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敬之解下小胖子的腰帶,把奄奄一息的小胖子系在身上。
哼,你想他死,我偏不讓他死,想讓我們虎威山背鍋,想的美。
何敬之向何偉之使眼色,往官道邊的樹林裡跑。
按照時間推算,虎威山的兄弟們也快來接應了。
要在半路攔下他們,不能讓兄弟們和官兵相遇。
這個大少爺好像變態,還是不要跟這樣的人對抗了,沒有勝算。
何敬之和何偉之動作很輕,兩人運用輕功飛到樹林裡。
大少爺根本看不見是什麼飛過去了,只知道可能有人向樹林裡跑了。
“給我追,有活口。”
揮手讓人去追,之後又盯著手下,找小胖子的下落。
可他註定要失望了,小胖子已經被何敬之救走了。
只不過小胖子太胖了,壓的何敬之只飛了幾十米,已然力氣全無。
沒有辦法,兩人只能快速跑回官道,跑著回虎威山。
幸好沒跑多遠,王胖子帶人來接應了。
“上馬再說,後面有追兵!”
王胖子和手下的人,幫著把小胖子抱上馬。
何敬之和何偉之同乘一匹,而原來騎馬的手下也和其他兄弟共乘一騎。
“桃花村的村民和栓子他們都接到了嗎?”
何敬之在馬上問王胖子,不知道拖延的時間夠不夠。
“我們出來時,桃花村的村民已經進山寨了,二當家已經著手安排他們。我們出來時人多,有一半的人跟著栓子他們騎馬回去了,想來這時候也到山寨了,大當家放心吧!”
“嗯!”何敬之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事有點多啊,他天天太累了。
累的他不想說話。
眾人回到虎威山時,二當家正在鐵鏈橋處翹首以盼。
看見兩人都回來了,心才算落地。
何敬之看見徐安康的神色,知道他又擔心了。
“沒事的,徐叔,都安全回來了。”
何敬之沒有急著回去,而是等著王胖子放下鐵鏈橋之後,才和徐安康往回走。
“有追兵嗎?”徐安康問。
“召集人開會吧,怕是明天不會安生。”
何敬之又轉頭找何偉之,不知道小子跑哪去了。
四處找找,沒見到,居然看見了小啞巴,懷裡不知道還抱著什麼?
“小啞巴,把馬上的這人送到吳郎中那去,讓他給好好醫治,人若死了,我讓他賠。”
小啞巴顛顛的跑過來,剛才還生氣的情緒,瞬間沒有了。
把懷裡的小傢伙遞給何敬之,他扛著小胖子,快速的跑走了。
何敬之藉著火光,終於看清了是什麼東西。
原來是在漫雪池帶回來的不狗不貓的小傢伙啊。
小啞巴看來十分喜歡他,把他包在花布裡,還怪好看呢。
徐安康讓人去通知開會,何敬之沒讓敲鐘,說明只是重要人員參加就可以。
“徐叔,把魏湘禹也叫來吧!他對京都的事比咱們熟,今天這事他幫的上忙。”
何敬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徐安康對魏湘禹有了敵意。
明明之前提起魏家人,還都是大為讚揚呢?
他們都是自已在乎的人,不想他們之間有齟齬。
而這次徐安康並沒有反對,反而說,“今日兄弟們都下山迎你們回山,桃花村的村民到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手,幸好魏家兄妹,幫了不少的忙。”
何敬之聽到徐安康這麼說,心裡很是欣慰。
看看小媳婦慢慢的把這裡當家了吧,家裡來客人都知道招待了。
\"桃花村人如何安置了?”
今天決定的比較突然,還真的沒有桃花村的村民住的房子,主要也是人數太多了。
“老弱婦孺讓他們暫時在青松院裡,剩下的只能在草原上將就一晚上了。幸好今夜沒雨,天氣也不冷。”
“好,我去聚義殿等你們。”
何敬之一下一下摸著小傢伙的頭,不時低頭看看。
到底是什麼動物呢?沒毛光禿禿的,真是好醜啊!
何敬之坐在主位上沒有等多久,眾人都到了。
魏湘禹是最後一個到的,他進門之後,除了主位上有一個空座外,其他椅子都坐人了。
幸好小啞巴機靈,又抬過來一把椅子,放在了左側的最後的位置。
魏湘禹對小啞巴點頭表示謝意,才安然坐下。
對於魏湘禹的出現,除了徐安康和何敬之外,其餘九人都等何敬之發話,為什麼突然多了一人。
何敬之看見魏湘禹,“虎威山的二當家,你見過了,徐安康徐叔。”
魏湘禹知道何敬之這是要介紹,連忙站起,向徐安康抱拳,表示打招呼。
而徐安康也只是揮揮手,表示不用客氣。
“這位是三當家何偉之,也是我的親二弟。”
“三當家好!”同樣抱拳問好。
何偉之對魏湘禹沒有惡意,只是想到大哥冒險去漫雪池給他採靈芝,有一些不舒服而已。
但他也沒小氣的給他臉色看。
“何偉之!”
對於魏湘禹的身份,何偉之還是尊重的,起身同樣回抱拳禮。
“吳郎中我也不介紹了,你們應該見過不少次了。”
“小生還要多謝吳郎中和大當家的救命之恩。”
“ 魏二少爺客氣了。”吳郎中對他揮手,表示不用在意。
“劉管家,應該也是見過的吧!”
“見過,這幾日多虧劉管家的照拂。”魏湘禹同樣向劉管家施禮。
劉管家也只是微笑,表示友好。
“這位是王師傅,這位是於師傅。”何敬之只介紹了兩人,並沒有說兩人在山上具體做什麼,魏湘禹也是人精,自然不會去打聽他不該知道的事情。
“徐重陽,栓子還有王胖子。你知道山上有這人就行了。”何敬之對於三人的忽略,三人也不敢說什麼,只能對魏湘禹傻笑。
“你身旁邊這位是劉師傅,他是咱們山上的教頭,給兄弟訓練的。你和魏家妹子想練些強身健體的功夫,可以找劉師傅。”
魏湘禹聽見何敬之的介紹,看似沒有在意,實質上觀察的十分仔細。
抱拳施禮後,腦子裡有個想法,也初步形成。
人介紹了一遍,何敬之才問栓子。
“今日怎麼回事,怎麼會與官兵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