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老師,時老師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在床上哭了九個小時,創了903次牆,扇了自已16個巴掌,剛才昏過去了現在才醒來,一看到外面天都黑了我頓時又崩潰了,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你這麼癲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時老師,雖然我一直想讓你獨美,但作為孃家人我不得不承認,沈蕩川你確實配得上時漾!沈蕩川你一定要對時老師好啊,你、你要是敢讓她受一點委屈……”

沈蕩川打斷他的話,偏頭望著時漾,目光堅定,“不會的,我追了這麼多年的寶貝,怎麼會捨得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時漾不解風情的開口,“腿長在我身上,真委屈了我還不會跑?”

沈蕩川失笑,“漾漾,我不會讓你跑掉的。”

我永遠不會讓你受委屈。

蔣晨哭的直抽抽,對著天空怒吼一聲,“從現在起,我徹底變成一隻雞了。”

“因為我被愛判處終身孤寂!”

【孃家人集體鞠躬】

【別人是戀愛腦,我是盪漾CP腦,我對戀愛的所有幻想全用在了CP上!!!】

【真實住了,不要問我幸不幸福,我CP幸福,我才能真正幸福】

【那我應該是餃子腦,因為我比較愛吃醋(哭泣)】

【我正式確診為番茄腦,症狀為腦袋光滑 髮量不多,軟柿子,容易被拿捏,在遭受挫折時只會狂飆眼淚 然後迅速乾癟掉】

孟繁歌上臺前看了一眼身側的何雪嬌。

何雪嬌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她瑟縮著肩膀,偷偷觀察著不遠處工作人員的視線。

她的嬌嬌,還是失去了一些信心。

孟繁歌緩緩走上臺,目光跟坐在臺下的何雪嬌對視,指尖因為緊張變得微涼,她緩緩撥出一口氣,

“何雪嬌,我想向你表白。”

白導徹底麻爪了,這一個兩個的眼神堅定的都彷彿要入黨。

這也就算了,怎麼現在又跑出來了一對邪門CP。

他慌慌張張想要關閉孟繁歌的攝像頭。

時漾攔住他,“白導,每個人的心意,都應該被尊重,不是嗎?”

白導猶豫的功夫,孟繁歌已經開了口,笑吟吟的看著滿臉寫滿了詫異的何雪嬌,

“嬌嬌,我正式向你表白,熱烈的告訴你我的心意。”

“一開始我覺得你一身公主病,又笨又作,可是後來我發現是我錯了。”

“雖然你嘴上總是抱怨這個又嫌棄那個,但在別人看不到的角落裡,你會用餘光悄悄觀察別人的心情,會低頭扶正路邊被踩歪的小花,會罵完黑粉後偷偷背過身抹眼淚,會蹲在固執的落湯小貓身邊撐起傘……”

“傲嬌又心軟,這樣的嬌嬌,又有誰會不愛呢?”

“我向來自詡敢愛敢恨,喜歡便喜歡了,這沒什麼大不了,可是後來我開始猶猶豫豫,全然忘記了當初喜歡上你時的那份堅定。”

“我甚至做起了膽小鬼,隱藏了這份特殊的情感,我想著相識即是上上籤,或許會有更好的人來保護你,可是現在,我不放心了,又或者說——”

“我不願意。”

“我不願意把你交給別人,我想親自保護你。”

孟繁歌唇角輕彎,直直盯著何雪嬌的眼睛,認真又堅定的開口,“何雪嬌,我喜歡你,不是想要單純和你一起玩的喜歡,而是那種會讓我心跳加速的喜歡,是想要和你共度餘生的那種喜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表白了表白了,孟繁歌你終於支稜起來了啊】

【話裡話外都在不斷肯定大小姐啊,孟繁歌是看出來何雪嬌經歷了昨天的事變得有些敏感了吧,她應該是想告訴何雪嬌,只要大大方方的勇敢做自已,就總會有人喜歡你吧】

【如果有人否認你,那我就加倍肯定你,勞資真的哭死啊】

何雪嬌久久沒有說話。

孟繁歌遮住眼底的失落,微笑著開口,

“我知道我的感情可能很奇怪,你不接受也沒關係,我只希望我們還可以是最要好的朋友,嬌嬌,你只需要知道,你很好,沒人能指責你。”

何雪嬌張開口,“很奇怪——”

孟繁歌心底一抽,眸中深處有黯然閃過,情緒不免有些低落。

她果然被討厭了。

何雪嬌垂著眸,抬手撫上心口,

“很奇怪,我聽到你的話,卻沒有感覺到任何讓我排斥的情緒。”

孟繁歌愣住。

何雪嬌想了想,還是決定遵從自已的內心作出了回答,她歪頭,燦爛一笑,“要試試嗎?”

孟繁歌眼睛猛然睜大,嘴角弧度越來越大,大團大團的喜悅從心裡溢位。

她的心動鈴聲響徹雲霄。

原來。

原來,她的嬌嬌,比她想象的還要更加勇敢。

【孟繁歌的嘴都要笑爛了,我的也是】

【真正的愛情自由沒有限制,僅僅是我喜歡啊(哭泣)】

【哭死啦,‘我不是喜歡女生,只是我喜歡的那個人剛好是女生’,這句話得到了最好的映證,看她兩談戀愛我一個直女都快要被掰彎了】

【先別管直不直了,快來個人教教我英語啊,我英語快要死掉了(逞強落淚)】

【樓上的大襪子,我只說一遍, abandon(秒了)】

【我已經不滿足於男女了,只要感覺是喜歡,是個一億人民幣,是個獨棟別墅,是個帕拉梅拉也沒關係,好吧我承認已確診錢性戀】

白導風中凌亂,難以置信,“啊?啊?繁雪這條線居然是真的?”

副導演掰著手指頭細數,繼續在他心窩子上狠狠戳了一刀,“三個入黨的,一對邪門的,一對撲朔迷離的,還有一個準備踩縫紉機的,這樣看下來居然也就盪漾CP能磕一磕?”

白導兩眼一黑,“時漾居然才是這個節目的門面嗎?”

時漾嘿嘿一笑,磕的極為上頭,“沈小川,瞧他倆就連性別都一樣,多般配啊。”

沈蕩川聞言,眸光微暗。

時漾一句話很快將耷拉著耳朵的小狗安撫好,“咱倆也超般配的,性取向都是心之所向!”

沈蕩川唇角重新漾起笑意,眸中蓄滿了星星點點的碎芒,“漾漾,我要上臺了。”

時漾火速伸出爾康手,比了一個數,“等等,你先說說這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