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模擬得太像了,簡直跟真男人一樣——而且感覺比任何時候都讓我極致好受,簡直都快飄飄欲仙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第一次模擬告一段落之後,靳紅竟喜出望外地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這是我家秘傳的一種治療手段,輕易不會拿出來用,除非是特別信賴的朋友之間,但我也請您嚴守秘密,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會這種治療手段。”
趙溝渠心說,啥叫像啊,是個實實在在的真男人在幫你療傷治病好不好!
但還是提出了這個小小的要求。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不為別的,就為能為我自己嚴守秘密,都不會披露今天你給我的特殊治療手段。”
靳紅急忙從這個角度發誓,她絕對會嚴守秘密的。
“那就好。”
“還有,我想知道,你用這種手段,一把就能把我給治癒嗎?”靳紅又這樣問。
“最好是三個療程……”
趙溝渠自己都有點驚異,為什麼要三個療程!
明明一個療程就可以治癒她,可是天曉得,為什麼隨口就這樣說了。
難道是還想趁機領略一下她的萬種風情?
趙溝渠,你不是缺女人的男人吧?咋會在這個小小的問題上,犯了貪戀的低階錯誤呢!
可是,話已出口,沒法收回了可惜。
“你是說,明天我還要再來找你?”靳紅理解的三個療程是這個意思。
“不用明天,等你歇一會兒,感覺緩過勁兒了,就可以進行第二個療程了。”
趙溝渠這才驚醒過來——這種事兒,哪裡會拖到明天,可能一不留神就穿幫露餡了,還是儘早結束的好。
但話已經說了,就要自圓其說才行。
“真的呀,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忙,根本就抽不出時間再來你這裡,若是今天能一次性完成三個療程,徹底治癒我的毛病,那是最理想了。”
靳紅完全不知道其中的奧秘,一聽今天就能徹底解決問題,而且讓她還有兩次體驗極致的爽感,立即興高采烈地說道。
“沒問題,只要你感覺緩過來了,咱們就可以來第二個療程了……”
就這樣,很快又蒙上靳紅的眼睛,給她治了第二個療程。
“不行了……”
“咋不行了?”
“你的這種療法,簡直比真的夫妻生活還令人心馳神往,我可能被你治好了原有的病,又上了這個癮,整天都想著讓你用這種方式給我治病了咋辦?”
靳紅竟表達出了這樣的嚮往。
“這個您就放心吧,之所以有三個療程,就是要在前兩個療程中,讓你體驗極致的爽感,但到了第三個療程,就會讓你在超越極致的爽感之後,徹底恢復正常狀態。”
趙溝渠趁機用嚮明月的口吻,給出了巧妙的答覆。
“真的呀,你的療法太神奇了,說你是神醫,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別這麼誇我,還是儘快緩過來,咱們進行第三個療程吧……”
其實趙溝渠心裡也有點著急了。
畢竟後兩個療程都是多餘的,純屬自己一時疏忽,給自己添的麻煩。
儘管從她身上領略到了完全不同的風情,但對於自己真正的身份來說,真是不該再貪戀這樣的歡洽,應該完全超越這種世俗的歡愉,才符合你早已超凡拔俗的身份!
正是有了這種想法,趙溝渠才在第三個療程中,動用無極神功,將靳紅內心深處的那種魔鬼般的癮,給徹底清除掉了。
儘管她還是達到了極致的快活,但結束的時候,感覺脫胎換骨,變成了一個全新的、可以嚴格自律的女人了。
“太神奇了,你真成了我心中的偶像,假如你是個男人的話,我百分之百愛上你,豁出一切都會跟我男人離婚,然後天天跟你在一起,永不分離。”
儘管靳紅的病根兒已經被拔出了,但還是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好啦,別開這樣的玩笑了,午休的時間已經到了,我要去上班了……”
趙溝渠怕的就是留下這樣的“後遺症”急忙這樣岔開話題。
“哎呀,我都忘了時間概念了——我也該回去了,可能那幫領導也在四處找我去了哪裡吧……”
靳紅似乎也意識到了中午為了找嚮明月治病,耽擱了太多時間。
邊說,邊穿快速好衣服,整理了妝容。
忽然想起了什麼,就問了一句:
“對了,你給我治好了怪病,我應該付你多少錢?”
“一分錢都不用付。”
“不是吧,你不能白給我治病,卻不收診療費吧?”靳紅有點不能理解。
“換做別人我一定會收費的,唯獨你,一分錢不用。”
“為啥呀?”
“是您說的,咱倆情同姐妹,關鍵是,您還把那麼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講給我聽,這說明,您真的把我當成要好的閨蜜了——閨蜜之間,哪裡還用再收你診療費呢!”
趙溝渠心說,收你多少診療費,也不足以回報這種特殊的療法。索性,用這種說法,完全不收你費用,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你真把我當閨蜜啦!”靳紅對這個提法特別感興趣,直接興奮地問道。
“是,我是把您當閨蜜了,但我有言在先,今天我拿出祖傳的絕招兒,幫您治好了這個誰都治不好的怪病,必須到此為止!”
“守口如瓶的同時,還要保證,咱倆再見面的時候,一個字都不要再提起,否則的話,我會很不高興……”
趙溝渠更怕她將來見了真的嚮明月,還提及此事,可就穿幫露餡了。所以,才趕緊打這樣的預防針。
“為啥呀?”
“不為別的,只為我今天破例給你使用了這種絕招兒,萬一咱倆再見面的時候,你跟我提起,被誰聽去看去——現在的監控探頭太多了,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趙溝渠用嚮明月的口吻說出了這樣的原因。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呀,放心吧,今天的事兒,到此為止,再也不會在任何時候,跟任何人提及了,我對天發誓!”
靳紅似乎懂了嚮明月的謹慎小心,立即賭咒發誓,一定不再提及此事了。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走吧,咱倆一起回村委會吧。”
就這樣,徹底痊癒的靳紅,跟趙溝渠易容成的嚮明月一同,從寶豐嫂家的民宿出發,回到了村委會大院。
正好鎮裡的領導,吃完了魏村長準備的午飯,又開了個現場辦公會,正打算離開的時候,靳紅及時趕到。
領導們也沒發現她中午消失了一倆小時。
大家都上了一輛麵包車,靳紅特地對嚮明月意味深長地揮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