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耳光可不是普通的耳光,每一次打下去都會落在幾個關鍵的穴位,讓胡有財的氣血也會受到影響,逐漸衰敗。

“你再試試!”

胡有財急了。

王鐵柱沒說話,又是一巴掌甩在胡有財的臉上,胡有財的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

他想掙脫著爬起來,但是王鐵柱根本不給他機會,又是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半瞎子,你讓我起來,我可以放過你們!”

王鐵柱又是一耳光扇在胡有財的右臉。

“你放開我,我也可以饒了你的父母!”

“哼!”

王鐵柱又是一耳光扇胡有財的右臉,胡有財的嘴角直接冒出了鮮血。

“別打了半瞎子,只要你放過我,今天的事我可以一筆勾銷!”

"哼!"王鐵柱一耳光扇在胡有財的右臉。

“胡有財,我看你是在清源村豪橫慣了,你是在命令我嗎?”

“嗯?”

王鐵柱加快了速度,右手連連揮起,一下子扇了十幾個耳光,直扇的胡有財眼冒金星,右邊臉像包子一樣高高的腫了起來。

“別打了半瞎子.不,鐵柱,你放過我吧”胡有財早就受不了了,終於放下架子開始求饒了。

“你想讓我放過你?”

王鐵柱說著,又是一耳光扇在胡有財的右臉。

“對,求求鐵柱大爺,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胡有財痛的齜牙咧嘴。

“放了你?那我問你”王鐵柱一耳光扇在胡有財的右臉。

“是誰搶了我家的房子?”

王鐵柱又是一耳光扇在胡有財的右臉。

“是誰佔了我家的地?”

王鐵柱又一耳光扇在胡有財的右臉。

“是誰讓我父母睡豬圈?”

王鐵柱一耳光扇在胡有財的右臉。

“是誰拖欠我父母一年的工錢?”

王鐵柱一耳光扇在胡有財的右臉。

“又是誰剛才說打死我父母?”

王鐵柱一耳光扇在胡有財的右臉。

“我都是我乾的.對不起,鐵柱,我要是知道得罪你,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此時胡有才的右臉已經被扇破了,甚至沒有什麼知覺了。

但是肉體帶來的疼痛和王鐵柱的氣勢,讓他心裡是真的犯怵了,雖然知道王鐵柱是這個村子出生的,但是他猜不透這個半瞎子。

他身上的氣勢,根本和清源村那些普通的村民不一樣,甚至比很多縣城的大人物還要強。

他是從什麼地方回來的?為什麼他的身手這麼好?他的背後還有沒有什麼其他勢力?這會不會是胡家的敵對勢力派來的,要是胡家的秘密被洩露出去,他不得被挫骨揚灰啊!比起面前的王鐵柱,胡有財更害怕胡家的家規和處罰。

“鐵柱,求求你放過我吧。

房子和地我都可以還給你,你把你父母接回來住,打傷你父母的醫藥費我也賠給你,你看怎麼樣?”

胡有財面色紅紫,鼓起腫腫的嘴唇吐出幾口鮮血說道,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個錢包,“你看,我所有的錢都在這裡了,一共兩千多,你看看夠不夠,不夠我明天再讓人送五百塊錢過來!”

“五百塊?你打發要飯的呢?”

王鐵柱氣的又是一巴掌扇在胡有財的左臉,直接將胡有財扇的倒飛出去兩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王富貴和秦秀珍看到胡有財快被王鐵柱打死,趕緊勸到,“鐵柱,別打了,再打就鬧出人命了!”

“哼!看到我爸媽的面子上,胡有財,你趕緊給我送五萬塊錢過來,不然你今天別想離開我家這個院子!”

“好好好五萬塊是吧,我現在沒有這麼多,院子裡面這輛車買的時候也有二十多萬,先押在你這裡怎麼樣!”

