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波和自已的手下吃完宵夜之後,留下兩人駐守,其餘人就全部撤離了,具體去了哪,錢大偉問了,劉清波也只說不知道。

這場風波過後,倒是讓錢思思意識到了鍛鍊身體的重要性,雖然自已的體質因為總是喝靈泉水的原因,已經提高了很多,可是在自保能力上,還是不夠。

所以,從這件事過去的兩天後,錢思思就決定讓娘監督,由錢大偉帶隊,家裡每個人都有參與,在每日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起床跑步!

剛開始的時候,她自已都特別痛苦,從來沒這麼早起過,每次起床她都後悔這個決定。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只幾天的功夫,大家每日的晨練就習慣了了。

至於大家恢復的這麼快的原因嘛,也只有李紅玉和錢大偉知道。

自從襲擊之後,每日錢思思都會偷偷的把家中的飲用水換成靈泉水。

所以這幾日以來,宋大義一家都覺得自已的身體越來越好了,精力越來越充沛。

就算每天早上跟著東家跑上好幾圈,白日裡接著幹活,可是一點也不覺得特別累,反而日日都感覺身體越來越輕盈。

就這麼鍛鍊了幾天之後,錢思思就找到了駐守在這的兩個人,想要他們教大家一些基本的防身技能。

這兩人也明白主子的意思,在上報給劉清波之後,就在他們每日跑了兩圈熱身之後,開始從蹲馬步,打拳練了起來。

就這樣,大家每日清晨跟著那二人練功夫,白日裡錢大偉就地裡和建房工地兩頭跑,而錢思思和李紅玉也忙著香香鍋的生意,鎮上村裡每日來回。

這種忙碌卻也平靜的日常,在一個深夜被打破了。

一天夜裡,錢家三口人正在屋裡閒聊,商量著未來的規劃。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宋大義立馬出門去檢視,見來人是劉清波,就立馬開門,不想他身後還站著三個人,兩個一身黑衣的年輕人,還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後面跟著出來的錢大偉看到來人,也是一愣,接著就反應過來,心中有些猜測,卻不敢貿然出聲,只能禮貌的把人迎進來。

之前聽到動靜,錢思思就已經出了空間,和李紅玉一起把屋子收拾了一遍。

這時候已經準備好了熱茶。

來人跟著錢大偉進屋,一邊走一邊不住的點頭,坐下喝了口茶之後,才看著他們,笑著說:“大偉啊,之前聽清波說你改好了,我還不信,這次來看,果然是與之前不一樣了。”

劉清波適時的從旁小聲提醒:“這就是老王爺,您爹。”

錢大偉確定了這個資訊之後,立馬對著老王爺激動的說道:“爹啊,之前都是孩兒不懂事,讓您老人家操心了,自從上次經歷了一些事之後,我是真的痛定思痛,以後再也不整那些么蛾子了!

不管以前如何,現在的我,就是這平安村的農夫,我這一心一意啊,就是種好地,老婆孩子熱炕頭!”

北安王聽到這話,倒是尷尬的笑了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明自已的來意了。

這時,剛剛忙活完的李紅玉帶著錢思思來跟北安王問好了。

“民婦拜見王爺。”

“民女拜見王爺。”

這麼一打岔,北安王也就緩解了不少尷尬。

虛扶二人一把,笑著招呼:“什麼王爺不王爺的,老夫現在也只不過是個老農而已,紅玉你就跟著大偉喊爹吧。”

錢大偉聽到這話,還看著李紅玉挑了挑眉,意思是:看吧,還是我會來事兒吧!

李紅玉也只當沒看到,順著北安王的話,喊了一聲爹。

北安王笑著應了,又看向了錢思思。

“這是思思吧,哎呀,都是這麼大的丫頭了,閨女你吃苦了啊,你奶奶早就想來看你呢,只是……唉,算了,不說了,估計沒幾天啊,她也就能來了。”北安王看著錢思思那是笑的都合不攏嘴了。

他們老錢家,六代了,就出了錢思思這麼一個閨女,但是因為那些人,卻只能屈居在鄉野之間,過著貧苦的生活。

北安王越看她就越喜歡,越喜歡就越是心疼。

沉吟片刻,北安王還是開口道:“清波之前應該是跟你們說過了,邊關的戰事一直吃緊,最近衛國的軍隊一直在邊境騷擾,據咱們的探子來報,他們自已國庫虧空,連著兩年糧食欠收,衛國皇室也是幾方爭權奪利,打的不可開交。

現在,他們為了轉移國內的矛盾,很有可能會在近期攻打我們大菩。

前日,皇上的密信已經來了,讓我進京,繼續領兵駐守邊關。”

北安王說完這話,屋內一時之間,沒人出聲。

最後還是錢大偉先反應過來:“爹,您說吧,需要咱們做什麼?”

北安王看了看大家,說:“最近邊關糧食短缺,我已經跟皇上透過氣兒了,朝廷也已經在往邊關運糧,可是……你們也知道,這糧草的事兒,就算是皇上答應解決,遠水也救不了近火啊。”

要說錢家人都聰明呢,北安王這話一說,大家就都明白了。

三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後還是錢大偉出聲:“爹,這樣,兒子最近在鎮上也是賺了點兒錢,正好買了些糧食,本來是預備著咱們家自已度過荒年的,如果邊關戰士們有需要,我願意拿出來,不管多少是我的一點心意。”

北安王聽到這話,也甚是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好,大偉啊,你真的懂事了!”

錢大偉這麼大年紀的人了,被人拍著肩膀說懂事了,雖然是原身的爹,但是換了芯子的他,還是覺得有點尷尬,只能笑了笑,不說話。

之後,說完了正事的北安王,又跟李紅玉和錢思思寒暄了幾句,聊了聊家常,就起身準備走了。

錢大偉挽留道:“爹,你說你好不容易來一次,就住一晚再走吧,現在外面也不太平,您這麼大年紀了,連夜趕路,怕是身體吃不消啊!”

北安王這人啊,別的話都能聽,就是聽不得人家說他老:“什麼年紀大?誰年紀大了?我還能上陣殺敵呢!”

說著作勢就要拍錢大偉。

錢大偉立馬狗腿的笑著說:“是是是,爹您還年輕著呢,比那二十幾歲的少年也不差啥,是兒子說錯話了,您別計較。”

北安王聽了這話,雖然知道是安慰自已,但也舒服了很多:“大偉啊,不是我不想跟你們待一起,只是,前線……罷了,後面接應糧草的事情,有清波,我放心,如果你們有什麼事,也都可以找他。”

頓了頓,又說:“如果實在缺銀子了,別自已扛著了,去找清波,他會給你們想辦法的。”

錢大偉點頭答應著。

送走了北安王,錢大偉就帶著錢思思去空間裡收拾糧草物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