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因為老天師的“降臨”,直接喚醒了我沉睡的靈魂,老天師走後,我就發現我的肉身的眼睛,也就是這個我分化出來代替我生活的這個假魂,控制的這具肉身,眼睛能看到一些不一樣的畫面。
任何人,任何事物,或者空氣,我都能看到其中蘊含的能量的“多少”,模樣等等。
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好的人,他的頭頂或者腦後,就有一種彩色的光環,那種能量很溫和,很舒適。
越好的,那種光環的能量就越強。
壞的人,他的腦後也有光環,但是顏色偏暗,給我一種很不舒適的感覺。
越壞的那種,他散發出來的那種暗色光環能量就越大。
當時我這具身體還很小,只有小學不到三年級。
有天放學回家後,我突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可能是我那個沉睡的主魂創造我這具化身的時候加了什麼東西。
大概是本能吧。
我立刻就用我的靈魂感知到那種心悸的感覺的來源,就看到背後的遠處,一輛摩托車朝我這個方向開過來。
我的身邊沒有其他人,那段路也比較偏僻,是我回家的小路,路上也是石頭鋪的,還沒有打水泥,我很好奇,平時都沒有摩托車從這裡過。
那個人還離我很遠,大概兩百米的樣子,我一想看那個騎摩托的人,我的視線就和“遠視眼”一樣,彷彿他就在我的面前,而且我能全方位無死角的看到他。
也不知道怎麼描述,彷彿我就是他身邊的所有“空氣”,成了那一方天地一樣。
他長得不像本地人,有一種“越南人”的長相,或者說氣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斷定他是越南人,很奇怪。
我看到他背後有一團黑色的光環,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股血紅色的能量。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來那個騎摩托的人一生的畫面。
那個摩托車車主,經常拐賣兒童,聽話的就“馴養”起來,然後和朋友把拐賣的兒童,拉到外地打斷雙腿去要飯。
他們要到的錢就自己揣進兜裡,孩子們要得少就一頓拳打腳踢,要得多的就在晚餐裡多加一塊肉。
不聽話的就用特殊手段“調教”,調教不好就直接殺了,或者分屍然後找個地方埋了。
還經常拐賣婦女去做一些黑色產業,用非法手段脅迫她們去做“生意”。
不聽話的也是找棵樹把人吊起來,然後和同伴用棍子活活打死。
這些畫面也只是一瞬間就出現在我的腦海,就和看電視一樣。
奇怪的是我一秒鐘就看完了那部劇,而且劇中每一幀我都看過。
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種感覺。
而且一瞬間我心裡就有了“解決辦法”。
他離我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我假裝彎下腰繫鞋帶,然後順手撿起旁邊一塊比較扁平的石頭。
又開啟書包,把幾支很尖銳的鉛筆拿出來。
(小時候都特別喜歡把鉛筆削得很尖)
然後又站起身來。
這個時候那輛摩托車剛好開到我的身邊。
我看到他突然伸手想要把我抱起來。
我不知道怎麼就有了一些“戰鬥本能”。
瞬間做出反應,他的動作在我眼中就和放慢了一樣,我把鉛筆一下子紮在他想要抱我的那隻手的手掌上,由於車子那種慣性,直接就把他的手掌刺穿了,鉛筆也斷在他的手中。
他慘叫一聲,摩托車也和他一起倒在地上,然後直接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看向我。
由於摩托車和他,因為慣性摔出了離我有五六米的距離。
我就有充足的距離應對未知的危險。
他身上的那種暗黑能量和那種血紅色的光瞬間在我眼中放大,然後他直接從腰間拿出一把尖刀朝我衝過來。
我當時十分冷靜,也不知道為什麼。
看他朝我跑過來,我把手中那塊扁平的石頭,用盡最大的力氣,朝他正要落下的右腿的地方丟,就像打水漂一樣,扁平的石頭在空中轉了無數個圈,飛到了我預判的位置,他的腿也剛好落下,剛好砸在他的右腿上。
他也因此摔倒。
然後我的意識中直接冒出一個念頭“解決他”。
那是我的主魂在命令我,我不接受他的命令,然後我就發了瘋的朝家的方向跑。
我跑的時候,我身上一瞬間有了一種“虛脫感”,我朝身後看去,看到一把我覺得很親切的劍,朝那個人身上飛去,一下子就紮在他的頭上,他的那些“黑暗能量”,還有他的靈魂能量,瞬間被那把劍吸收乾淨,又飛回我的身體裡。
我那種“虛脫感”又瞬間消失了。
我知道,這是我的“主魂”出手了。
我問他:“為什麼要殺人,殺人是違法的!”?
他嘆息一聲,說:“惡人自有惡人收”。
過了大概一個星期,我們村裡才來了警察,說最近死了一個拐賣兒童的犯罪嫌疑人,法醫初步診斷是意識死亡,無法排除是由於腦部受到撞擊引起的還是患有其他腦部疾病,因為當時國內特別是我們山區,科技特別落後,只能檢查出一些特別淺顯的東西。
手上的那個傷也不是致命傷,額頭上的也是摔傷,可能村裡人會被他們團伙報復,叫大家看好自己的孩子。
我演繹著一個“孩子”的身份,我問警察蜀黍,我說那個人很壞嗎?
警察摸了摸我的小腦袋瓜,告訴我,說那個人全國各地到處拐賣婦女,搶劫兒童去做一些違法的事來掙錢,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有次趁著父母不在家,我偷偷跑到鎮上的網咖裡去,由於當時不限制年齡,我在網咖中查到了那些拐賣兒童和拐賣婦女的人的黑惡“手段”。
我外魂那顆幼小的心靈和認知,終於明白了一點什麼叫“惡人自有惡人收”。
我的主魂也許是個惡人,但可能也不算壞。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認識到了什麼是人,什麼,是“魔”,就走上了一條滅“魔”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