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喊著飢餓。

這一頓,馮聰真可以用吃貨來比喻,他吃了進五桌的飯菜,這麼多的食物韋索幾人都懷疑馮聰獨自怎麼能裝得下。

尤其是他的那個身板,食物的體積都比他的身體大。

吃了一頓飽飯,馮聰感覺好受多了。

他看著韋索幾人驚恐的目光,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了?很嚇人嗎?”

“你說呢?”

韋索麵色有些呆板。

“此時,唯有一個字能表達我的感受,草!”

秦壽一個字說得極為的強烈,感情豐富之極。

“你有妹子沒?”

馮聰出事後,一直躲在南華家的魯直,此時眼睛圓睜,樣子極為的猥瑣。

“我的寶劍真需要磨練!”

病態男面色冷漠,注視著馮聰,手掌摩擦著自己腰間的黑劍。

馮聰聽到這些言語,略微有些尷尬,他當然知道這飯量不是一般的驚人,相比前世的自己,真是說成豬都不為過。

可是,當他看到小花和小月嬉笑著時,不由也笑了起來,但這笑容使得小花和小月立即轉身就準備躲了起來。

小月本來就是貌美的姑娘,這兩年跟在馮聰身邊,越長越俏麗,真好像清澈的池水蓮。

至於小花,容貌也還可以,但是馮聰最喜愛的還是小花的胸脯,那兩團鼓鼓的,真的讓馮聰口水直流。

現在的馮聰不過十歲的模樣,但是很快,他就會又要長個了,到時他就可以實施他忍了這麼多年的計劃,這幾年真是太辛苦了。

笑鬧了一番之後,馮聰便開始詢問自己怎麼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在瞭解了一切之後,他便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念力深入經脈,馮聰仍能看到遊離的真氣,但卻不受他的控制。

而當他看向心臟下方的那條經脈時,他頓時驚異了。

那經脈鼓脹著,好像一個吃飽了的胖子。

念力慢慢延伸,馮聰看到了血液在這條經脈流過,而可控制的真氣卻阻滯在那裡,沒有前進。

馮聰試著使用精神力控制這些真氣運動,卻出現了異狀。

他感覺到了劇痛,這種疼痛,就好像一隻箭矢插在了血肉中,沒動一下箭矢,自身就疼痛無比。

但是馮聰卻不甘心,念力繼續操控著真氣流動,這次他沒有一起控制著這些真氣,而是分出了一縷。

這一縷真氣熒光閃閃,隨著馮聰的控制,沿著這條經脈行走。

漸漸地,這一縷真氣走出了“大胖子的肚子”,可剛一出了“肚子”這一縷真氣立即受到了阻礙,可是馮聰仍然堅持著。

真氣好像逆風行走的行人,不停地逆流而上,想要穿越前方的道路,但隨著前進的越多,它所受的阻力就越大。

而阻力越大,馮聰控制這一縷真氣就越困難。

馮聰依舊沒有放棄,只要他還能控制這一縷真氣,他就要嘗試。

他的額頭冒出了汗水,使得靜靜觀看的韋索幾人緊張無比,好似自己在修煉一般。

真氣繼續逆流而上,卻緩慢之極,馮聰控制起來愈加的困難了。

驟然,就在馮聰這一縷真氣失去控制的時候,他看到了經脈前方的東西。

不理會退回到“大胖子肚子”中的那一縷真氣,馮聰面色帶著一抹駭然。

“那是什麼?竟然有一條龍在盤旋,就好像自己前世脖頸上的那條胎記!”

由修煉中驚醒,馮聰沒有去擦額頭的汗水,反而摸向了自己脖子上的那條龍紋胎記。

此時的龍紋胎記,依舊如同一條長蛇,但其頭頂卻出現了兩個小角,身上也出現了鱗片。

這幾年的觀察,馮聰知道,這胎記和自己一般一直在成長。

不知道脖子上的胎記化作前世的龍紋,他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