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敕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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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靜樓剛剛得到六道靈符,還未深究其理,一邊忽然來了一位熟人。
蘇牧蠡穿著粗布麻衣,邋遢的像是個拾荒者。
蘇牧蠡和嶽靜樓打招呼:“小友,又見面了。”
“您是承仙教的那位?”嶽靜樓問。
蘇牧蠡身後的弟子看著嶽靜樓,好奇的問:“師尊,你們認識?”
“泉兒,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的,仙緣極深的修士。”蘇牧蠡說道。
泉兒是十二歲的少年,全名:林泉,是蘇牧蠡的唯一弟子,同樣也是承仙教少有的天才少年。
“好厲害,還請多多指教。”林泉乖巧的看著嶽靜樓說道。
嶽靜樓看著林泉的模樣,不由得想起了已故的楚天蒙。
楚天蒙和楚綺,這對母子,嶽靜樓連屍體都沒能找到,心中對她們的愧疚可以說是無以言表。
嶽靜樓發呆的時候,嶽亭樓起身說:“蘇前輩,早就聽聞你的大名,沒想到今日會再見,真硬朗啊。”
“臭小子,我知道你沒憋什麼好屁。”蘇牧蠡看著嶽亭樓心中難免繃不住的吐槽。
嶽亭樓嘿嘿一笑,然後又說:“還是要多謝前輩之前的不吝賜教,不然東南五州沒那麼容易團結。”
蘇牧蠡瞪著嶽亭樓,心中想著也就是被你們岳家撿了個便宜,現在還要來噁心我。
“哪能啊,我們都是同道中人,各自為了仙古遺蹟努力而已。”蘇牧蠡賠笑著回答。
“這次承仙教來了十六人,據說門票還沒給呢。”嶽亭樓伸手笑著說道。
“門票?”
“一人一塊中品靈石,不講價,謝謝。”
“不收錢財嗎?”蘇牧蠡瞪眼問道。
“那些身外之物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嶽亭樓回答。
嶽靜樓回過神來,兩位奸商屬性值已經拉滿。
“承仙教已經幫助五行王朝重新檢測了詭異之源,這費用該怎麼算呢?”蘇牧蠡說道。
“那是承仙教和天朝上國之間的交易,和我們岳家沒有關係,我現在談的可是我們之間的利益糾葛。”嶽亭樓回答。
“臭小子,你是說我可以直接朝五行王朝的皇室要錢是嗎?”
“如果前輩願意要的話,我覺著陛下他們一定會給的。”
“你這話給尊貴的陛下聽見可不好。”
“相信我陛下,愛民如子是不會責怪微臣的。”
“所以你是一定要這個門票錢咯?”
“當然,公平公正嘛,一人一枚,中品靈石。”
蘇牧蠡瞪著嶽亭樓,眼中冒火的說:“我是修道之人,身上根本不會帶這種俗物!”
“靈石又不是俗物,難不成前輩在情況緊急的時候,沒有靈石丹藥之類的東西補給嗎?如果靈石沒有,其實中品靈丹也是可以的。”
“混賬…你是特地讓老子來吐血的,是嗎?”
“這是哪兒的話,前輩可是大宗之人,難不成這點東西都沒有?要不我修書一封,知會一下貴宗?”
“算你狠。”
蘇牧蠡自然是不會將這個臉丟到門內去,於是從懷裡摸了摸,正準備付錢的時候,嶽亭樓忽然又說道:
“前輩真準備掏嗎?”
“廢話,你這個臭小子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難道老夫還能賴賬不成?”
“前輩真是折煞小子了,我這嘴上也沒把門的,只是想討幾句痛快而已,怎麼敢真的向前輩要錢呢?”
“臭小子,你沒事憋什麼壞屁呢?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是這樣的哈,我們這一群小輩也沒有前輩這樣的閱歷,要不前輩指導一下在座的弟子門生,大家和氣生財嘛。”
“渡厄宗的弟子們需要老夫來教育?你是覺著我這把老骨頭打得過那幾個老變態嗎?”
