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飛看著這個只知道玩暴力,沒一點腦子的蠢貨,笑出了聲。
“只知道打架的廢物,上過學嗎?九九乘法表背得出來嗎?”
“以為自己有點肌肉,就天下無敵了是吧?也就敢欺負欺負老實人,看到有勢力的大老闆,你敢放個屁?”
群裡的其他業主都驚呆了,這個陳一飛是不要命了嗎?
居然敢這麼損這個惡霸,應該是不知道這個惡霸有多厲害。
大家都等著看陳一飛被周啟明吊起來打的畫面。
周啟明徹底被激怒了,此刻他的雙眼都佈滿血絲。
從小到大,他都是一路打上來的。
小學打同學,初中打老師。
高中……
他沒上過高中,初中就因為打老師被學校開除了。
出了社會,也是見人就打。
就靠自己的一身狠勁,跟著黑社會老大混,專門替老大收賬,也能吃到點甜頭。
從來只有他打人罵人,誰敢在他面前說一句重話?
今天居然有個不長眼的混球挑釁自己。
這能忍?
我今天不打得你八面玲瓏,七竅流血,就算我這一身肌肉白長了。
“你給我等著,老子這就上來弄死你!”
陳一飛笑嘻了,歡迎你,用你的拳頭來砸開我能抗導彈的振金門板吧,哈哈哈。
“來來來,蠢逼,我在家等著你,哈哈。”
業主群裡的業主都有些震驚了。
這個陳一飛是突然得了精神病嗎,居然三番五次的惹他?還讓他上門找自己?
那些剛剛被陳一飛嘲諷了的業主,都等著看好戲。
他們已經看到了陳一飛被打得跪地求饒,然後請求大家原諒的悽慘畫面。
一想到此處,他們的內心都很暢快。
周啟明住在12樓,他拖著一根鋁製棒球棍坐電梯來到了20樓。
找到了陳一飛的家門口,周啟明扯著嗓子吼道:
“陳一飛!給我滾出來!老子今天非得讓你見見紅!”
這時候,陳一飛的門邊上彈出了一個投屏鏡頭。
將陳一飛在屋內的畫面投射到門上。
投屏畫面顯示,此時的陳一飛翹著二郎腿,手裡端著一隻高腳酒杯,笑嘻嘻的看著屋外的周啟明。
有種俯瞰眾生的霸氣。
周啟明有些疑惑,這是什麼玩意兒,還挺高階。
看著屋外周啟明搖頭晃腦的樣子,陳一飛突然覺得他有種腦幹缺失的美。
“沒見過吧?像你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二逼,註定與高科技無緣了,下輩子吧,投個好胎,多讀點書。”
“你!!老子殺了你!”
周啟明舉起鋁製棒球棍用力的朝陳一飛大門上的投影砸去。
雖然他知道這只是一道虛影,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想要宰了陳一飛的慾望。
怦!!!
他的棒球棍砸在了陳一飛的振金大門上。
那可是高達一厘米厚的振金,強度可以防導彈!
大門紋絲未動,連一條白印都沒有被砸出來。
反而是周啟明被手中的棒球棍反彈回來的力道砸中了腦袋。
他的頭上起了一個大包,烏青烏青的。
這一棍子居然把自己敲到了。
用了多大力,就反彈了多大力。
他現在頭暈眼花,連站都站不穩了。
陳一飛還沒有動用防禦手段呢,這個蠢貨倒是自己把自己給打暈了。
陳一飛繼續投屏。
門上的投影畫面顯示,他換了個腿翹二郎腿。
“說你是個蠢貨,你還自我證明,佩服佩服。”
周啟明的頭都是暈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陳一飛的門是什麼做的,怎麼跟個鐵王八似的。
他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眼神狠厲的說道:
“你小子有種,不就是一道破門嗎?老子一定想辦法給你撬開,到那時我看你還嘴不嘴硬!”
陳一飛臉上的笑意變得更燦爛了,嘲諷道:
“哦哦,歡迎歡迎,下次一定記得帶更硬一點的東西來啊,我的門就差那麼一丁丁點就被你砸開了。再接再厲啊!”
對啊,只差億丁點而已,我相信你肯定能把這振金門給砸開的,哈哈。
“呸!老子不弄死你就跟你姓!”
放完狠話,他揺搖晃晃的乘坐電梯回家了。
就憑你這堆破銅爛鐵,想弄開老子花了一兩億做的超厚振金外殼,想美事兒去吧。
此時的業主群安靜得有些詭異。
所有人都不敢開口說話。
他們不知道周啟明上樓之後有沒有給陳一飛一個狠狠的教訓。
“呵呵,讓大家失望了,這個蠢豬跑到我的家門口,用棒球棍毆打自己的豬頭,想騙我出門送他去醫院,這種做法確實有點幼稚,不過想法還是好的。”
“有進步,下次換個帶腦子一點的招數,說不定我就被你騙出來了,不過就你這種豬腦子,應該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吧,呵呵。”
陳一飛在群裡瘋狂嘲諷著周啟明。
而周啟明剛剛才吃了癟,也沒臉面繼續跟他犟嘴,只好閉嘴。
業主群裡的其他業主都驚了。
惹了周啟明一次還不算,又來?
這是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事,業主們平時在電梯裡遇到周啟明,連話都不敢說了。
所有人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當他出現在眾人視野的時候,就是最安靜的時候。
但這次周啟明好像沒有開口對噴了,咋回事?
難道他真的棄惡從善了?
而周啟明在內心裡狠狠咒罵陳一飛,並且正在拿出手機召集自己的小弟們。
他是一個混社會的混子,面子對他來說比生命還重要。
今天被這個20樓的臭小子狠狠羞辱一番,必須得把場子找回來。
不然以後自己在道上怎麼混?
陳一飛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柳思思打過來的。
“一飛,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受傷?”
陳一飛冷冷的看著手機。
這個柳思思,裝模作樣有一套。
自己剛剛挑釁周啟明的時候沒見她來勸,現在又來假惺惺的關心自己。
看來她對自己的恆溫安全房還沒死心。
想賣自己一個人情,明天好過來蹭空調呢。
“受傷了,他把我的手打骨折了。”
陳一飛說著謊話,想戲耍一下這個綠茶婊。
“哦,那你自己注意一點哦。”
???
注意你媽呢,裝個樣子都特碼不會裝是吧?
陳一飛冷笑著看著手機裡的綠茶婊。
“呵呵,多謝關心,再見!”
啪,陳一飛結束通話了電話。
跟這種女人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陳一飛覺得,前世自己被這個賤女人柳思思坑得那麼慘。
不把她戲耍一番好像對不起自己曾經為她的付出啊。
以後慢慢調戲她,反正咱天天在安全屋沒事幹,拿她當個樂子也不是不行。
而樓下,那三個老實人業主居然真的下樓搬貨去了。
他們費盡力氣,連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加上現在又是極寒的天氣,他們都被自己的汗冷得發抖,但又不敢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