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雅姐,這肯定就是人故意安排的,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白思瑤消停了這麼多天,我以為她轉性了,原來是肚子裡憋著壞呢.”

溫曉琪一語道盡所有的話,她清楚的很,這次的事情肯定又是白思瑤那個女人出的么蛾子,只是她們沒有什麼證據罷了。

“行了,現在說那麼多話也沒有什麼用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先去看看那個人怎麼樣了,說不定這只是她的一面之詞.”

蘇雅雅整個人遇到事情就冷靜了很多,她知道現在唯一的轉機就是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的人,雖然蘇雅雅很疑惑,明明那天手術時所有的指標都是正常的,雖然有感染的可能性,但絕對不至於進了重症監護室,蘇雅雅多年的就醫經驗告訴她,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的話,那麼問題也一定是出在那個人身上的,只要想出毛病出在哪裡,蘇雅雅不相信還有誰能夠再為難她蘇雅雅想定,她現在就要去找那個人,她不相信那個人會出什麼問題。

至於褚君,趕回去之後,見到的人並不是讓他很是討喜,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非常令人討厭的人了。

“什麼時候,我的公司什麼蛇蟲鼠蟻都可以進了,你們是怎麼做事的,是人是狗分不清楚嗎?”

這是褚君見到來人時的說的唯一的一句話,可以說是非常難聽了,只是褚君身邊的助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今天要不是這個女人送了一份假的郵件過來,他絕對不會著急忙慌的把自家總裁叫回來,現在搞得自己很是裡外不是人。

白思瑤絲毫不覺得尷尬,這裡的人個個都不待見她,她是看到眼裡的,但是她今天來的目的可不是這個,她為了褚君不離開這裡她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別說被這麼多的人嘲笑,再多一點,她都可以。

“褚君褚總,我知道你設什麼意思,但是你不需要這麼做,我也是迫於無奈,不想要你再去找那個女人,她已經離婚了,但是她的名聲並不好,我覺得她那種女人是配不上你的,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要她這樣的你知道外面的人會怎麼嘲笑你嗎?”

白思瑤就這樣站在公司的門口,苦口婆心的說著,似乎自己才是這個公司的女人,可以對褚君這個做總裁的頤指氣使,只是她沒看到她說完這句話旁邊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剛剛開始是憤怒這個女人騙他們,現在是輕視這個女人不自量力,真是可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自薦枕蓆的。

“你是個什麼東西,蘇雅雅她再不好,在我這裡她也是明珠,而你襯托她我都覺得你不配,走吧,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你對蘇雅雅的傷害,希望你記住,我暫時放過你,不代表我可以永遠放過你。

如果你識趣的話,最好離她遠點兒,否則下一次,我不敢保證我能做出什麼事情出來.”

褚君明明確確的表示,他怎麼能夠允許別人這樣說他的親親老婆。

絕對不允許,蘇雅雅受了那麼多的委屈他都捨不得說她,也還沒有替她讓那些人付出代價,無論怎麼樣,他絕對不會放過欺負過她的任何一個人。

“褚君,你看看我,我比她好太多了,我有優渥的家室,我的爸爸是醫院裡的院長,有多少人想要得到我白思瑤,難道我不好嗎?”

白思瑤看著褚君那把蘇雅雅當寶的神情,實在是生氣至極,她白思瑤哪裡不必那個女人強。

“呵呵,在我這裡,你什麼都不是!把她給我趕出去,要是之後,還有這樣的人,被放了進來。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褚君這是明顯的殺雞給猴兒看。

這些話,眼前的這個人識臉色,那麼就算他什麼都不用說這個人也會離開。

“褚君,如果我說我這裡有蘇雅雅的把柄在這裡,你還會趕我走嗎?我可以跟你保證,如果這次我走了的話,蘇雅雅就再也沒有機會待在醫院裡了,你想好,我只等你一分鐘,你要不要請我進去了?”

白思瑤看著褚君,她相信褚君會讓她進去的,她的目的今天也一定會達到,不管褚君怎麼選擇,蘇雅雅今天也一定要身敗名裂的離開醫院。

褚君皺起眉頭,原來事情出來這裡,褚君沒有說話,只是衝著助理點點頭,助理便悄悄地出去了,至於白思瑤,理所應當的被請了上去。

只是,情況跟白思瑤想到的一點都不一樣,她以為起碼褚君會問問她發生了什麼,這樣她就可以藉機威脅他,誰能想到她是如願以償的上來呃,但是褚君卻沒有了蹤跡,也沒有人告訴她要做什麼。

白思瑤知道要見到褚君,還是要自己努力。

沒有猶豫的走了出去,“你好,請問一下褚君褚總在哪裡,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說!”

白思瑤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很是嚴肅的表情讓外面的小職員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況且這個白思瑤可是他們總裁請回來的,所有的人也不敢怠慢。

“好的,好的,我帶您過去!”

白思瑤看著前面很是點頭哈腰的人,想著自己以後就是這個公司裡的女主人,心情更加的不錯,抬起的頭顱也更加的高傲。

白思瑤成功的來到了褚君的門口,準備進去的他突然停住了,因為在沒有閉緊的門縫裡她看到了褚君正在打電話,似乎還是影片,電話裡的他一口普通的法語,越看越痴迷。

良久,褚君放下了電話,整個人都變得冷了起來。

“滾進來!”

一句話,白思瑤成功的反應過來了。

看著褚君明顯黑了的臉色,直到褚君生氣了,只是這絲毫不能影響白思瑤對褚君的慾望,畢竟褚君這樣炙手可熱的人可是所有女人都想要得到的,她註定要成為所有女人都羨慕的那個唯一。

白思瑤施施然走了進來。

“褚君!”

一句嬌羞的褚君。

“什麼時候白小姐這麼不知廉恥,我們好像沒有那麼熟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