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下去的人,都這麼說……”他說,這老頭的鼻子靈,能聞到很多普通人聞不到的氣味。

最後,錢小佳嘆了口氣:“這老頭,已經沒幾天可活了,就算以前真的風光過,也註定塵歸塵土歸土,帶進墳墓……”老頭的生機慢慢在衰減,即使是聖人天神,即使再怎麼隱藏,也無法隱藏生機衰落這種東西。

這幾年,他能感受到這種變化,老頭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現在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睡覺,也許哪一天下去,就叫不醒了。

聽他這麼說,易雲也沉默了下來。

確實,即使是在厲害的強者,生命都衰弱成這樣了,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裡去呢?獅虎雖強,可當它老得牙齒都掉了,又能強去哪兒。

搖了搖頭,易雲遂道別,徑直離去。

姬蹠的鍋,他算是背下來了。

不過他倒也不太在意,此刻大敵當前,對付大荒要緊,沒有人會找他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