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府!
皇宮!
隨著把監國的權力又交給朱標後,朱元璋總算是清閒了一些,有時間把注意力都放在系統上,只不過,由於他還是有些擔心朱標的身體。
平常,他還是會去看看,督促朱標鍛鍊身體,只不過隨著的御醫們的稟報,朱標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後。
朱元璋這才徹底放心,又開始專心研究系統。
老十七那的變化,讓他總覺得他有系統的事情,是不是也暴露了,畢竟,他都能從系統那得知,老十七有系統的事情。
老十七怎麼就不可以了。
“太子,到!”
外面傳來的聲響,將朱元璋的思緒從剛剛的思考中拉了回來。
“兒臣見過父皇。”
在朱元璋的注視下,朱標一臉凝重的走了進來。
“標兒,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著朱標臉上凝重的神色,朱元璋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雖然這段時間他的注意力都在系統上,沒怎麼關注朝堂上的事情。
可要是有什麼大事,錦衣衛也會向他彙報的。
可現在,他並沒有得到什麼訊息。
難道是別的地方出了問題?
“父皇,是老十七那,三天前,應天府外來了一支龐大的商隊,整整幾百輛四輪馬車,而這支商隊,是屬於老十七的。”
“隨著這支商隊的到來,寰宇商行開始出售大量的精鹽,,短短三天,就出手了數千石食鹽,而且寰宇商行出售的精鹽,兒臣看了,比皇宮裡用的還要好,潔白如雪,沒有一點苦澀的味道。”
“父皇,兒臣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品質的精鹽,而且,價格上也很低廉,每鬥只需五百文,要知道,皇宮御膳房的精鹽,一斗就需要七八兩白銀,可寰宇商行出售的精鹽,還不及十分之一,就算是普通老百姓,也能購買的起。”
明朝的一斗相當於十二點五斤,這樣換算下來,已經不過三四十文錢,而一斤鹽,足夠一家四口,幾月所需了。
什麼?
本來心中就有些忐忑的朱元璋,在得知這一切後,頓時坐不住了。
“真的,標兒,你說的都是真的?”
朱元璋急了!
“父皇,兒臣說的都是真的,不信,您看吧!”
說著,朱標就拿出來一個小布袋,慢慢的開啟,放在朱元璋的面前。
這!
一看到布袋內的精鹽,朱元璋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食鹽誰不認識啊!
可像眼前這樣潔白如雪,細膩如沙的食鹽,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相比較,皇宮中那些他所謂的精鹽,和眼前的精鹽一比,只能稱之為粗鹽了。
這!
朱元璋有些難以置信,甚至他還下意識的用手指頭沾了一點,然後放進嘴裡。
瞬間!
朱元璋的臉色就變得精彩起來。
果然和標兒說的一樣,沒有一點苦澀的味道,只有純正的一股鹹味。
這精鹽,純度太高了,簡直高的無法讓人相信。
“系統,系統,這是怎麼回事?這鹽難道也是老十七那個系統搞出來的?”
震驚之餘,朱元璋立刻就想起了系統。
畢竟,之前,他的系統商城中,就有精鹽製造法,既然他的系統有,那老十七的系統應該也會有吧?
“宿主,你猜測的沒錯,這應該都是寧王系統的功勞。”
什麼?
功勞?
朱元璋聞言,鼻子都要氣歪了。
這算哪門子的功勞,這簡直就是在挖他的牆角。
畢竟,之前他就想靠著系統售賣的精鹽提煉法,好好的刷一波功績,好青史留名的。
可現在,卻被老十七給截胡了。
朱元璋別提多鬱悶了。
不過,鬱悶的同時,朱元璋也在思考老十七此舉作何用意。
食鹽。
自古以來都是由官家所掌控的買賣,販賣私鹽可都是重罪,但財帛動人心。
私鹽的利潤,在古代,堪比後世的軍火交易。
而且,私鹽的進入門檻還很低,可作為老百姓的必需品,食鹽的需求,卻非常的高。
有利潤,就不缺鋌而走險的人。
再加上鹽官的不作為,官商勾結事情,屢禁不止,也讓私鹽越發的泛濫。
這其中,朝中的那些勳貴大臣,也有不少參與其中。
而這些,朱元璋包括這不,他們作為權力的最高掌控者,都很清楚裡面的彎彎繞,但想要杜絕,誰都做不到。
以前,朱元璋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雖然有私鹽的存在,可總體上,還是官鹽佔據了大部分的市場,雖然流失了一些市場,可還在朱元璋許可的範圍內。
可現在,老十七居然也來摻一腳,而且,一出手,就如此豪橫。
短短三天,就是數千石,那一個月,豈不要數萬石了。
應天府所在的江南地區,一年才用多少食鹽,老十七這一弄,直接壟斷了整個江南地區的食鹽。
不僅私鹽沒了生意,就連官鹽也會受到很大的衝擊。
這!
朱權這一下,直接被朱元璋給整不會了。
那個臭小子!
他到底要幹什麼?
難道他非得逼的咱動手不成。
食鹽,作為大明朝稅收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往往能佔據稅收的一半,甚至更多,這可是朱元璋的心頭肉。
敢動食鹽,那就等於要了朱元璋半條命。
此事,要是換做任何一個人,朱元璋早就讓錦衣衛出動,抓人了。
可現在,這些事情是老十七弄出來的。
朱元璋頓時頭又疼了起來。
本來以為他只要安心等待,等著湊夠了國運點,他在大幹一場,追上和老十七之間的差距。
這樣一來,老十七那也會恢復到以前,這樣兩人井水不犯河水。
可現在,老十七居然步步緊逼,他這是真的等不及了麼?
一時間,朱元璋心頭籠罩著一層陰霾,頭皮發麻,一股股緊迫感壓得他有些喘不上氣來。
“父皇,您沒事吧?”
朱標見朱元璋臉色難看,心中也是一驚,急忙詢問起來。
“沒···沒事,咱能有什麼事情。”
朱標臉上的擔憂,讓朱元璋反應過來,隨即壓下心頭的不安,故作輕鬆道。
“標兒,你對此怎麼看?”
“兒臣····兒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朱標滿臉苦笑。
他清楚父皇為什麼要這樣問他,還不是父皇也拿不定主意麼?
畢竟,老十七的情況太特殊了。
動和不動,都會出大問題的。
雖然朱標心中自信還在,覺得只要他不死,老十七是不會造反的。
可要是自己死了呢!
畢竟,老十七才多大,甚至就連允炆都比老十七還要大上一歲。
他有的是時間。
自己在世,可以壓制住老十七,可不在了,誰還能壓得住老十七。
老二,老三,還是老四,老五,還是老十二?
至於其他的兄弟,朱標搖搖頭。
不是他看不上其他的兄弟,而是那些人,連前面的幾位都比不了,怎麼和老十七比。
在朱標的心中,老十七的能力要是隻能排第二,那就沒有人能排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