安已經捂著脖子,摔倒在了地上。
鮮血沿著他的脖頸,鼓鼓的往外流著,不多時就淌了一地。
這可把其餘的幾個保鏢嚇得不輕,不禁都往後退了幾步。
甚至都沒有人敢去扶他。
他們只是普通人,哪裡見過這場面。
而且剛才他們甚至都沒看清小刀是如何出手的,也就眨眼的功夫,那人就已經血濺當場了!
其中好像是頭頭的人,快速反應過來:
“快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
其中一個保安顫抖著手,拿著手機顫聲問:
“頭,那到底是先播110還是先播120啊?”
被叫做頭的保安,狠狠的往那人的後腦勺上扇了一下,咒罵道:
“你個廢物!”
話落一把搶過小保安的手機,快速的按了起來。
小刀好心提醒道:
“你可以先報警,他一時半會還死不了,沒傷到大動脈!”
保安頭頭望著小刀愣了愣。
一旁的一個年長的保安,指著地上那攤血道:
“你騙誰哪?他都流了這麼血,怎麼可能沒傷到大動脈!”
小刀懶得去搭理他們,徑直向著電梯走去。
路過眾保安時,大家紛紛給她讓路。
沒人在敢阻攔她,但是卻都惡狠狠的瞪著她,彷彿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般。
早就忘記,剛才挑事的分明是他們。
踏進電梯,望著電梯上面的按鍵,小刀皺著眉。
才想起根本就不知道洛母究竟在幾樓,隨即按下了頂樓的按鈕。
想來一般掌權的人,都喜歡住在頂樓才對。
可是按下去才發現,其他樓層都可以隨意通行,唯有頂樓的按鈕,需要專用的磁卡才可以。
無奈小刀只好按了35層的電梯,當電梯門被開啟時小刀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電梯口的洛母。
只見洛母身後還跟著一個很是斯文的中年男人,看樣子應該是洛母身邊的文秘。
洛母似乎也很意外,居然會在這裡看見小刀。
整個人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了一抹驚慌之色,但是很快便平復了下來。
畢竟這裡可是圖城,不是港城。
再說了,當初的李末坦如何風光?
如今也不也成了階下囚,認她小刀在有本事,也不敢在這裡做出躍居的事情來。
有了底氣之後,洛母立刻換上了得體的笑容:
“不知‘刀爺’到我洛氏集團來所為何事呀?”
她特意加重了‘刀爺’兩個字,一是想要提醒小刀,任你在港城在橫,可這裡是圖城。
就算是他沐澤懷來了,也的趴著。
小刀卻不以為意的冷嗤道:
“來見見你!”
洛母皺眉,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跳。
隨後也猜到了一個大概,於是衝著小刀一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請和我上樓吧!有什麼事咱們樓上談!”
話落也踏進了電梯,站在她身旁的男秘書,刷了一下磁卡。
電梯緩步上行,電梯門開啟洛母率先走了出去,小刀緊隨其後。
男秘書剛要跟上,卻見洛母擺擺手道:
“小李,你去樓下把這個季度的報表拿給我!”
小李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知道老闆這是想要將他支開。
於是滿臉擔憂的點點頭,重新回到了電梯裡。
目送著電梯下行離開,洛母彷彿才安心一般,帶著小刀一路來到了自已的辦公室內。
洛母伸手比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小刀可以坐下。
小刀則是冷聲道:
“坐久不必了,我是來接我母親的!”
洛母見她不坐,也不去勉強,而是坐到了自已辦公的位置上,輕蔑的看向站在下面的小刀:
“五年沒見,你居然還和當初一般,沒半點長進!”
“說吧!拿走我母親的骨灰,你想做什麼?”
洛母試探性的問道:
“如果我說,讓你去自首呢?”
小刀被氣笑了,隨後看向洛母問道:
“是我腦子不好使,還是你腦子不好使?”
“難道你就不怕,我揚了你母親的骨灰!”
小刀好整以暇的道:
“那也要你今天能從這間屋子出去再說!”
“小丫頭,我可不是嚇大的!”
小刀轉了轉手上的戒指道:
“我勸你最後趁著我還有耐心,趕緊提要求,要不然……”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也不需要說。
“我可以把你母親的骨灰還給你,但是你要永遠離開圖城!至少在以川有生之年都不可以回來!”
小刀挑眉道:
“你認為這樣,就可以護你兒子一世無憂嗎?如果他踏出圖城,我照樣可以殺了他!”
對於她來說,殺了洛以川母子實在是太過於容易,可是那樣做又太便宜他們了。
她要讓他們母子嘗一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
讓在絕望中,慢慢的死去!
那才是她要給他們的報復!
洛母嘆了一口氣道:
“如果他那麼不聽話,死了也是他活該!”
作為母親,她能為洛以川做的,不能為他做的,她都做了。
但是對方依舊要一意孤行,那即便是母親,在他看來,也是死有餘辜!
她沒什麼話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