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搖了搖頭,笑著回答道:“任務?我們那時候可不需要呢。一般來說,只有到了難相境的弟子才會去接取任務。一方面是為了獲取任務的獎勵,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能從中學到更多的經驗和體悟。”
楚爻聽得一頭霧水,不解地追問道:“啊?師兄,難相境又是什麼呀?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槐序拍了拍自已的額頭,略帶歉意地說道:“哎呀,瞧我這記性,居然忘記跟你說了。咱們的修為境界一共分為六種,分別是睱塞境、東昇境、難相境、惜夢境、悲觸境以及尚法境……”
楚爻越聽越迷糊,但他知道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資訊,於是趕緊用心地將它們牢牢記住。
槐序在對面又說了好多,楚爻的腦子聽得一片混亂,光顧著感受自已的境界了。“按照師兄所說,我現在的境界應該是東昇境中期修為...... ”
想著想著桌子上的飯菜就被二人吃光,吃完飯後,槐序帶著楚爻穿過幾條幽靜的小路,最終來到了一間別致的小院前。
“楚師弟,以後這裡便是你的住所了。我就住在你隔壁,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只需喊我一聲,我便會立刻出來。”槐序微笑著說道。
“好的,多謝師兄。那我先去整理下房間,就不耽擱師兄的寶貴時間了。”楚爻禮貌地回答道。
楚爻輕輕推開門,踏入房間後,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整潔與乾淨。屋內的擺設簡單而雅緻,各種生活用品也應有盡有。他暗自欣喜,對這個新環境感到頗為滿意。
隨後,他開始動手整理起自已的行李。將衣物整齊地掛在衣架上,書籍則小心翼翼地擺放在桌子上。正當他全神貫注於收拾之時,突然間,屋外傳來一陣喧鬧的爭吵聲。
“你們不能進去!這裡可是楚師弟的房間!”槐序的聲音清晰地傳來。
“哼,我們偏要進去瞧瞧!這個新來的小子究竟有何特殊之處,竟然能讓掌門收其為親傳弟子?”另一個略顯囂張的聲音響起。
楚爻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思忖:“這些人怎會如此無禮?”他當下便決定親自出門檢視一番,以探究竟。
楚爻緩緩起身,步伐穩健地朝著門外走去。待他踏出房間,一眼便望見了幾名身著門派服飾的年輕弟子,此刻正將槐序團團圍住。
“諸位師兄,不知所為何事?”楚爻面色沉靜如水,輕聲開口問道。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沉穩氣度。
其中一名弟子用帶著幾分輕蔑意味的目光,將楚爻從頭到腳掃視一遍後,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你就是楚爻啊?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嘛。”
楚爻的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皺,但他還是努力維持著表面的禮貌:“不知幾位師兄找我所為何事呢?”
“我們不過是想見識見識,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能讓咱們掌門收作親傳弟子。”另一名弟子語氣不善地挑釁道。
楚爻瞬間明白了他們的意圖,一股強烈的戰鬥慾望從心底升騰而起:“既是如此,那不妨就在此地過上幾招吧!”
話一出口,楚爻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閃而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主動朝著對方發動攻勢。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迅猛凌厲,原本還囂張跋扈的那名弟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一時間只能狼狽應對。
站在一旁觀戰的槐序目睹此景,心中暗自竊喜:這位楚師弟的身手果真不同凡響,剛進宗門就比這些來了好幾年的強太多了。
與此同時,其他弟子也被這邊的動靜吸引過來,紛紛聚攏在四周,興致勃勃地觀賞起這場激烈的對決。
叫囂的弟子被楚爻一掌打退數步,狼狽不堪地穩住身形。周圍的人們目睹這一幕,驚訝之餘,目光紛紛匯聚到楚爻身上。
此刻,那名弟子的臉色陰沉似水,再也無法掩飾內心的憤怒與不滿:“好啊!竟敢對師兄出手偷襲,簡直目無尊長、毫無禮數可言!”
楚爻毫不示弱,直面對方的指責,義正言辭地回應道:“若你們對我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師兄弟情誼,今日也斷不會前來尋釁滋事!”他的聲音如同雷鳴般響亮,在空氣中迴盪。
那名弟子被楚爻的話噎得面紅耳赤,心中的惱怒更甚。
他怒不可遏,豁出去一般猛地向前衝去,同時施展出一套凌厲的拳法,妄圖藉此挽回些許顏面。
然而,楚爻豈是等閒之輩。只見他側身輕鬆躲過這一擊,緊接著飛起一腳,如疾風閃電般踢中對方的胸口。那名弟子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連連後退。
眼見同伴受挫,其他弟子們頓時緊張起來。他們相互交換眼色後,決定一同上陣,以多欺少。
楚爻身陷重圍之中,但他絲毫沒有畏懼之意。他的身形猶如鬼魅般靈活,穿梭於眾多敵手之間,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處,精準而有力。
眨眼間,只聽得陣陣慘叫響起。僅僅片刻工夫,先前圍攻楚爻的幾名弟子已然全部倒地不起。他們或捂著胸口痛苦呻吟,或蜷縮在地上動彈不得。
楚爻靜靜地站在原地,環視著他們。
圍觀的弟子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無人再敢輕易上前挑戰。
槐序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楚師弟,真是好身手啊!以後的日子裡,你可有好多事玩嘍!”
楚爻嘴角微揚,露出一絲謙遜的笑意:“還望槐師兄日後多多提點。”
“哈哈哈哈,行,那就簡單提醒一下你,這幫傢伙可都是趙烈師兄的人呢,你這一下子把他們給得罪了,趙烈師兄怕是不會輕易罷休哦。”槐序嘴角帶著笑意提醒道。
楚爻轉頭看向那一群落荒而逃的人,輕鬆地揮了揮手,笑著回應道:“槐師兄不必擔憂,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大不了我就藏在師父那裡,閉門不出就是了。”他的語氣中透著一股自信和灑脫,似乎並不將此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