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將軍的人物,她的手段哪有那般輕易就接下的。

“不然怎樣?你打算留這個妮子在軍營啊?”

馮聰翻著白眼,顯然認為羅連雨就是一個大色狼。

可憐的羅連雨無辜遭受白眼,真是冤屈之極啊。

而其旁邊的韋索幾人絲毫沒有同情,反而哂笑著。

“你們也笑,呂嬰寧的手段你們不知道啊,還笑,小心被捉去當俘虜!”

羅連雨氣得無話可說,不由罵道。

但這話卻惹得馮聰不高興了,只見他臉色一冷,說道:“怎麼說話呢!不過,當俘虜,這個主意不錯!”

說到最後,馮聰竟然笑了起來,讓一眾紈絝和士兵背脊生寒。

一夜無話,東方魚肚白升起,兩軍對壘正式開始。

馮聰懶得思考,只是採用了以守代攻的方式,他就是要讓呂嬰寧來攻打。

只見馮聰軍營之外,已經設定了各處陷阱,一個不小心,恐怕敵人就要吃虧上當了。

而外圍計程車兵,全部三五成群的站隊,竟然搞起了訓練,根本沒有在意攻城的問題。

呂嬰寧攻了三個時辰,已經損傷了不少士兵,不管是向前探索還是遠端攻擊,馮聰的軍營就像是一個烏龜殼,根本就攻不上去。

終於,到了中午,呂嬰寧實在受不了了,在馮聰軍營門口罵了幾句就回去了。

然而,就在他前腳剛走,馮聰一眾全部集結,直接殺了出去。

一上午的疲憊不堪,肢體乏力,本來打算回營歇息的呂嬰寧部隊,卻不想,馮聰來了一個回馬槍。

呂嬰寧怒了,等了半天,本想和馮聰較量一下戰場之上的謀略,卻不想對方如此狡詐,根本不出招,出招之時正是自己士氣最薄弱的時候。

三百士兵對三百士兵,一個士氣旺盛,一個身體疲乏,如何抵抗。

外加馮聰幾個不住地叫喊著,投降者不殺,抵抗者全部擊斃。

在出現了幾個例項之後,呂嬰寧一方哪還有人敢抵抗。

呂嬰寧輸得憋屈,這叫什麼事,自己攻了一上午什麼都沒有,真叫晦氣。

看著一眾士兵全部垂頭喪氣,呂嬰寧為了他們的生命安危著想,讓所有人停止了抵抗。

當看到馮聰政令執行迅猛霸道之後,她哪還敢反抗。

被殺的幾個人,都是比較忠誠硬實的漢子,但是馮聰說了抵抗者全部擊斃,那幾個人沒有一點的迴旋餘地,全部被斬殺了。

就拿如此果斷的軍風,呂嬰寧就比不過,哪怕她心中謀略萬千,卻依舊是女兒身,比較感性。

看著呂嬰寧好像失魂落魄的書生,馮聰不由笑了起來,道:“行了,軍隊作戰只有三天,誰有時間陪你耗著,趕緊收拾行李,該走的走,想跟著我一起參加,就跟我一起!”

馮聰說話沒有一點的拖拉和委婉,直接對著呂嬰寧命令道。

呂嬰寧微微一愣,是啊,勝格會軍隊作戰只有三天,哪怕有再多謀略也不行,只能夠比試誰的作風硬朗,攻伐迅猛。

聽到馮聰說勝格之後陪自己較量沙盤爭鬥,呂嬰寧才回過神來。

沙盤爭鬥謀略都會得到施展,到時在殺他個片甲不留也好。

沙盤,一種虛構兩軍或者多方軍隊爭鬥的一種方法。

但是勝格會卻不用這種方式,只是不想讓紈絝們只會憑空想象,他們要讓這些沒見過沙場的紈絝們,親身經歷一下戰爭的威力。

而未來的紫族之爭更不會使用沙盤,那是浴血的實戰,每一次紫族選拔都會使得大陸失去許多精英部隊,是一種殘酷至極的競爭。

不說馮聰讓呂嬰寧暫時跟在自己身邊,卻說勝格營這邊已經有各種訊息傳來,各團體的程序顯示在沙盤之上。

“報,馮聰和呂嬰寧達成協議,呂嬰寧歸於馮聰的團體之下!”

“什麼?”

所有人聽到這個訊息都驚住了,他們已經關注馮聰和呂嬰寧之間的爭鬥很久了,卻不想馮聰居然沒費多少力氣就收服了呂嬰寧部隊。

但是許多老謀深算,深知兵家之道的人物,在分析了士兵傳來的事件經過之後,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

兵家有言: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而呂嬰寧攻打了一上午,一點起色沒有,士兵士氣早就低落下去。

而馮聰選擇的方式更是讓人吃驚。

兩兵交戰,必有損傷,馮聰選擇以守代攻,不僅避免了大規模的血腥爭鬥,也節約了前行的時間。

一般來說,到達勝格峰需要一天半的時間,而剩下的一天半就是各團體相互爭鋒的時間。

這一天半,有些倉促,卻能顯現出領導者的大局觀。

戰場之上,如果大局觀都掌握不了,那他領導的軍隊最終一定會損失慘重。

每一屆的勝格會軍隊作戰,都會有人三天沒有到達勝格峰,因為期間同別的團體爭鬥,使得時間耽擱了。

而馮聰選擇這種方式,卻顯示出他的大局觀是如此的驚人。

領導者,一定要冷靜分析,選擇合適的對策。

歷史上,勝格會總是有一些團體的領導者,無法做到縱觀大局,最後埋沒在勝格之上。

勝格營之中許多人眸光閃動,眉頭緊蹙,僅僅從這裡他們就看出了馮聰的不簡單!“不戰而屈人之兵”,也不過如此吧?