胡有財說著指著院子角落裡面停著的一輛小轎車問道。

胡有財嘴上說著,心裡暗暗叫苦,要不是他只有一個手下,還被王鐵柱打傷,也不至於將車押在這裡。

“鑰匙可以給你,等我拿到錢就過來贖車,你看怎麼樣?”

王鐵柱當然知道胡有財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他這是緩兵之計,等他回去叫到人,到時候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但他王鐵柱完全不虛,剛才和陳三過了一招,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跟著老神醫學的功夫真的是不簡單,這些小魚小蝦,來十個他也不在怕的。

不過他王鐵柱也不是傻瓜,接到胡有財的鑰匙,故意用手摸著空氣,問道,“爸媽,車在哪裡,扶我去摸摸.”

王富貴趕緊過來扶著王鐵柱,悄聲說道,“鐵柱,還真是他的車子,他每個月都要開車回縣城一趟呢!”

王鐵柱裝模作樣的摸了一下車子的輪廓,又讓王老頭檢查了一下車子是不是能用,然後故作滿意的點點頭。

“滾吧,一個月內記得還錢,記住,不要讓我親自去找你!”

“好好好”胡有財如獲大赦,捂著臉狼狽的逃出了院子。

看著胡有財離開,王鐵柱眼神一動,看到牌桌上有個墨鏡,於是給自己戴了起來。

院子外面早已經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村民,一些村民看到胡有財狼狽的離開,頓時議論了起來。

村民們表情不一,有同情,有欽佩的,還有後怕的。

“看到沒,半瞎子回來了,還把胡有財打成了豬頭!”

“這胡有財被打的只剩半條命了,估計要去醫院躺好幾個星期呢!”

“你還別說,半瞎子戴上這墨鏡,簡直跟明星一樣!”

“富貴生了個好兒子啊,兒子幫他出氣,這幾年的苦真是沒白吃!”

“切,神氣啥啊.要我說,這半瞎子得罪了胡家,以後肯定沒好日子過了.”

“看啥看!”

秦秀珍瞪了一眼這幫村民,這幫人當初可沒少人在背後笑話他們家,還說是她身體有問題才生出這個瞎子。

秦秀珍一把走到門口,將大門緊緊關,村民們這才散去。

幾年未見,終於團聚,一家人在院子裡哭成一團,互相寒暄,訴說這幾年來的委屈與經歷。

“鐵柱,沒想到神醫真的將醫術傳給你了啊.”

“唉,只可惜,鐵柱你的眼睛還是時好時壞啊”父母聽到王鐵柱會醫術十分高興,要知道,在這種山村裡面看病是十分困難的,有了醫術,就相當於有了吃飯的本事。

至於王鐵柱告訴他們自己的眼睛還沒好,兩位老人並未表現出太多的遺憾。

“鐵柱,我和你媽掐著日子算著你要回來,上次還找人給你去說了媒呢.”

“是啊,春燕打聽過了,隔壁村有個叫秀萍的姑娘生辰八字都跟你很合,雖然耳朵有點毛病,但是人家.”兩老還在說著,就被王鐵柱打斷了,“好了好了,說媒的事先不著急.爸,媽,我看看你們身體怎麼樣.”

王鐵柱給王富貴看了看,發現父母的身體都比他想象的要嚴重很多。

首先是氣血不足,積勞成疾,除了今天被打的傷筋動骨的皮肉傷,還有長期的營養不良,需要服用養生的中藥長期調養。

尤其是王富貴,身上好幾處骨頭破損,還需要先將骨頭治好。

王鐵柱整理了一下藥方,發現大多數的藥材這裡都有,但是唯獨一種“虎骨草”的藥草,只長在老虎死去的地方,聽說老虎墓是清源村後面的赤熔山才有的。

“得趕緊弄到虎骨草,不然時間拖長了老頭子得了風溼,連路都走不了了.”

赤熔山離這裡有兩三公里山路,晚上天一黑,王鐵柱安頓好辛勞了一天的父母,又將所有門窗鎖好,這才悄悄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