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才矇矇亮,白影就已經起來了。

應該說基本上晚上沒怎麼睡,他的思緒一直徘徊在告白和不告白之間。

在思索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以後,他還是選擇了暫時先觀望一下,畢竟他並不清楚神琦葵是不是對他也有好感,如果貿然告白還被拒絕了,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尷尬。

所以他將告白的事先往後放一放,現在的首要目標是學習呼吸法!

白影在自己的房間內留下了一封信,將產屋敷耀哉給他寫的推薦信揣進了懷裡,然後離開了蝶屋。

白影目前的屬性值僅僅只有力量和智慧兩項達到了300點,敏捷和體質並沒有什麼提升,甚至在蝶屋的這兩個月還下降了一點點體質......

香奈乎已經學會了全集中·常中,而且最近的一次最終試煉也僅僅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這無疑是在說明著真正的劇情即將開始!

白影也是將懶散的心思收了回來,出發前往炎柱煉獄杏壽郎的家。

煉獄杏壽郎並不是居住在主公府附近,雖然產屋敷耀哉也曾給他提供了住所,但他還是選擇跟父親煉獄槙壽郎和弟弟煉獄千壽郎住在一起。

煉獄杏壽郎的家鄉離這裡並不遙遠,也僅僅只有十幾公里的路程罷了。

但白影的體質實在是太差了,十幾公里的路,他花了兩個半小時,而且還累得氣喘吁吁......

白影擦了擦頭上的汗滴,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外貌,隨後便敲響了煉獄杏壽郎的家門。

不多時,門被拉開,從裡面探出了一個年輕的身影,但如同火焰般的頭髮也是彰顯了他的身份--煉獄千壽郎。

“請問你找誰?”有些怯生生的聲音響起,明明是男孩子卻感覺有點像女孩子那般柔弱。

“你好,我是蝶屋的白影,我來找炎柱煉獄杏壽郎先生。”白影身體微微前傾,向對方問好,並說明了來意。

“是來找兄長的嗎?請進吧。”煉獄千壽郎將門開啟,領著白影去到了...飯堂。

“五螞蟻!(好吃)”

洪亮的聲音從飯堂中傳來,即便只聽聲音也能夠感受到它主人的熱情。

“五螞蟻!”

“吵死了,杏壽郎,大早上給我小點聲啊!”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屋內的另一側響起,語氣中充滿著怒火。

“五螞蟻!”但是聲音的主人還是大喊了一聲...

......

“那個,不好意思,兄長的性格向來這樣,不會嚇到你吧。”千壽郎有些尷尬地抓了抓臉。

“沒關係的,炎柱的名聲我在蝶屋已經有所耳聞了。”白影並不介意,反而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千壽郎帶著白影進入了飯堂,只見飯桌兩邊各坐著一個帶有火焰型頭髮的人。

年輕的那位手裡拿著便當,眼睛直視著前方,嘴裡還大喊著“五螞蟻!”

而相對年邁的則是坐在另一邊拿著酒罈子在喝酒,臉上的表情十分的不爽,但眼神中卻又充滿了無奈。

“父親,兄長,這位是蝶屋來的客人,有事找兄長大人。”千壽郎向兩位介紹著自己。

槙壽郎眼神微眯,看了一眼白影,然後直接站起了身,與白影擦肩而過,離開了飯堂。

槙壽郎已經不想跟鬼殺隊有任何的瓜葛了,所以一般這樣的情況他都會直接跑到主廳裡面一個人去喝悶酒。

千壽郎也已經見怪不怪了,對著槙壽郎的背影說了一句“父親慢走。”

然後向著白影說道:“這位就是我的兄長杏壽郎,那我先離開了。”

辭別了白影以後,煉獄千壽郎也是拿起了掃帚在庭院開始掃地。

“五螞蟻!”

煉獄杏壽郎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剛才發生了什麼,明明不停地在嘴裡塞著飯,但卻一直喊著。

白影也是端坐在煉獄杏壽郎的對面,靜靜地等待煉獄杏壽郎吃完。

終於在煉獄杏壽郎大口吃飯且喊出了十幾句“五螞蟻”以後,飯桌上堆砌如小山的餐盒彰顯著眼前之人堪稱恐怖的食量。

煉獄杏壽郎也是擦拉擦嘴,然後看向了白影。

白影也是拿出了胸口的信封遞給了對方,並說道:“炎柱先生,我叫白影,是來向你學習炎之呼吸法的,這是主公幫我寫的推薦信請你過目。”

“白影嗎?我聽說是蝶屋新來的神醫呢,嗯,很厲害!既然你想學的話,那我就教你!”煉獄杏壽郎甚至都沒有拆開信封,然後就直接收下了白影。

“呃...多謝!”白影雖然知道煉獄杏壽郎的性格,但真人面對的話還是有些應付不來呢。

“那我們就開始吧!”煉獄杏壽郎當機立斷,立刻就開始了對白影的訓練。

“是!”

......

蝶屋

“白影,起床啦,雖然現在沒有病人,但也不能這麼懶散啊!快開門!”神琦葵敲打著白影的房門,但過了許久也沒有聽到回應。

神琦葵雖然現在也是有些羞澀不敢面對白影,但她的個性註定了她不是一個扭扭捏捏的人,打算還是像往常一樣對待白影。

至於如果被表白......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神琦葵見半晌過去,裡面依然沒有動靜,然後推開了房門。

房間內十分整潔,被子也被疊得有稜有角,早已冰涼的床鋪也表明白影已經離開多時了。

“真是的,大早上的又跑去哪裡了,明明剛來的時候還會幫我做早餐的......”神琦葵小聲地抱怨著。

突然書桌上的一封信吸引了神琦葵的注意,神琦葵開啟信封一看,裡面赫然寫道:

“我目前已經出發前往炎柱家中學習呼吸法,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回來了。如果是蝴蝶忍小姐開啟的話,請麻煩轉告神琦葵小姐和香奈乎一聲。蝶屋的事務就拜託你們了,如果有急事可以讓鎹鴉傳信給我,我會立刻趕回來的,珍重。白影留。”

“什麼嘛?這算什麼?離開就不能當面說一聲嗎?真是的,虧我還做了你那份早餐。”神琦葵有點難受,反覆閱讀著信件的內容。

“居然還知道讓忍姐姐通知我一下,看來還是記著我的。”

“他居然直接寫香奈乎的名字,他和香奈乎的關係已經這麼好了嗎?”

明明只有短短几行字,但神琦葵每一次讀都有不一樣的感受,欣喜,憤怒,傷心。

神琦葵坐在了白影的床上,手放在枕頭上彷彿在感受著白影的氣息一般,眼神中充滿著不捨。

自己應該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