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可是救命糧草!
清冽的消毒水味猶在鼻尖。
男人白衣天使的光芒太強烈,林清秋瞬間羞得無地自容。
她可是在那個啊,還褻瀆了他美好神聖的形象,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跟吃飯一樣稀鬆平常,這聲音也太溫柔了,天啊。
“這個一天要吃幾次”他溫聲詢問。
“我,我沒數過。”
神啊,她到底在說啥好像她吃得很多似的。
“那現在還吃嗎
林清秋看都不敢看他,慌忙搖頭。
罪惡感太重,她得緩緩。
他挺拔而立,嘴角噙著淡笑,又恢復成眾人眼中溫文爾雅氣質卓然的外科醫生。
第二天,程隆升說病情沒得到什麼控制,需要加強治療。
所以當天,林清秋又來了
第三天,病情依舊沒起色,她只得又來了。
第四天,第五天…..
她終於忍不住淚眼汪汪地討饒,“可不可以稍稍暫停一下治療!
“怎麼不早說”
還不是怕自己給他添麻煩自從他兩天前明確告訴她,不用她負擔任何醫藥費,只需安心治療,她就覺得她欠了他一屁股債。
以她目前的經濟狀況,的確連一毛錢都付不起。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當個乖巧的病人。
“對不起。”
她又給他添麻煩了。
程隆升指尖捻起她一縷碎,別到她耳後,“不用道歉,有什麼不舒服及時說出來是正確的。治療方案就是為病人服務而存在,隨時可以調整。”
他頓了頓,聲音愈溫柔低沉,“你覺得這種方式不舒服,那我們換一種方式或許對你的病情有幫助。
林清秋驚得瞠目結舌,“程程程大哥”
他說的該不會是那個少兒不宜的運動吧。
“你的身體不能再拖了。”
程隆升完全是對待普通患者的口吻,溫和而果決。
林清秋對醫者本就有種自內心的敬畏,加上程隆升既是哥哥的朋友,又是救了她的恩人,她對他更是敬重崇拜,基本言聽計從,不曾思考其他。
林清秋還在做著天人交戰,程隆升已經開始了。
她驚得雙腿一曲,緊緊合併,腳趾無助地蜷起。
“我看,還是算了吧”看上去那麼清心寡慾的程大哥,一而再再而三地為她崩人設做出這等情治療,她特麼良心不安啊!
他眼神溫和,聲音就像淌過陽光的溪流,舒服得讓人忘卻所有不安。
她漸漸放鬆了身體,他兩手放在她褲腰間……
他不知不覺多盯了幾秒。
林清秋一想到自己的被她看作大哥的男人看去,腳趾頭又開始蜷啊蜷,把臉埋入被窩。
有種在尊敬的偶像面前露點的強烈羞恥感啊啊啊!
“我開始了。”
他居然還貼心地提醒她。
好想鑽地洞。
床微微晃了兩下,他上了床,,不同於他總有些泛涼的指尖,熱得幾欲讓人融化。
心跳猛漏跳一拍。
“這樣的力度可以嗎”
“唔。”
林清秋聲音悶悶的。
好丟人啊,明明他在好心幫她治療,她卻好像有感覺了。
她怎麼這麼猥瑣啊!
……..
安靜的夜,溫暖的床,這樣的聲音格外曖昧惹人遐想。
林清秋要哭了。
她這是要徹底玷汙她哥的好兄弟,清正廉潔的人民醫生啊。
感覺到女孩略有掙扎之意,程隆升按住她細軟的腰,溫柔道,“今天還有兩次。”
她鑽出了被子,頂著一頭亂糟糟的秀,卻是水眸瀲灩,臉頰酡紅,像剛飲下了一壺濃烈的桃花酒,嬌豔得讓人移不開眼。素白的小手伸向他,像要撒嬌。
他淺笑著握住她手,她抿著唇,聲音帶了哭腔,“癢”
她是撒嬌還是真難受!
……
最終,腦子倏然一黑,她竟不爭氣地暈了去。
隔天林清秋醒來,腿心火辣辣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睡得好嗎”
程隆升俯身扶她坐起,細心地給她腰後墊了枕頭,白大褂纖塵不染,淡淡的消毒水味像要驅走世上所有的汙穢。
他指腹觸上她脈搏的肌膚,她頓時跟觸電般渾身一彈,“程大哥,昨天對不起”
她有罪,她就是個猥瑣大變態
程隆升坐在她床邊,神情溫和而鄭重,“這話應該我說,昨天抱歉,我會負責。”
林清秋無比感動內疚,程大哥果然善良啊等等,什麼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