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鴻!”

“很好,雷鴻,今天就決定是你的忌日了。”陳風話不多,直接衝了過去。

雷鴻輕蔑躲開,並又放了一招奔雷斬第二式。

“就是現在!”陳風抓住雷鴻的釋放間隙,子無影腿躲過了奔雷斬,然後也釋放了他的奔雷斬第二式,並賦以天道輔助增強40%強度。

“奔雷斬!怎麼可能?”雷鴻在震驚中趕緊躲閃,還是被幹掉了一隻手臂。

“趁現在!”陳風又是一招奔雷斬過去,雷鴻直接被擊穿了丹田。

“啊,你好狠!”雷鴻眼中只剩下了不甘,他此刻已經成了廢人,因為輕敵,甚至連奔雷斬第三式都沒放,他相信陳風一定躲不過去。

“奔雷斬第三式!”一道大喝突然傳來,接著陳風感到強烈危險,趕緊偏頭,一瞬間半邊臉變得血肉模糊,他也看到了出招人,竟然是雷蒙。

孫小月嚇得驚叫一聲。

“奔雷斬第三式!”

不等陳風回過神,又一招奔雷斬第三式開啟,他避無可避,只能正面回應。

“那就也嚐嚐我的奔雷斬第三式吧!”陳風瞬間開啟了天道第一式,並發動了奔雷斬第三式,全身真氣幾乎一瞬間消耗殆盡。

兩道圓弧在空中相遇,陳風的奔雷斬有天道加成20%,直接擊碎了對方奔雷斬,圓弧雷刃直接向雷蒙打去。

雷蒙在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被打碎了心臟。

這是陳峰第一次殺人,心中卻沒有任何的慌亂。只剩下惆悵,踏上修煉者這條路,也許註定了許多東西。

“陳風,陳風,你沒事吧?”孫小月的聲音在呼喊小院。

“放心吧,我沒事!”

“對不起,是我拖你後腿了。”孫小月沾染泥土的小臉上露出歉意,看起來煞是可憐。

“該道歉的是我,是我連累了你。”陳風搖頭。

看著倒地的雷鴻,陳風知道,現在乾死他是最好的做法,那樣就能使雷家人疑惑是誰殺死了他們。

但他終究是沒有出手。

“雷家,不怕死你們就來吧!”

這次收穫不錯,繳獲了兩枚四階中環丹,孫小月把車子開到市區,陳風就叫她把車子扔了,然後二人坐公共交通回的家。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寡言,唯有兩人的手就緊緊的攥著。

陳說回想這一路走來,似乎自從他踏上修煉途中,就註定開始了一條永不回頭的殘酷道路。

而孫小月則回想著跟陳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在被綁架最無助的那個時候,腦海裡只有陳風,她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

情難自制的孫小月環抱住了陳風,把頭貼在他的胸膛上,汲取著無限的安全感。

陳風臉色一凝,輕輕地抱住了他,世界是如此的美妙。

咔嚓,地鐵上有人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這麼美好的畫面,當然要當做桌布了。”那人小聲唸叨。

陳風和孫小月聽見了,不禁相視而笑。

六號倉庫這邊,破風聲響,兩個人影來了這裡。

“雷蒙死了。”

“雷鴻還活著。”

“難道這是那小子乾的?他不是隻有三階嗎?怎麼可能幹掉他們兩個人?”

“不對,傷到他們兩個人的,是奔雷斬!”

孫小月家,陳風端了兩碗熱氣騰騰的油潑面放在小桌子上。

孫小月一邊禿嚕一邊看著陳風傻笑。

“你不會被他們敲了腦子,變成小傻妞兒了吧?”陳風忍不住道。

“你見過這麼漂亮的傻妞兒?你還傻小子呢!”孫小月緊張情緒已經得到了舒緩。

“為什麼半個月不聯絡我?我知道。你和那個叫文雯的女孩在一起了,對不對?我都知道。”孫小月一臉委屈的樣子。

“你知道什麼?我都不知道!”陳風哈哈大笑,並且毫不隱瞞的,把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全部講了出來。

“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只聽說學校發生的一場意外事故,沒想到這其中有這麼多隱秘!”孫小月瞠目結舌。

“所以今天抓我的那兩個人,就是你說的雷家來的了。”

“沒錯,小月,這次是我連累你了。”陳風一臉的歉意。

“可也是你救了我。”孫小月眼睛眯成了月牙。

“你說的那個修煉,真的有那麼神奇?”孫小月十分好奇。

“神奇是肯定的,但是裡面的危險也很多,你看我自從修煉以來,遭到這麼多追殺就知道了。”順風無奈搖頭。

“剛才我還想讓你教我修煉來著,現在一想,好像還是做個普通人安全一些。”孫小月趕緊搖頭。

“可是你現在是個普通人,還是被牽扯了進來!”

“他們為什麼會拿我威脅你,難道他們認為我們兩個關係很親密?”孫小月俏皮問道。

“也許是我們倆平時走得比較近,被他們查到,誤認為我們倆是男女朋友吧。”

“那你覺得我們兩個是嗎?”

孫小月直溜溜地盯著陳風,露出期待眼神,當聽陳風說他和文雯沒什麼關係,心裡已經高興死了,現在更是大膽問出這近似表白的話。

“當我女朋友可不是什麼好差事,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你放心,你這段時間的安全,我會負責的。”

“怎麼,你要貼身保護我?”孫小月聞言很開心。

“把你送到桃源村也可以,那裡應該沒什麼人去才。”陳風點頭。

“不要,我就跟著你,正好我實習也結束了,學校那邊我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你別想賴掉我。”孫小月揚起了小拳頭。

“嗯,也好,正好我身邊缺個保姆。”陳風嘿嘿一笑。

“去你的,你才保姆,臭弟弟。”

孫小月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陳風對他的稱呼,已經從小月姐變成了小月,這讓她心裡美滋滋的。

此刻中海市一家叫做奧利給的酒吧包廂裡,一個長相威嚴男人,正在聽著手下一個胸口漏了大窟窿的手下彙報。

“老大,那人太厲害了,誰能想到?我就是在車站抓個人,也能遇到這種高手。”

“廢物,純純的廢物,我怎麼跟你們說的?不能衝動,要動腦子,不要太張揚,我們現在在中海,還沒有站立腳跟,藥劑實驗僅僅進入到第二期,如果被提前打擊怎麼辦?真是廢物。”男人大怒道。

“是老大,是我錯了,我下次一定多注意,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行了,你先下去養傷吧。”

“威哥,我看這樣無頭緒的抓人做實驗不可取,像無頭蒼蠅一樣,說不定就惹上什麼人,這對我們的發展不利。”旁邊一個三十來歲的瘦瘦的男人說的。

如果陳風在此,一定會驚訝的叫出聲來,因為他竟然是關青,中海大學醫學院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