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的救助站相當於是現代的孤兒院和養老院的結合體,不過不是養這些人的地方,是讓這些人利用自己的努力來換取回報的地方——在這裡不存在所謂的不勞而獲,當然,他們收穫的絕對比付出的要多。

雲清並不會免費贍養他們,救助站給他們的是一個更好的活下去的機會,只看他們能不能抓住。

除了孤兒和老人之外,救助站還會收留各種因意外亦或是天災而流離失所的百姓,與救助站相輔而成的則是醫館。救助站下的所有醫館都不會收診費,此為義診,醫館和救助站的性質不一樣,醫館為的只是治病救人,為的只是一顆仁善之心。

雲清不會在救助站裡賭人性,免費的東西拿多了一些人就會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了。相應的,雲清雖不相信人性但云清並不會一杆子打死所有的人,她相信大周百姓中有良心的還是佔了上乘的,所以才會有了醫館的存在。

沒有人生下來就是惡,除非他不是人,雲清相信不是人的還是少的。

慈善慈善,很多事情都是披著“慈善”的外皮罷了,說白了,誰又是真正的冤大頭呢?吃力不討好的活誰也不會選擇去幹,雲清不是聖母也不是大善人,她做這些都是有目的的,但她也不是什麼惡人,雖然她有她自己的目的但是在這些卻也是真正為了百姓好的事情。

各取所需罷了。

許多年過去了,清雲堂開遍大江南北,受益與清雲堂的人數不勝數……數百年過去了,雲清嘎了不知多少年,仁善大義之名流傳千古的雲清仍是不認為自己是在做慈善。

現在的雲清剛過了十七歲生辰沒多久(說的是這具身子的年齡),託著一張小臉興奮的說著自己的“宏圖霸業”,要不是有這一根名為理智和低調的繩子拉著她,怕是早就飄的沒影了。

而未來雲清“宏圖霸業”任勞任怨、操心勞肺執行者的江月白和玉柯然兩人,同樣是剛過了及冠的年紀,這時的兩人鮮嫩水靈的不得了,完全不知道清閒的日子即將離他們遠去。

江月白和玉柯然聽完雲清這一番話後,一時間無法言語,長舒一口氣對視間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歎和自豪——

江月白疑惑:我為我表妹阿意自豪,你擱那自豪個啥勁兒?

玉柯然:別問!問也不告訴你!

兩人心中生氣無限的豪邁和激動,雖然阿意的想法只是雛形,但兩人都不是普通人,都透過這小小的雛形看到了其隱藏的無法估量的未來——那是屬於阿意的“盛世”。

雖然可能需要很多年才能看到那一幕,但他們兩個在這一刻已經決定了,他們會傾盡全力讓這一幕能儘可能早的展現在阿意麵前,讓阿意看到這一幕。

某一天的半夜,仍在為雲清的“宏圖霸業”操勞的江月白和玉柯然癱在椅子上想:他們怕阿意/雲姑娘的“宏圖霸業”還沒完成,自己就先嘎了。

但隨後看了一眼阿意/雲姑娘親手縫的名為“啵啵”“麼麼”的兩隻娃娃後的江月白和玉柯然,瞬間又滿血復活了,一邊感嘆好像悠閒的時光就在昨日,一邊繼續奮鬥操勞!

而縫了娃娃的雲某人正在呼呼大睡。

哎,都說了讓你們別那麼寵雲某人你們還不聽!現在嚐到教訓了吧!後悔了吧!

累的想“鼠”的江月白、玉柯然:後悔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清醒了一瞬的江月白:一聽就不能吃,阿意肯定不喜歡。

完全不清醒的玉柯然:不能吃啊~(遺憾語氣)還想著給雲姑娘炸了吃呢,加點辣椒粉雲姑娘就更愛吃了。

認為自己很清醒的江月白:小溪裡的魚都長大了,可以給阿意燉魚湯喝了。

累到迷糊的玉柯然:就明天吧,記得把蔥花挑出來蔥,雲姑娘不愛吃來著。

眼睛變成了“蚊香圈”的江月白:不放蔥不就行了嗎?

……

唯一清醒的松某人:呵~沒救了。

“這樣說來,一分好像不太夠?”雲清揉了揉自己的臉,發現手感還挺好(猛搓中),“到時候我的那一分利也投進去。”

她是要做大事的人,不會在乎眼前這小小的一分利的——還是有點在乎的,本來打算用來買宅子,等霽林哥哥“退休”了用來養霽林哥哥的,內心的小云清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只能用霽林哥哥的錢來養他了。

雲清想“養”霽林哥哥這個想法暗戳戳的有很久了,噓~

江月白好笑的拿開了阿意的手,不讓她繼續霍霍她這張臉,輕輕的敲了一下阿意的額頭,“怎麼?江傢什麼時候沒落了我怎麼不知道?”

“江家還在呢,什麼時候輪到江家的大小姐自己出錢了?”江月白敲了敲桌子,眉宇間閃過一絲桀驁,“阿意,江家或許比你認為的還要有錢,只要我在一天,我們的大小姐就永遠不會為了錢而發愁。”

就算他萬一……江家還有一塵,還有十方,只要他們在,江家就永遠是阿意的。

差點就心動了,內心的小云清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臟,要不是她真愛著霽林哥哥,雲清早就控制不住的心動了!

果然,沒人能拒絕的了錢,如果有,那就是錢還不夠多、給你錢的人不夠帥!

雲清驕傲的舉起小爪子:我我我!我沒有心動!因為我不光有錢,還有一個長的老好看的男票!我男票不僅好看而且耐造(注意,這只是一個形容詞而已),還愛玩角色扮演喜歡叫我姐姐!嘿嘿~他還嫁給了我,我“老婆”穿喜服掛著鈴鐺哭唧唧的樣子老好看了……(此處是吸溜口水的聲音)

“阿意。”

“阿意?”

“阿意!”

“哎呦!”雲清抱著自己的頭滿眼委屈無言控訴的看著表哥,又敲她頭!

“又想到什麼了?”江月白歪頭撐著頭和阿意對視,眼神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要多無害有多無害,好像剛剛那個動手的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