“前輩高風雅量,怎麼張口閉口都是這些不雅之詞呀,我們這些小輩雖然不是同盟,但也算是同道中人,這一來二去的,萬一敗了貴宗的顏面就不好了。”
“湊你…”
“要不簡單一點?您拿一本功法神通來…”
蘇牧蠡聽到這最後一句話,忽然有一種圖窮匕見的感覺,頓時明瞭的他,一臉鄙視的看著嶽亭樓,說:“好傢伙,在這等著我呢?”
“久聞承仙教有一秘技,名為《敕靈》,所以我想著能否在此見到一二?”
“敕靈是本門弟子必修,雖然不是什麼隱藏的秘籍,但也只有本門中人才有資格修煉。渡厄宗神通何止萬千,難不成非要吃著嘴裡的,想著著鍋裡的嗎?”
“觀摩而已,前輩,何必這麼大敵意?”
“抱歉,我對你說的事情沒什麼興趣,所以老夫還是給錢吧。”
蘇牧蠡這個老狐狸,嶽亭樓越是表現的想要,他就越不給。
十六枚中品靈石入手,嶽亭樓拱手說道:“前輩高義,小子佩服。”
蘇牧蠡得意的衝著嶽亭樓笑著,而剛轉頭,差點沒被氣死。
自已剛才的注意力都放在嶽亭樓的身上,倒是忘記了身邊的弟子。
林泉被姬巧兒拽了過去,林泉靦腆天真,被渡厄宗的幾名弟子忽悠的面紅耳赤。
蘇牧蠡沒捨得給的秘籍神通,林泉已經開始親自為渡厄宗的弟子們講解了。
“敕靈關鍵是要看自已與靈體之間的親密度,通常親密度越高,敕靈就越厲害。”林泉說道。
“那你有收服什麼靈體嗎?”
“嗯…都是一些鳥雀…不是很強。”林泉害羞的垂首。
“不對吧?我聽說蘇老養了一隻大蛇,聽說是遠古獸族,一會能吃掉好多個我們呢。”有弟子問。
“那個是柳姨吧?她有的時候脾氣是不怎麼好。”
“那她的嘴是不是真的很大?”
“主要還是看需求…”
蘇牧蠡目光斜視嶽亭樓,眼中帶著似有似無的殺意。
嶽亭樓聳聳肩說:“泉兒真是個好孩子,這幾天就留下來吃飯吧。”
“啊?麻煩了。”林泉小聲的說道。
嶽靜樓看著林泉,追問:“你說的那些靈體,是死去的靈魂嗎?”
“嗯…也不一定,還是要看靈魂的狀態。”
“那…”
“靜樓,被詭異幹掉的人沒有辦法被敕靈。”嶽亭樓打斷了嶽靜樓的心中所思,直白地說道。
身為大哥,他很清楚自已這個弟弟心裡想的是啥。
嶽靜樓多半是想敕靈那夜死去的人,或者直接就是梓憐。
“什麼意思?”
“血祭之人,不會留下任何東西,包括靈魂。”
“那被詛咒的人呢?”
“也是一樣的,那天晚上死去的所有人都回不來了。”
蘇牧蠡看著嶽靜樓,說:“我們搜尋了受災地,沒有找到任何靈魂殘留,你大哥說的對,那些人死的很徹底。”
“承仙教都找不到靈魂嗎?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一旁,千機山的弟子說道。
“會不會有遺漏?”嶽靜樓問。
“不會的,受災地現在可以說是一片淨土,什麼東西都沒有。”蘇牧蠡說道。
“那會不會是其他某種原因?讓敕靈無法發揮作用。”
“少年,我是過來人。有些東西既然失去了,那就註定找不回來,放下這份遺憾吧。不然,你註定無法真正的強大。”蘇牧蠡說道。
酒樓裡靜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嶽靜樓,他們貌似在等待這個少年的爆發,暴怒、大哭或者大笑…
嶽靜樓最終沒有給任何反應,而是看向嶽亭樓說:“大哥還有事嗎?沒有事的話,我就去看看兵器了。”
“暫時沒事,今天晚上到這裡吃飯就行,你先去吧。”嶽亭樓回答。
“嗯。”嶽靜樓無悲無喜的告別,路過蘇牧蠡的時候,兩人簡單的對視側身,並沒有任何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