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只能這樣了,起碼夢茹在四九城裡,沒人認識,這樣對她和我們家也算是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吧!”
“老頭子,這件事就沒有別的補救辦法了嗎?”
“沒有了,現在為今之計只能讓夢茹跟著大茂兄弟去四九城了,不然我們只能把夢茹留在家裡一輩子了,畢竟她現在已經跟大茂有了夫妻之實,還怎麼嫁人呀!”
秦母思索了半天,也只能無奈點頭答應了秦父的辦法,然後一臉落寞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深深的望了許大茂一眼後,走進了房間。
“大茂,我希望你到四九城後,好好的照顧夢茹,我們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啊!”
“爸,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夢茹的,雖然現在我和夢茹的關係不能見光,不過事在人為,我相信我們以後肯定能光明正大的走到一起的。”
“唉,這叫什麼事兒啊,一下子由兄弟關係變成了翁婿關係。”
秦父臉皮抽動的嘆息著,然後身形有些佝僂的走出了堂屋。
許大茂聽完了秦父的抱怨,也是一臉鬱悶,不停的在心裡抱怨自已為什麼昨天晚上喝那麼多的酒。不過事已至此,他再抱怨也無濟於事了,他現在最重要的是該如何安排秦夢茹了。
“唉,要早知道就用察言觀色的技能了。”
他不是沒有想過這樣做,但他自認為穿越成許大茂這張馬臉,應該不會引起小姑娘的注意,畢竟那個小姑娘不希望找一個帥氣的如意郎君呢。
許大茂這邊獨自坐在堂屋裡唉聲嘆氣,臥室那邊秦母幫著秦夢茹穿好了衣服,安慰了一番後,就拉著一臉憔悴的秦夢茹來到了低頭不語的許大茂跟前。
“大茂,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和夢茹再埋怨你,恨你也沒用了,我只希望你以後好好的待夢茹。”
“媽,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好好對待夢茹的。”
許大茂說完後,突然想起了自已昨天晚上獲得的將近2000點流氓值,於是不假思索的向系統購買了一張人皮面具,然後直接拿到了秦夢茹母女面前。
“媽,這是一張人皮面具,我先帶著夢茹回四九城,然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帶上這個人皮面具來下聘禮,這樣村裡人就都知道夢茹嫁到四九城了,也不會再對你和我爸指指點點了。”
秦母接過了許大茂手裡的人皮面具,仔細摸索了好一會兒後,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眼睛死死的盯著許大茂。
許大茂又從秦母手裡拿過了人皮面具直接戴在了自已的臉上,剎那間兒,許大茂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要不是秦夢茹母女知道許大茂的真實身份,她們也不相信站在自已面前的就是許大茂。
“這個太神奇了,這樣的話,我們就不用擔驚受怕了啊。”
“夢茹,你覺得怎麼樣?”
秦夢茹此時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當聽到自已母親詢問自已意見時,她臉色突然間變的通紅,看了許大茂一眼後,直接鑽進了自已母親的懷抱裡。
“行,我看夢茹也沒有意見,那麼就按你說的辦吧,不過夢茹到了四九城後,住在哪裡呢?”
“媽,我會盡快想辦法用租賃的方式買一個院子,讓夢茹住進去,到時候你們也可以來四九城陪陪夢茹的,畢竟南鑼鼓巷那邊,我每天必須要回去,要不然被院子裡的那些人發現就壞了。”
秦母和秦夢茹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失落和無奈,最後只能點頭同意了許大茂的辦法。
“媽,到時候我會想方設法的用一個全新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把夢茹從村裡接到四九城去。”
“大茂,你記住這可是你說的啊,你可不能騙我們家夢茹啊!”
“媽,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風風光光的把夢茹從秦家村接走的。”
許大茂的諾言,徹底讓秦母放下了心裡的大石頭,然後低聲又囑咐了秦夢茹幾句後,就獨自走出了堂屋,把空間留給了許大茂和秦夢茹。
“夢茹,我……!”
“大茂哥,你不用再說了,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到的,無論多長時間我都願意等!”
秦夢茹用兩根手指輕輕的放在了許大茂的嘴邊,柔聲細語的說道。
許大茂感動至極,直接把秦夢茹緊緊的擁入懷中。
此時小院中,秦村長眼神冷厲的望著自已的老伴兒,他剛才已經完全把事情捋清楚了,這一切肯定是自已老伴兒自作主張,瞞著他這個一家之主設下的圈套,怪不得不讓許大茂回大隊部呢。
“老婆子,你這樣做,真能讓咱們女兒過上好日子嘛,你可是要知道這是讓咱們女兒去給別人做小的啊。”
“我看人沒錯的,就像秦淮茹帶回來的那個賈東旭一樣,我就跟你弟弟說了,賈東旭不靠譜,秦淮茹嫁過去肯定會受苦的,他們不聽,結果呢,這麼多年你的親侄女回過幾次孃家啊。”
“這次我估計是大茂幫忙才讓秦淮茹回一次孃家的,而且你難道想要夢茹也嫁給一個賈東旭那樣的城裡人嗎?”
“可是,也沒有必要做人家小的吧。”
“你難道忘了,咱們村有多少女人偷偷摸摸的做了別人小的嘛,我可不希望自已的女兒以後因為過不下去了去做別人小的,如果只能是那樣的話,那麼為什麼我不提前幫我女兒找一個好人家呢。”
“你是不是有點大驚小怪了,我就不相信以我們女兒的聰明勁,以後會去做別人的小老婆。”
“你這根木頭,如果女兒不同意,你認為許大茂和夢茹這件事,能那麼容易過去嗎?”
“唉,希望她以後不要後悔吧,現在已經木已成舟,我們做父母的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希望許大茂那小子好好對待咱們家夢茹吧。”
“好了,我們去準備一下吧,任廠長不是一會來接許大茂嗎。”
“走吧!”
秦村長嘆息了一聲,失落的說道。
秦村長帶著自已老伴兒,邁著重重的腳步朝著堂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