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轉頭看向喬希言和黎耀,他正在幫喬希言系救生衣上的繩子,也是準備下海的模樣。
人家兩個小情侶一起,她總不可能去橫插一腳吧,再看看李夢言和李薇,兩個人都沒有要動的姿勢。
旁邊的沈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成功將葉矜的目光吸引過去,一副怎麼了的表情。
“看了所有人,就是不打算讓我帶你去唄。”
沈硯嘆了口氣,他看起來很不好邀請嗎?為什麼葉矜的第一人選不是他!
“不是,我這不是怕你不同意嘛,畢竟一般危險動作你都不會那麼容易同意。”葉矜撇了撇嘴,她又不是不想選。
“去吧,這次我在你身邊,沒有危險,再說了這裡還有這麼多工作人員,只是我們在淺水區域遊一下就行了。”
他拿起一旁的救生衣給她穿上,細心的繫上繩子,甚至還拿了個游泳圈備用。
“你放心吧,我會游泳的,我游泳可厲害了,絕對不會有危險。”葉矜拍拍胸脯向他保證。
“行了,你不是想遊嘛,還在這裡站著幹嘛。”
葉矜聽到允許的指令,眼睛一亮,立馬牽著他都的手往海邊跑,畫面十分唯美,當然前提是批掉她身上的救生衣。
海水終於冒過小腿,葉矜閉上眼睛張開雙臂感受海水拍打在腿上的感覺。
“這才到小腿部位,你怎麼就閉眼張開雙臂了?你要是就在這玩倒是不用穿救生衣。”
沈硯還以為至少要到腰部她才會停下,沒想到這才這麼淺她就停下來享受。
“我怎麼可能只在這麼淺的地方待著,我只是先感受一下,這是對大海的尊重。”葉矜不滿的反駁道。
這才拉著沈硯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要是海水太急了,原本拉著的手裡面收緊,就差掛他身上。
終於走到海水齊腰的部位,葉矜兩隻手都抱著他的一隻手,沈硯都懷疑她會不會游泳。
葉矜會倒是會遊,只是僅限於一米的游泳池,對於這種浮動的水流,而且還有那麼大的浪花,她有點怕被沖走。
“你現在可以慢慢鬆開我的手,先感受一下浪花對你的衝擊力大不大,慢慢來,放輕鬆,你放心,我在你身邊。”
沈硯耐心的教她技巧,手也掙脫她的束縛,手放在她的肩膀處,這樣一有危險,他就可以將葉矜提起來。
葉矜也聽他的話,深呼吸放輕鬆,雙手張開,重心往下低,慢慢站在那。
“好了,現在你可以嘗試遊,就和你平常游泳的方式一樣,儘量靠岸邊遊,不要害怕,你有危險,我立馬將你拉起來。”
“嗯嗯。”葉矜點點頭,深吸口氣,做好準備後往海水裡一紮,雙腿立馬開始撲騰,濺沈硯一臉海水。
“。。。”沈硯趕緊朝她那走幾步,走到她頭部旁邊的位置,遠離腳邊。
葉矜終於在憋不住氣時站起來,抹開臉上的海水,回頭看她遊了多遠,可是沒有參照物,她也估算不到。
“要不你在這裡站著不動,我看看能遊幾米。”葉矜眨了眨眼,m滿臉期待的望著沈硯。
“你不行,我要是站著不動,一會你要是發生危險,我都不能第一時間救你。”沈硯堅決的搖搖頭。
只要是一切有危險的行為,他一定要杜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絕對不能抱僥倖心理。
“啊,可是沒有參照物,我都不知道自己遊了多遠。”要是游泳不知道自己能遊多少米那還有什麼意思。
“葉矜姐!要不要一起來玩潑水大戰,還有喬希言他們參加。”就在葉矜失落時,岑溪陽和顧墨臣向他們走來。
“好啊,不過你得先幫我一個忙。”葉矜的眼睛噌一下就亮了,趕緊將岑溪陽拉過來。
“什麼忙啊?誒,葉矜姐,男女授受不親啊,你拉著我幹嘛?”岑溪陽感受到旁邊有兩道凌厲的目光,趕緊說道。
“你就站在這不動,當我的參照物,我想看看自己能遊多遠,當了我們就參加。”
“硯哥不是在這嗎?怎麼還要拉我來?”岑溪陽趕緊將沈硯搬出來,他怕再不說就要被沈硯的目光殺死。
“他要保證我的安全,所以這個活只能你來,一定要站著不動啊,我要開始了。”
葉矜轉頭深呼吸,做好準備之後鑽進水裡,雙腳撲騰的水花濺岑溪陽一臉。
見他一臉無語的將臉上的水擦去,沈硯的心這才好一點。
直到葉矜憋不住氣了,這才站起身將臉上的水抹去,往回看一看,好傢伙,居然才三四米。
再看看岑溪陽臉,全是水,正面無表情的望著她。他還以為葉矜游泳很厲害,沒想到只學了皮毛。
“sorry,我現在清楚自己的水平了,走吧,我們去玩潑水大戰,不然一會喬希言他們等著急了。”
葉矜找了個藉口快速往那方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李夢言和李薇都下海了,站在喬希言旁邊。
想來他們也參加了潑水大戰,集合後也不需要講什麼規則,唯一一個規則就是叫停的時候不能再攻擊。
因為是個人戰,所以完全不需要組隊,不過他們已經自動分成四組,隨著岑溪陽說遊戲開始。
潑水大戰一觸即發,八個人閉著眼,手不斷的從海里將將水潑出去,看不見一點方向。
甚至連潑到自己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個勁的往外面潑水。
終於喬希言忍不住叫停,再不停,她感覺自己要被憋死了,,她怕潑的水進入嘴巴或者鼻子中,所以都不敢呼吸。
大家抹開自己臉上的水,等喬希言呼吸完之後,遊戲繼續進行。
葉矜身形一個不穩,差點倒在海里,還好沈硯一把將她抱住,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碰撞。
“小心點。”沈硯將她扶起來,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葉矜只能訕笑著點頭,兩人的視線都沒有挪開。
正在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時,水花潑到兩人的臉上,曖昧的氣氛瞬間消失。
水珠順著沈硯臉上的線性,滴落在葉矜的額頭上,兩人立馬挪開視線轉頭看罪魁禍首:岑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