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機會的.”

張三才給了彼得羅夫一個眼神。

“等,等一下……”伊萬諾維奇話還沒說完,腦袋上已經被開了個血洞!“多謝.”

張三才拿出一張銀行卡,推給彼得羅夫,“這是你應得的一份.”

“這一趟倒是夠本了.”

彼得羅夫收起自己的手槍,“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就算不死,戰斧幫也早晚毀到他手上.”

“不知道閣下之後去哪裡?”

“去澳洲買個農場,當個快樂的農場主.”

彼得羅夫站了起來,“張先生不會對我下手吧?”

“當然不會,約定就是約定.”

張三才給了他一個笑容,“我可不是那種背信棄義的人。

另外,我可以安排船送你去澳洲.”

“怎麼去就不用張先生操心了,我有自己的門路.”

彼得羅夫哈哈一笑,“我們就此別過了!”

說著,他推開酒吧的大門,走進了外面的陽光中,很快消失不見。

廖揚站在旁邊,看著死不瞑目的伊萬諾維奇,心情有些複雜。

果然,張三才棋高一著,他已經早留了後招,跟西伯利亞狼談了條件。

西伯利亞狼作為俄羅斯的三大幫派之一,一直和戰斧幫爭奪毒品市場。

現在除掉了戰斧幫大伊萬的兒子,還能和三才幫合作,可謂是一舉兩得。

“算是解決了一件事了.”

張三才站了起來,“之後,該解決第二件事了。

今天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呢.”

“要換地方了?”

廖揚正要離開,張三才卻叫住了他。

“二狗,一會將會是我們三才幫最輝煌的時刻.”

張三才說道,“所以,我需要解決第二件事情.”

“什麼事情?”

“除掉第二個麻煩.”

張三才說完,他身後的大君已經抬起了手槍,槍口對準了廖揚。

“伯父……您這是什麼意思……”廖揚面色一沉。

“自然是要除掉你.”

“我怎麼了嗎?”

“沒怎麼,只是感覺你有臥底的嫌疑.”

張三才上下打量著廖揚,“這麼多年,你還是我第一個看不透的人.”

“伯父……您這樣太過分了吧!”

廖揚看著張三才,“你找到我是臥底的證據了嗎?”

“不需要證據.”

張三才敲著手指,“只需要懷疑你就夠了.”

說著,他站起身來,“本來想直接打死你,然後告訴淇淇你是死與跟戰斧幫的火併的。

但那樣的話,淇淇肯定一時半會不好接受。

所以,就麻煩你錄個影片,告訴淇淇是你有了新歡,隨後離開了幫派……嗯,這樣的話,淇淇難過一陣子,就會好起來了.”

話音落下,張三才起身往外走去。

“做好你最後一件事吧,這樣我能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他慢悠悠離開了酒吧,只留下大君,廖揚,還有一地的屍體。

大君默不作聲,只是一隻手握著手槍,指著廖揚,另一隻手從懷中掏出了一臺dv,放在桌子上,也對準了他。

“開始吧.”

大君吩咐。

“你也懷疑我是臥底嗎?”

廖揚抬頭,看著大君。

“我說了又不算.”

大君目不改色,“老闆讓你死,你就得死.”

“你就沒想過麼?”

廖揚反問,“他今天能這麼隨便殺我,明天也可以隨便殺你.”

“如果老闆想要我的命,拿走就是了.”

大君不為所動,只是指了指dv,“別再廢話了,趕緊錄影片。

否則,你知道老闆的手段.”

“我不想死.”

“你必須死.”

大君皺起眉頭,“再說廢話,我就一槍崩了你.”

“可你電源還沒開啟呢.”

廖揚看了一眼dv,聽到廖揚的話,大君也下意識低下頭,看了一眼擺在桌子上的dv。

但他一低頭,就知道事情不妙。

一把斧子飛了過來,大君幾乎是下意識地,往旁邊一側。

呼呼呼!斧子擦著他的鼻子飛了出去,噹的一聲,砍在後面的牆壁上!大君急忙轉頭,然後扣動扳機。

砰!廖揚卻已經出現在他面前,同時右手往上一推,把大君舉槍的手拖了起來,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

子彈打碎了一大塊天花板的水泥皮,水泥塊紛紛落下來,砸在地上。

同時,廖揚左手手肘往上一抬,準確命中大君的下巴,把大君打的眼冒金星。

而廖揚接著把大君的手臂反掰過來,讓槍口對準大君的脖子,開了一槍!砰!紅白之物炸開,大君腦袋被打碎,無力地摔倒在一邊。

廖揚擦了擦臉上的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拿起大君的槍,塞進自己腰間的槍套裡。

很快,大君的電話響了起來。

廖揚從他懷中掏出電話,順手接聽。

“辦完了嗎?”

“處理好了.”

電話裡傳來的是張三才的聲音,廖揚開口,模仿大君的聲音回答張三才,“他反抗了,我受了些傷,暫時幫不上老闆了.”

“嗯,那你先處理這邊的事情,弄好了就來時代廣場.”

“是!”

廖揚點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還好,我留了這麼個東西.”

廖揚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枚紐扣,這上面裝著一臺小型的攝影機。

剛剛張三才所有的行動,對話,都被錄在了上面。

只要警方再深入調查一下,就可以找到更多的證據,從而舉證張三才,把他扳倒。

不過自己還有另一項任務,必須找張三才問清楚才行。

“張老闆,咱倆的帳還沒算完呢.”

廖揚站起身來,從一個俄羅斯大漢身上扯下一件乾淨的皮夾克,換掉了自己身上帶血的外套,隨後推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