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說話的“藝術”
貴妃娘娘寵冠後宮百度雲 松墨韻煙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但就是這樣很平靜的語氣往往殺傷力給人的殺傷力才大,雲清見齊淮北不說話,不緊不慢的走到齊淮北和她哥哥中間,緩緩開口:“本宮觀三皇子剛剛的表現,是這個意思沒錯吧?還是三皇子覺得所有人都該認識你,不認識就是犯了滔天大罪?”
雲幕一臉佩服的看著雲清,心裡為她“啪啪”鼓掌,知意還是這麼厲害!我還要多像知意多學習,輕輕鬆鬆的就讓別人無法反駁,偏偏還沒有咄咄逼人的態度,厲害!
陳最看著雲幕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自覺的頭疼了起來。雲家這群與雲昭儀差不多年紀的人,都對雲昭儀有著盲目的喜歡和崇拜。
小的時候他就體會過,不管那時的雲家嫡小姐做什麼說什麼都是對的,不僅如此他們還會去模仿學習,而且當時的雲昭儀知道後還特意去教他們。所以現如今這一代的雲家人不說其他的,就單單這說話的藝術,都深得雲昭儀真傳。
怕是這次回去後,雲幕這小子肯定又要拉著自己,去給他們雲家人宣傳雲昭儀的“豐功偉績”了。陳最頭疼的就是這個,他心裡不由得想:這次得準備夠水和潤嗓子的膏藥,上次去的時候他連續說了半天,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結束後嗓子都要冒煙了。
齊淮北這時也體會到了赫陽剛剛有口難辯的感覺,張了幾次嘴沒說出話來,最終硬憋出了一句:“不是。”
“哦?不是嗎?那倒是本宮錯怪三皇子了,若三皇子不是這個意思,那又是什麼意思呢?”
什麼這個意思那個意思的,赫陽都要被繞暈,他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絲小慶幸:幸好沒我什麼事。
“雲昭儀可否聽我一言?”齊淮墨有些硬著頭皮上前解圍,他不自覺的開始懷疑了起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怎麼好像每天都在收拾各種爛攤子?
“當然,大皇子請說。本宮又不是什麼獨斷專橫的人,聽不進去別人的話。”雲清十分和善的說道。
這一句話好像內涵到了某些人,但偏偏還沒證據。
齊淮墨面上微笑,先是稱讚了一番雲昭儀,什麼善解人意、溫和近人都用上了,見雲昭儀臉上露出了笑容才進入了正題,“雲昭儀有所不知,阿北最佩服的人就是雲將軍。”
平地一聲驚雷,震的場上和場外看臺上的人都有些懵,你說啥?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聽了。
就連雲清都沒料到齊淮墨會這樣說,似笑非笑的開口:“哦?是嗎?佩服本宮的哥哥?”
“是的,阿北之前在兩國交界處與雲將軍見過一面,雲將軍可能不記得了,但是阿北一直記在心裡。”
話都說到這一步了,齊淮墨也沒了一開始的不好意思,反而煞有其事,“當時雲將軍給阿北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再加上之後雲將軍的英勇事蹟傳入西齊後,阿北就把雲將軍當成了人生追逐的目標。剛剛可能是再次見到雲將軍,所以情緒有些激動了,還望雲將軍和雲昭儀見諒。”
這不純純睜眼說瞎話嗎?眾人此時心裡只有這個想法,佩服什麼?佩服雲將軍打的他絲毫沒有還手之力?還人生追逐的目標呢?怕是做夢都在想怎麼打敗雲將軍,讓雲將軍成為他的手下敗將吧。
不止他們佩服大皇子胡編亂造的能力,雲清也是真的有些佩服這個大皇子,能這樣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番話,也是一種能力。
不得不說,大皇子這番話還是有效果的,成功讓眾人偏移了注意力,也讓雲清改變了原本想說的話。
“原來是這樣,那倒是一場美妙的誤會了。還請三皇子不要介意本宮剛剛的誤解。”和齊淮驍說完這句話後,雲清話鋒一轉,“三皇子這裡的問題解決了,那麼這位赫……”
赫陽沒想到會提到他,他是知道雲昭儀的,大周皇帝的寵妃,據說疼進了骨子裡的那種。而且再加上剛剛雲昭儀這輕描淡寫就解決了三皇子,讓赫陽深刻的認識到:她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於是,他連忙開口:“赫陽。”
“抱歉,一時沒想起赫陽公子的名字。”雲清面上歉意一笑,嘴上的話卻沒停,“不知赫陽公子的身體可還好?本宮好像聽見你說,本宮哥哥剛剛救你的那一下,把赫陽公子摔傷了?”
赫陽的腦子終於聰明瞭一回,危險的雷達瘋狂響起,“沒有沒有,剛剛那樣說是被嚇到了,一時沒反應過來,雲將軍是為了救我才會如此的。再說了我皮糙肉厚的摔不壞,您看我現在一點事兒都沒有,能跑能跳的,多謝雲昭儀關心。”
哼!現在知道是為了救你了?雲幕鼻子裡不屑的冷哼一聲,十分看不上他這一副欺軟怕硬的模樣。
“那就好,赫陽公子若是有什麼不舒服了可一定要說出來。”雲清對赫陽倒是比其他人想的要溫和許多。
至少在表面上看來是要放過他了一樣,只有013知道清清現在的情緒值處在怎樣的一個危險的範疇。
013在雲清識海里小心的開口:“清清,要我幫你嗎?”
“不用。叄叄,這件事交給我自己解決。”雲清看著旁邊侍衛清理地上的血跡,很是平靜的想到:若不是雲幕反應快,這個血就該是他的了。
衛向之剛剛全程都把眼睛放在了赫陽的身上,雖然有人擋著,但他還是發現了一些端倪。衛向之的眼力天生就很好,並且他善於觀察,在衛時禹和他說完話後,赫陽的位置就有一道極快的銀光射出。
“舅舅,剛剛是怎麼回事?您看清楚了嗎?”衛時禹湊近到衛向之的耳邊詢問,剛剛驚馬的時候他正好背對著,所以沒有看到,只看到了三人默契的配合斬馬、救人。
“離這麼近做什麼?”衛向之伸手把他的臉推遠了些,有些嫌棄道:“真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